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攻击不得胜

她轻轻挥手,掌心显现出她的法器——符文轮盘。

那是一件颇具神秘气息的器具,整体呈圆形平板状,大小不过十厘米见方,边缘刻画着八卦图案与其他古朴的道教符号,嵌有数张微颤的符纸。

当她以法力催动轮盘时,幽光流转,仿佛星河在指尖舞动。

随着轮盘旋转,一道淡蓝色的保护屏障在她面前展开,将浓郁的毒气瞬间驱散。

然而,天狗显然不会轻易罢休。

只见它张开獠牙交错的巨口,蓄势待发,似乎准备喷吐更为猛烈的毒雾。

南盂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迅速调转法力,朝它口中发起反击。

只是她轻视了天狗,她的攻势尚未完全奏效,便被天狗一爪挥中,整个人重重摔向岩壁。

“南盂!!!”

周蜚宋失声惊呼,声音里满是担忧。

符文轮盘脱手而出,落入水中,而天狗则缓步靠近,企图拾取这奇异的法器。

然而,就在它俯身的一刹那,一道凌厉的攻击突如其来,令其骤然后退。

定睛一看,出手的竟是从岩石天花板上破空而入的孟书涣,他成功伤到了天狗,但自己似乎还有伤。

他的模样看起来颇为狼狈,显然是仓促之间无暇自保。

与此同时,南盂单膝跪地,鲜血顺着她衣襟滑落,暂时无力站起。

可下一秒,孟书涣竟也跌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最终坠落在她身前。

“怎么是你?”

南盂眉头微蹙,带着几分疑惑。

然而,当她注意到对方面色苍白时,意识到他在水中不能呼吸,立刻拉住他的手腕,借助残存的法力将两人带上岸边。

周蜚宋连忙迎上前,神色焦虑:“你们还好吗?”

孟书涣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勉强挤出一句话:“还好……”

“书涣,你怎么会在这里?”周蜚宋话音未落,目光突然转向不远处缓缓逼近的天狗,不由得皱眉解释道,“这家伙被铁链拴着,应该无法靠近我们。”

即便如此,他依然下意识地挡在了两人身前,神情警惕如临大敌。

天狗被限制,水面被它牵动泛起剧烈涟漪。

南盂步履蹒跚,虚弱地走到墙边,缓缓靠下。

泪人声音低沉而意味深长:“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的计划了。只不过,看你与这小子一同经历了生死,我想瞧瞧,你会如何抉择。”

南盂没有回应,只是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旋即盘膝坐下,开始闭目调息,修复内伤。

另一边,孟书涣开口解释道:“我从晁轩那里取了药,正准备去找剑时,却不小心坠入了一个岩石洞,被困其中。后来熔岩忽然涌来,我拼尽全力破开地底,才勉强逃了出来。”

周蜚宋疑惑地皱眉:“可那熔岩怎么没蔓延到我们这边?”

孟书涣摇了摇头,神情复杂:“这里似乎还有一层结界防护,不过上面恐怕已经被熔岩填满了。”

他顿了顿,忽然反问:“那你呢?你又是怎么和她来到这里的?”

周蜚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叹了口气。

南盂这边,泪人缓缓讲述着自己那些年的经历。

南盂虽闭目打坐,却不忘调侃一句:“没想到啊,你这位泪人竟也经历了这么多事。”

泪人顿时提高了音量:“老夫有名字,叫凉昼!您还是别总用泪人来称呼我了。”

南盂轻笑出声,语气戏谑:“凉昼?这名字倒是有趣。不会是你的心上人替你取的吧?”

“呃……元君,还请别再取笑了。”

凉昼沉默片刻,又低声说道:“但自从被修真界擒住,我就不在那么快乐,若非暨裴界的界主为我求情,我怕是早已没了命。如今也只能留在这儿了。”

南盂淡淡问道:“你又没犯什么大错,他们为何要抓你?”

凉昼语气有些不自然:“我当时……不小心吃了几个小偷。”

说到此处,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可他们偷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一时怒火攻心才动的手。况且,事后我也忏悔过了!”

南盂闻言,长叹一声,收起法阵,睁开了双眼,结束打坐:“那好,我将你带回去,并告诉我父亲,不再限制你的自由。”

凉昼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元君,您能带我出去已是恩德,何谈不限制自由?老夫愿誓死追随,永不离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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