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国家(3)
在城门口,叛军密密麻麻地聚集着,黑压压一片,仿若乌云蔽日,让人喘不过气来。
叛军推着攻城车发起猛烈攻势,就在城门即将被破开的一瞬间,副将从城墙上纵身跃下,身影如风,飞快地扫荡起攻城车旁的士兵。一小队兵力奉命前去应对,那气氛紧绷得仿佛一张拉满的弓弦,稍有动静便会崩断。突然间,叛军首领如同一道黑色闪电,手臂一抬,一支箭矢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啸声直冲领头的副将而去。那副将敏捷地躲过了第一支箭,但第二支箭矢来势汹汹,速度极快,他像是被近在咫尺的死亡摄住了心神,整个人呆滞不动,宛如木雕泥塑一般。千钧一发之际,我如一头猎豹般从城墙上一跃而下,伸手稳稳接住了那带着刺耳风声的箭矢。没有片刻迟疑,一个利落转身,弯弓已在掌中,箭矢裹挟着愤怒与力量,又疾射回去,宛如一道逆流划过的流星。
那首领恼怒地挡开了箭矢,脸上写满了愤懑,似乎在质问命运为何我会挡得住他的绝杀。
副将回过头,就看见我站在木桩之上,手持飞仙剑,眼中透着无比坚定的光芒,而他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很快,一千士兵涌了出来,双方达成暂时休战。
营帐之中,众人围坐在一起,愁眉苦脸地思索着退兵之策。
陈姝:假使敌方没了补给,他们是不是就只能退兵了?
副将程温惠:你的意思是?
陈姝:我带人夜袭他们的营地,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深夜,我率领一队人马悄然奇袭敌方营地,劫了他们的粮草,等那些士兵反应过来时,已被我悉数斩杀。
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地撤回了营地。
看守补给的士兵们慌忙向敌方主帅报告,敌方主帅听后暴跳如雷,可此时我早已回到自己营地,他也只能干瞪眼,束手无策。
但很快,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从前线负伤退下来的士兵,他们的伤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感染了,所有军医都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等待死亡。
我盯着那些伤口,忽然想起一种药物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我从腰间解下药瓶,将药水倒在受伤士兵的伤口上,伤口很快就停止了感染和流脓。
军医们纷纷询问这是什么药,我闭口不谈,因为这药数量有限,能救一个是一个,关键还是源头的问题。
下一场战斗,我亲自参战,远远地看到一个自大狂妄的男人站在攻城车上撒药粉。敌方士兵应该是事先服了解药,然后把药粉均匀地涂抹在盔甲的细缝处,一旦与我军士兵交战,药粉就会飘散到空中,侵入口鼻。然而,他手中拿出的药让我倍感熟悉——是我和师妹当年为了防身特意研制的药粉,只要轻轻洒一点,就能让敌人痛苦而亡。
我迅速取出解药含在口中,随后逼近那人准备交战。可惜他不会武功,但敌方首领很快现身拦住了我,派人将他救走。
城上的副将见状,连忙鸣金收兵。回到营中,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我与师妹的药会出现在那个男人手中?难道是她背叛了大溏?
我赶忙修书一封,派人骑快马赶往北境,向师妹询问此事,并告知军医解药的成分,让他们尽快研制出来给伤兵服用。
很快,师妹回信了,说是在一次闲逛时,她在路边遇到一个濒死的男人。出于好心,她把他带回了家,请师傅为他看病。男人醒来后,说自己被人打晕,霸占了房屋田地。于是师妹交给了他我们防身用的药,让他安心养伤,打算等伤好后带他讨回公道。没想到,在师妹和师傅外出采药的间隙,那男人拿走了所有师傅和师妹研制的药,逃之夭夭。
看完师妹的回信,我心里又气又好笑,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敢捡回去!幸好只是药被拿走了,要是半夜趁他们睡着动手杀人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