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妇人”
这个地方宛如梦境中的仙境,漂浮于天际之间,头顶的苍穹是一片纯粹的蔚蓝。
在所有建筑中,有一座最为高耸,那是一座晶莹剔透的水晶柱,柱身上缠绕着一根纤细却生机盎然的藤蔓,而它的表面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符纸。
除去这些符纸,水晶构筑的房屋虽不透明,却散发出一种清冷的光辉。
房子有两三层,造型独特,彼此间通过错综复杂的水晶楼梯相连,每一处都悬挂着精致的吊坠,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其中一间水晶房间里,南盂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上。
她面容苍白,似乎陷入深沉的昏迷。
周围站着几位衣着华贵的人,他们正将自身内力缓缓输入到她的体内,帮助她恢复元气。
不久后,几人收手退开,脸上写满疲惫与忧虑。
一位身披深紫色长袍的男子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温柔:“盂儿啊,我早就说过不要让她去冒险……”
此人正是暨裴界的界主,南盂的父亲,统御整个暨裴界的强者。
他身旁站着辅佐他的卦师,这时才开口安慰道:“元君的初衷并无恶意,况且这次她成功夺回了残夏珠。”
另一边还站着一名年轻的少年,眉目如画,他便是南盂的哥哥,南颜逸——暨裴界的少主。
他始终沉默不语,只是目光紧锁在妹妹安详的睡颜上。
片刻之后,为了不打扰南盂休息,众人陆续退出房间。
与此同时,在另一端的一家客栈内,程瑶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看起来依旧虚弱,但神志已然清醒。
三人围坐在床边,把之前经历的一切娓娓道来。
然而,宁晚清听完后仍难掩不满,皱眉说道:“那个元君,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千万别信她,等哪天被她背后捅刀都不知道!”
她的言辞直白而尖锐,显然对元君抱有极大的戒备。
周蜚宋立即反驳,语气急促了几分:“你有什么证据?如果不是她相助,我们现在还能活着回来吗?”
“如果不是她,你会被困在那鬼地方出不来?!”
宁晚清猛地拍案而起,目光灼灼地瞪向对方。
“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已经被罚五十板子了!”
周蜚宋毫不示弱,针锋相对。
就在两人争执愈演愈烈之际,孟书涣轻轻抬手制止,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够了,这次确实是她帮了我们,这一点毋庸置疑。”
然而,宁晚清并未完全平息,依旧坚持己见:“可是她抢走了玉石!我们明明答应过那位老妇人的,怎么能食言呢?”
周蜚宋忽然收起了调侃的表情,神色严肃地抛出一句话:“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那样一个看似普通的老妇人,怎么会拥有如此重要的东西?”
这句话犹如惊雷炸响,令全场瞬间陷入寂静。每个人的心头都升起了一丝疑虑,开始重新审视整件事情的始末。
空气中弥漫着思索的沉重,无人再开口打破这短暂的沉默。
程瑶缓缓说道:“这件事绝不简单,蜚宋,你还记得吗?我刚被袭击时,你为我把过脉,当时只是说需要调养。可后来,你们却告诉我中了毒。”
她的声音稍作停顿,眼神中透出一丝深思,“我怀疑,参与此事的绝不止一个界。”
宁晚清皱起眉头,低声喃喃:“那么,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多久百界合一?”
程瑶忽然问道。
“五六天吧。”周蜚宋率先回应。
孟书涣沉稳地开口:“不管他是谁,现在他必然以为我们会继续相助,因此一定会在原地等待。
我现在就去试探一番。”他语气坚定,似乎已做好打算。
程瑶轻声叮嘱:“万事小心。”
——
孟书涣来到妇人家外,本想不动声色,不打草惊蛇。
然而,当他亲眼目睹那妇人骤然化作一名年轻男子时,心中警铃大作。
再无犹豫,他推门而入,拔剑直指对方:“说!是谁派你来的!”
年轻男子怔了一瞬,随即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冷声道:“修真界就这点实力?”
话音未落,他迅速从袖中取出一颗烟雾弹,趁着孟书涣尚未反应过来之际,身形一闪,消失于浓雾之中。
见状,孟书涣也只能作罢。
然而,当他环顾四周,却发现屋内陈设依旧普通,仿佛只是一户寻常人家。
目光游移间,桌上的一封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伸手拆开,只见里面是一张用血迹绘制的符纸,看起来颇为诡异。
孟书涣决定将它带回去交给蜚宋研究。
然而,正当他转身欲走时,那年轻男子竟然去而复返,径直冲入屋内,与他对峙起来。
未等孟书涣开口,男子已率先出手,祭出了自己的法器——
一双短小精悍的月牙状兵器,名为“双刀月晏”。
孟书涣一眼便认出了这件上古法器。
刀身如新月般优雅,形制接近某些流派中的镰刀,每只手各持一把,既灵活又险峻。
握持刀柄中段时,另一端则成为护手;实战中不仅能通过勾、锁等技巧控制敌人的武器,更常与八卦掌配合,使出回旋般的攻防招式。
随着男子的动作,双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攻势凌厉无比。
这一刻,两人之间的战斗正式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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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心:我真的不行了,马上又要半期
吴良心:这个学期又太紧张
吴良心:不然中考又考不好ಠ╭╮ಠ
吴良心:这下时间又不够(இω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