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心跳

她最近迷上了摆弄花草，从现代带回来的花种在古代的土壤里长势极好，月季爬满了院墙，薄荷铺成了小片绿毯，连空气里都带着清甜的香气。她蹲在薄荷丛前，小心翼翼地掐下几片嫩叶，打算用来做今日的新品——薄荷气泡水。

马嘉祺：“早啊，晓棠。”

熟悉的温和声音在身后响起，林晓棠回头，只见马嘉祺身着一身月白便服，褪去了玄色官袍的威严，多了几分温润雅致。他手里拎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颗新鲜的西域葡萄，颗颗饱满莹润，紫黑发亮。

林晓棠：“马大人，您怎么这么早？”

林晓棠站起身，指尖还沾着泥土，脸颊被晨雾濡湿，带着几分朦胧的笑意。

马嘉祺：“今日休沐，路过西街，想起你说过喜欢西域的葡萄，便带了些过来。”

马嘉祺将竹篮递过来，目光落在她沾着泥土的手上，又扫过院墙边的花草，

马嘉祺：“这些都是你种的？长势真好。”

林晓棠：“是啊，闲着没事就摆弄摆弄，”

林晓棠接过葡萄，指尖不经意触到他的手背，微微一热，连忙收回手，

林晓棠：“薄荷正好能摘了，我做薄荷气泡水给您尝尝？”

马嘉祺：“好。”

马嘉祺点头应下，没有多余的话，只是自然地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学着她的样子掐起薄荷嫩叶。他的动作不算熟练，却格外认真，指尖轻轻捏住叶片，生怕弄伤了根茎。

晨雾缓缓散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后院里只有偶尔的叶片摩擦声，还有远处前厅传来的轻微喧闹，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林晓棠偷偷瞥向身边的人，马嘉祺的侧脸轮廓分明，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专注的模样竟和现代舞台上认真练歌的他重叠在一起。

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她连忙低下头，假装专注地掐薄荷，耳根却悄悄泛红。

马嘉祺：“你好像很喜欢这些花草？”

马嘉祺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林晓棠：“嗯，”

林晓棠轻声回应，

林晓棠：“看着它们发芽、开花，会觉得很安心。”

尤其是在这个陌生的时空，这些来自现代的花草，就像她与故乡之间的羁绊。

马嘉祺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马嘉祺：“我懂这种感觉。有时候处理完繁杂的公务，我也会去城外的别院待一会儿，那里种了很多竹子，风吹过竹叶的声音，能让人静下心来。”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她，目光温和：

马嘉祺：“如果你以后想散心，我可以带你去看看。那里的竹影和晚霞，很是好看。”

林晓棠的心跳漏了一拍，抬头撞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映着晨光，也映着她的身影。她连忙移开视线，声音细若蚊蚋：

林晓棠：“好...好啊，谢谢马大人。”

临近午时，分店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

林晓棠在后厨制作薄荷气泡水，将新鲜的薄荷叶捣出汁水，混入冰镇的气泡水，再加入几颗马嘉祺带来的葡萄，酸甜清爽，正是解腻的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