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办婚礼(2)
陈姝: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宁郡王谢琛:本王并无其他念头,只是心中疑虑难解——陛下膝下有亲生子女,为何偏偏对你这个义女如此宠爱?这份恩宠,实在让臣难以琢磨透彻。
宁郡王谢琛:我大溏自古以来,从未有过女子上朝封王的先例。然而,皇兄却为了你屡次破例,一再退让,这……实在令人费解。
镜头缓缓拉近,少女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语气陡然转冷。
陈姝:皇叔,听你这话,是对孤心存不满?
对方神色微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掩饰地点头应道:
宁郡王谢琛:正是。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火药味,少女微微仰头,声音铿锵有力,犹如金石相击:“叮”的一声清脆。
陈姝:为什么女子只能拘泥于嫁人生子,再无其他选择?难道从幼时起便被灌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规矩,就该甘愿受此束缚吗?
她语气逐渐激昂,每句话都像是掷地有声的宣言,震得四周一片寂静。
陈姝:孤自认比许多男儿更出色,能做之事、会做之事,并不逊色分毫!
画面切换至她挺直背脊站立的模样,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自信与气场。她的手轻轻抚过腰间的佩剑,动作优雅却充满力量感。
陈姝:自幼,孤便踏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求学之路。文韬武略,皆为孤所精通;琴棋书画,无一不烂熟于心。旁人或许仅通晓其中几项,而孤却将男子、女子所需学之技艺尽数揽入怀中。无论是运筹帷幄、带兵征战的豪迈气概,还是轻抚琴弦、细针刺绣的婉约风姿,孤皆已融会贯通,样样娴熟。这一路走来,孤早已不是单纯的学者,而是集刚柔并济于一身的全才。
镜头微微俯拍,她双手交叠置于身前,面带从容,但语气斩钉截铁。
陈姝:倘若你心存不满,大可向父皇据实禀告。一旦此事查明,孤甘愿自请贬为庶人,绝无怨言。
忽然间,一道磅礴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宛若雷鸣划破长空,“轰隆”作响。
皇帝谢洵:谁要贬斥我儿
随即,两道身影踏入殿内,气宇轩昂,威严逼人。
见到皇帝和皇后现身,所有人齐齐跪下行礼,衣袂拂动间发出低沉的“沙沙”声。
所有人:臣/臣妇/臣女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陈姝: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待皇帝稳坐上首,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声音浑厚如钟鸣般响起:
皇帝谢洵:免礼平身
众人纷纷站起,低头垂目,恭敬回应。
所有人:谢陛下
陈姝:谢父皇
皇帝谢洵:宁王,你是在质疑朕的决断?
宁郡王谢琛:臣弟不敢
皇帝谢洵:不敢?好一个不敢,你在姝儿的驸马宴当众让姝儿难堪,还说不敢
皇帝谢洵:朕虽有亲生子嗣,却也将姝儿视若己出,收为义女。姝儿虽为女子,然其用心之勤、行事之果敢,丝毫不逊于男儿。谢文为护儿子性命,不惜以身挡毒,竟成废人;至于谢松之子,虽能驾驭马鞍、弯弓射箭,看似骁勇,实则徒具表象,空负壮志,只知沉溺玩乐,并无将帅之才,令人扼腕叹息。
皇帝谢洵:朕或许待你过于优厚了。宁王谢琛,竟敢当众质疑朕的决断,胡言乱语,更以恶语伤及凤王谢姝。即日起,褫夺其宁王王爵,降为宁郡王,另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皇帝谢洵:滚
宁郡王谢琛:臣领旨谢恩
来时,心中满是自我崇高之感,仿佛肩负着某种非凡的使命。然而离去之际,却察觉到四周投来的目光中满是戏谑与嘲弄,那般神情宛如在观赏一场滑稽的闹剧。
他走后,殿内恢复了欢快的氛围,皇帝和皇后也对驸马嘱托要好好照顾我,夫妻要恩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