她是真的纯
宋呓还没完全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神来,
一张漂亮的脸上血色全无,离近看煞白煞白的,
左奇函看出了她的紧张,
刻意靠的近了些,

整件事本来就是他欠考虑了一些,他指尖摩挲桌角,
他一心想着给眼前几个人一顿教训,只是和杨博文串通一气,破坏了监控,却没想到还有人会路过这种情况,
左奇函:“很害怕?那就靠我近一点吧,”
左奇函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几眼女孩的穿着打扮,
衣服上没有明显的商标,只是布料有些眼熟,好像是他那个私生女姐姐前几天嚷着让父亲给她买的限量款,
价值不菲.
手上白白净净的,一点茧子都没有,看起来就是个娇生惯养的,
应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吧,

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的倔强样子,总是会让人联想到眼睛红彤彤的小兔子,
明明害怕的要死,却要绷紧后腿,随时给对方来一脚,
宋呓一抬头就对上左奇函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眉眼弯弯的,像月牙,哪里还有半分刚刚在巷子里的呲牙咧嘴样子,
宋呓:“你笑什么啊?”
她觉得有点狼狈,视线在和左奇函带笑的眸子交错了一瞬后赶快移开,
用手虚虚掩住脸庞,
不想左奇函再在脸上看出丁点儿狼狈,
左奇函:“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强忍着不哭出来的样子,”
左奇函:“..很可爱?”

她拙劣的遮掩,在左奇函眼里,丝毫没有作用,只是平白让他觉得真是个有点笨拙,又有点可爱过分的存在啊,
他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
他生长存活的环境虽然优渥,但也如赘泥潭,
他的父亲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家伙,母亲又是个自私自利的强势女人,
他的前十几年大抵可以算得上顺风顺水,作为左家唯一名正言顺的血脉,他日子算是说一不二,
一切都在田恬那个家伙被找回左家开始缓慢变化,

据说她是父亲白月光留下的唯一血脉,而自己母亲则是棒打鸳鸯的恶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家族联姻,或许父亲和白月光会过上一对神仙眷侣的生活,
一切只是因为家族利益戛然而止,
在得知还有血脉在世时,
耙耳朵的父亲头一回反驳母亲居然是因为这件事情,
想让田恬堂堂正正进入左家,
后来母亲气性大和父亲离婚后,左奇函的性子就变得愈发冷淡,
他和田恬互相看不对眼,或许换句话说,他单方面看田恬不顺眼,
如果不是她,这个破碎的家,或许还能再支撑几年也说不定,
起码不至于像现在碎的这么彻底与快速,

他也烦透了田恬在父亲面前撒娇讨好的样子,因为他左奇函不屑于这么做,
但总是会在田恬撒娇后收获父亲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他太讨厌死绿茶了,

但眼前穿着鹅黄色小裙子的女生分明不是装的,
她是真的,
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