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食材来源
初冬的阳光，少了几分深秋的热烈，多了几分柔和的暖意。“仙味小筑”的午市刚过，玄清正低头擦拭着成毅送的淡青色茶杯，杯身上的灵菊图案在阳光下愈发清晰，指尖摩挲着细腻的釉面，心里泛起一阵安稳的暖意。
门口的风铃“叮铃”作响，伴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张凌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今天穿了件奶白色的羽绒服，拉链拉到顶，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手里还抱着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老远就扬着嗓子喊：“玄清老板！我来啦！今天有没有做我最爱的海藻炒蛋呀？”
玄清抬头，看着他冻得微红的脸颊，忍不住笑了：“刚做好，还热着呢，快进来坐，外面冷。”
张凌赫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把烤红薯放在收银台上，搓了搓手：“还是你店里暖和！刚才在巷口买烤红薯，冻得我手都僵了。”他熟门熟路地坐在靠窗的位置，这是他每次来都固定的“专属座位”，能清楚看到后厨的动静，还能晒到温暖的阳光。
玄清端着灵藻炒蛋走过来，放在他面前，又给他倒了杯热乎的灵菊茶：“先喝点茶暖暖身子，烤红薯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嘞！”张凌赫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灵藻炒蛋，满足地眯起眼睛，“哇！还是这个味道最香！玄清老板，你这藻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呀？我在菜市场逛遍了，都没见过这么新鲜、这么好吃的海藻！”
玄清早就习惯了他的追问，每次吃灵植做的菜，张凌赫总会好奇地问食材来源，但她每次都用“托朋友从乡下带的”来搪塞。这次也不例外，她笑着说：“就是一个朋友种的，在乡下，产量不多，刚好够我店里用。”
张凌赫嘴里塞着菜，含糊不清地说：“乡下？哪个乡下呀？我也想去看看！你想啊，水里能种出这么好吃的海藻，土里能种出这么好吃的青菜，肯定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玄清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这是又开始惦记食材地了。她放下手里的茶杯，斟酌着说：“就是个普通的小山村，路不好走，没什么好看的。而且我朋友不爱热闹，不想被打扰。”
“我不热闹！我保证安安静静的！”张凌赫立刻放下筷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玄清，像只讨食的小奶狗，“我就远远看一眼，不进去，也不打扰你朋友，行不行？你看你做的菜这么好吃，都是因为食材好，我就想看看这‘神仙食材’的生长地，满足一下好奇心嘛！”
玄清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有些为难。空间是她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可张凌赫的语气太过真诚，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让她不忍心直接拒绝。她只好转移话题：“先吃饭吧，菜都要凉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不用拍戏吗？”
张凌赫见她没直接拒绝，以为有希望，立刻眉开眼笑地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说：“今天上午拍的是室内戏，收工早！对了玄清老板，我下周有两天假，想约你吃饭！”
“约我吃饭？”玄清愣了愣，“就在店里吃就好，不用特意出去。”
“不行不行！”张凌赫摆手，“这次我请你！不在店里吃，我们去外面吃好吃的！就当……就当是谢谢你上次陪我去买剧本，还有谢谢你做的海藻炒蛋！”他说得理直气壮，眼神却有些闪躲——其实他早就想约玄清出去吃饭了，一方面是想感谢她，另一方面，是想趁着吃饭的机会，再好好说说探食材地的事。
玄清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好拒绝：“那……好吧，去哪里吃？”
“我知道一家超好吃的火锅！”张凌赫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就在市中心，叫‘老铜锅’，他们家的羊肉卷特别嫩，还有手工虾滑，好吃到爆！我早就想带你去尝尝了！就下周六晚上，怎么样？”
“好，”玄清点头，“下周六我提前关店，陪你去。”
张凌赫见她答应了，笑得更开心了，扒拉着碗里的饭，心里盘算着：等下周六吃饭的时候，再好好跟玄清老板说说，她那么好说话，肯定会同意带我去食材地的！
接下来的几天，张凌赫每天都来店里吃饭，每次来都会提起下周六的火锅，一会儿说“老铜锅的麻酱特别香”，一会儿说“他们家的冻豆腐吸饱了汤汁，绝了”，一会儿又说“到时候我给你调蘸料，保证好吃”，兴奋得像个盼着过年的孩子。
玄清 初冬的阳光，少了几分深秋的热烈，多了几分柔和的暖意。“仙味小筑”的午市刚过，玄清正低头擦拭着成毅送的淡青色茶杯，杯身上的灵菊图案在阳光下愈发清晰，指尖摩挲着细腻的釉面，心里泛起一阵安稳的暖意。
门口的风铃“叮铃”作响，伴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张凌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今天穿了件奶白色的羽绒服，拉链拉到顶，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手里还抱着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老远就扬着嗓子喊：“玄清老板！我来啦！今天有没有做我最爱的海藻炒蛋呀？”
玄清抬头，看着他冻得微红的脸颊，忍不住笑了：“刚做好，还热着呢，快进来坐，外面冷。”
张凌赫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把烤红薯放在收银台上，搓了搓手：“还是你店里暖和！刚才在巷口买烤红薯，冻得我手都僵了。”他熟门熟路地坐在靠窗的位置，这是他每次来都固定的“专属座位”，能清楚看到后厨的动静，还能晒到温暖的阳光。
玄清端着灵藻炒蛋走过来，放在他面前，又给他倒了杯热乎的灵菊茶：“先喝点茶暖暖身子，烤红薯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嘞！”张凌赫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灵藻炒蛋，满足地眯起眼睛，“哇！还是这个味道最香！玄清老板，你这藻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呀？我在菜市场逛遍了，都没见过这么新鲜、这么好吃的海藻！”
玄清早就习惯了他的追问，每次吃灵植做的菜，张凌赫总会好奇地问食材来源，但她每次都用“托朋友从乡下带的”来搪塞。这次也不例外，她笑着说：“就是一个朋友种的，在乡下，产量不多，刚好够我店里用。”
张凌赫嘴里塞着菜，含糊不清地说：“乡下？哪个乡下呀？我也想去看看！你想啊，水里能种出这么好吃的海藻，土里能种出这么好吃的青菜，肯定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玄清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这是又开始惦记食材地了。她放下手里的茶杯，斟酌着说：“就是个普通的小山村，路不好走，没什么好看的。而且我朋友不爱热闹，不想被打扰。”
“我不热闹！我保证安安静静的！”张凌赫立刻放下筷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玄清，像只讨食的小奶狗，“我就远远看一眼，不进去，也不打扰你朋友，行不行？你看你做的菜这么好吃，都是因为食材好，我就想看看这‘神仙食材’的生长地，满足一下好奇心嘛！”
玄清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有些为难。空间是她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可张凌赫的语气太过真诚，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让她不忍心直接拒绝。她只好转移话题：“先吃饭吧，菜都要凉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不用拍戏吗？”
张凌赫见她没直接拒绝，以为有希望，立刻眉开眼笑地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说：“今天上午拍的是室内戏，收工早！对了玄清老板，我下周有两天假，想约你吃饭！”
“约我吃饭？”玄清愣了愣，“就在店里吃就好，不用特意出去。”
“不行不行！”张凌赫摆手，“这次我请你！不在店里吃，我们去外面吃好吃的！就当……就当是谢谢你上次陪我去买剧本，还有谢谢你做的海藻炒蛋！”他说得理直气壮，眼神却有些闪躲——其实他早就想约玄清出去吃饭了，一方面是想感谢她，另一方面，是想趁着吃饭的机会，再好好说说探食材地的事。
玄清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好拒绝：“那……好吧，去哪里吃？”
“我知道一家超好吃的火锅！”张凌赫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就在市中心，叫‘老铜锅’，他们家的羊肉卷特别嫩，还有手工虾滑，好吃到爆！我早就想带你去尝尝了！就下周六晚上，怎么样？”
“好，”玄清点头，“下周六我提前关店，陪你去。”
张凌赫见她答应了，笑得更开心了，扒拉着碗里的饭，心里盘算着：等下周六吃饭的时候，再好好跟玄清老板说说，她那么好说话，肯定会同意带我去食材地的！
接下来的几天，张凌赫每天都来店里吃饭，每次来都会提起下周六的火锅，一会儿说“老铜锅的麻酱特别香”，一会儿说“他们家的冻豆腐吸饱了汤汁，绝了”，一会儿又说“到时候我给你调蘸料，保证好吃”，兴奋得像个盼着过年的孩子。
玄清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她知道张凌赫的心思，可空间的秘密不能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到时候能好好跟他说清楚，让他放弃探食材地的想法。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周六。
下午四点，玄清提前关了店门，换上了一件米白色的羽绒服，还围了一条浅灰色的围巾，站在店门口等张凌赫。今天的阳光很好，老巷里的梧桐叶落了满地，踩上去沙沙作响，空气里带着初冬的清冷，却也格外清新。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巷口，张凌赫从车上下来，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比平时多了几分帅气。他快步走到玄清面前，笑着说：“玄清老板，久等啦！我们出发吧！”
玄清跟着他上了车，车子平稳地向市中心驶去。一路上，张凌赫不停地给玄清介绍“老铜锅”的特色，从羊肉卷说到虾滑，从麻酱说到冻豆腐，说得眉飞色舞，仿佛那火锅已经摆在了眼前。
玄清笑着听着，偶尔点头回应，看着窗外的街景——初冬的市中心，张灯结彩，已经有了几分过年的氛围，街上的行人穿着厚厚的衣服，手里拿着热乎的小吃，脸上带着笑容，一派热闹的景象。她来到凡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晚上出来逛街，心里有些新奇，也有些开心。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老铜锅”门口。这家火锅店装修得古色古香，门口挂着红灯笼，里面传来热闹的人声和火锅的香气，让人一看就觉得温暖。
张凌赫带着玄清走进店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熟练地拿起菜单：“玄清老板，你想吃什么？我来点！他们家的羊肉卷必须点，还有手工虾滑、冻豆腐、宽粉、青菜……对了，你要不要尝尝他们家的特色牛肚？特别脆！”
玄清看着菜单上琳琅满目的菜品，有些眼花缭乱：“你点吧，我都可以。”
“好嘞！”张凌赫爽快地答应，点了一大堆菜，还特意要了一个鸳鸯锅——他知道玄清不吃辣，特意点了清汤和微辣的鸳鸯锅。
很快，火锅就端上来了，铜锅中间的炭火通红，清汤锅底冒着热气，里面飘着葱段、姜片和红枣，香气扑鼻；微辣锅底则飘着辣椒和花椒，看着就让人有食欲。张凌赫手脚麻利地调了两碗蘸料，一碗递给玄清：“玄清老板，这是我调的蘸料，麻酱加了点腐乳和韭菜花，特别香，你尝尝。”
玄清接过蘸料，尝了一口，果然很香，和她平时吃的调料很不一样。张凌赫把羊肉卷放进清汤锅里，涮了几秒，卷成一卷，放进玄清碗里：“快尝尝，这个羊肉卷涮几秒就熟，嫩得很！”
玄清尝了一口，羊肉果然很嫩，带着淡淡的奶香，蘸着张凌赫调的蘸料，好吃得让她眼前一亮。“好吃，”她笑着说，“比我想象的还好吃。”
张凌赫见她喜欢，更开心了，不停地给她夹菜，一会儿涮虾滑，一会儿煮冻豆腐，一会儿又给她剥鹌鹑蛋，忙得不亦乐乎。玄清也拿起筷子，给张凌赫夹了一块煮好的牛肚：“你也吃，别光顾着给我夹。”
“好！”张凌赫接过牛肚，塞进嘴里，满足地说，“还是跟玄清老板一起吃饭最香！在剧组吃饭，都没人给我夹菜，只能自己吃。”
玄清忍不住笑了：“你在剧组不是有很多工作人员吗？怎么会没人给你夹菜？”
“不一样，”张凌赫摇头，“他们都是因为我是明星，才让着我，跟你不一样，你是真心把我当朋友，才给我夹菜。”他说得认真，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真诚，男演员的眼睛看狗都深情。
玄清心里一暖，看着眼前这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忽然觉得，他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却很懂人心。她放下筷子，认真地说：“你本来就是我的朋友，不管你是不是明星，都是。”
张凌赫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得眉眼弯弯，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太好了！玄清老板，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两人边吃边聊，张凌赫给玄清讲了很多剧组里的趣事——比如拍戏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被工作人员笑了好久；比如和其他演员一起吃盒饭，抢最后一块肉；比如拍古装戏时，头套太紧，勒得头疼。玄清听得津津有味，偶尔也会给张凌赫讲一些老巷里的事——比如赵奶奶种的辣椒丰收了，给她送了一大筐；比如李大爷养的小猫，每天都会来店里蹭饭；比如巷口的梧桐树，落叶铺了一地，很好看。
火锅的热气氤氲，映着两人的笑脸，窗外的夜色渐浓，店里的人声热闹，却一点也不觉得嘈杂，反而让人觉得温暖。玄清忽然觉得，这样和朋友一起出来吃饭，聊聊天，真的很开心，比每天待在店里更放松。
吃到一半，张凌赫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小目标”，他放下筷子，喝了口饮料，小心翼翼地问：“玄清老板，你看……我们现在是最好的朋友了吧？”
玄清愣了愣，点头：“是啊，怎么了？”
“那……朋友之间，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待？”张凌赫看着她，眼神带着期待，“我就是想知道，你那‘神仙食材’的生长地，到底在哪里？我真的就想远远看一眼，不进去，也不打扰你朋友，行不行？”
玄清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还是绕不开这个话题。她放下手里的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凌赫，不是我不想带你去，而是那个地方……真的不方便。不是什么山清水秀的小山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菜园，而且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的私人地方，他不喜欢外人去，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愿。”
她只能继续编造谎言，心里有些愧疚——她不想欺骗张凌赫，可空间的秘密太重要了，一旦暴露，不仅会给她带来麻烦，还可能会连累身边的朋友。
张凌赫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眼底的期待渐渐淡了下去，却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失落：“好吧，我知道了。是不是我太麻烦了？要是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你别生气。”
玄清见他失落的样子，心里更愧疚了：“没有，我没有生气，是我不好，不能告诉你。凌赫，对不起。”
“不用道歉，”张凌赫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是我不该追问你的秘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我应该尊重你的。以后我再也不问了，你别往心里去。”
看着他强颜欢笑的样子，玄清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张凌赫只是好奇，没有恶意，却因为自己的秘密，让他这么失落。她想了想，拿起筷子，给张凌赫夹了一块刚煮好的虾滑：“别不高兴了，这个虾滑很好吃，你尝尝。其实……我可以告诉你，那些食材之所以好吃，是因为用了一种特殊的水浇灌，那种水很干净，有营养，所以食材才会这么新鲜、这么好吃。”
这是她能说的最大范围了——既没有暴露空间的秘密，又能稍微满足一下张凌赫的好奇心。
张凌赫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特殊的水？是什么水呀？矿泉水吗？还是山泉水？”
“算是山泉水吧，”玄清点头，“从很远的山里引过来的，很干净，没有污染，所以浇灌出来的食材才会这么好吃。”
“哇！”张凌赫惊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做的菜这么香，原来是用了这么好的水！那山泉水肯定很甜吧？”
“嗯，很甜，”玄清点头，“比普通的水好喝很多。”
“那太好了！”张凌赫又开心起来，“虽然不能去看食材地，但知道了食材好吃的秘密，也很满足！玄清老板，你真厉害，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山泉水！”
看着他重新变得开心的样子，玄清松了口气，心里的愧疚也少了一些。她笑着说：“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好！”张凌赫拿起筷子，又开始大口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说，“玄清老板，下次我们还来吃火锅好不好？这家店真的太好吃了！”
“好啊，”玄清点头，“下次我请你。”
“不用不用，”张凌赫摆手，“我请你！我挣钱比你多，应该我请你！以后我每个月都请你吃一次好吃的，带你去吃遍全城的美食！”
玄清忍不住笑了：“好，那我等着。”
两人又吃了一会儿，肚子都吃得鼓鼓的。张凌赫结了账，带着玄清走出火锅店。外面的夜色更浓了，街上的灯光璀璨，寒风一吹，带着火锅的香气，让人觉得很舒服。
“玄清老板，我们走一会儿吧，消化消化食，”张凌赫提议道，“前面有个广场，晚上很热闹，还有卖糖葫芦的，我给你买一串？”
“好啊，”玄清点头，“我还没吃过糖葫芦呢。”
“啊？你没吃过糖葫芦？”张凌赫惊讶地说，“那我一定要给你买一串！最好吃的糖葫芦！”
他拉着玄清的胳膊，快步走向前面的广场。广场上很热闹，有跳广场舞的阿姨，有卖小吃的摊贩，有遛狗的情侣，还有追着泡泡跑的小孩。张凌赫拉着玄清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前，指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说：“老板，给我来一串这个！要最大的！”
老板笑着递过一串糖葫芦，张凌赫接过，递给玄清：“玄清老板，你尝尝，这个糖葫芦外面的糖衣很脆，里面的山楂很甜，一点都不酸！”
玄清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糖衣果然很脆，里面的山楂也很甜，带着淡淡的果香，很好吃。“好吃，”她笑着说，“比我想象的还好吃。”
张凌赫见她喜欢，笑得更开心了，也买了一串，和玄清一起，边吃边在广场上散步。他指着广场中央的喷泉，对玄清说：“玄清老板，你看那个喷泉，晚上会变色，可好看了！还有那边的彩灯，一闪一闪的，像星星一样！”
玄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喷泉果然在变色，一会儿红色，一会儿蓝色，一会儿绿色，配合着彩灯，真的像星星一样，很漂亮。她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看着身边笑得开心的张凌赫，心里满是温暖——原来凡世的夜晚，这么热闹，这么美好。
两人在广场上逛了很久，直到快十点，才准备回去。张凌赫的助理开车过来，送玄清回老巷。
到了巷口，玄清下车，对张凌赫说：“今天谢谢你，火锅很好吃，糖葫芦也很好吃，我很开心。”
“不用谢，”张凌赫笑着说，“只要你开心就好。玄清老板，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问食材地的事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玄清点头，认真地说：“对，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太好了！”张凌赫笑得眉眼弯弯，“玄清老板，早点休息，明天我还来吃海藻炒蛋！”
“好，”玄清点头，“路上注意安全。”
车子开走后，玄清站在巷口，看着远去的车灯，心里满是感慨。她知道，张凌赫虽然嘴上说不问了，但心里肯定还很好奇，可他为了不让她为难，还是选择了尊重她的秘密，这份心意，让她很感动。
回到店里，玄清坐在窗边，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糖葫芦，慢慢吃着。她想起今天和张凌赫一起吃火锅、逛广场的场景，想起他阳光的笑容，想起他真诚的话语，心里忽然觉得，有这样一个朋友，真好。
虽然她不能告诉张凌赫空间的秘密，但她可以用其他方式来弥补——比如给他做更好吃的菜，比如陪他一起去吃好吃的，比如听他讲剧组里的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