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前冲刺与酒吧门口的偶遇

(全国奥数比赛近在眼前,只剩下最后一个星期。就连一向自信爆棚、仿佛天老大我老二的姜予凝,也难得地收敛了几分嚣张,多了几分专注。毕竟,牛皮已经吹出去了,要拿全国冠军,万一真碰上几个从外星来的变态学霸,阴沟里翻船,那脸可就丢到太平洋了!)

姜予凝(抱着一摞比砖头还厚的奥数真题集,“砰”地一声放在自习室桌子上,震得旁边正在看编程书的傅司宴抬了抬眼):“喂!傅司宴!别看你那破代码了!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最后一周,冲刺!冲刺懂不懂?给姐姐打起精神来!”

傅司宴(合上电脑,面无表情地拿起最上面一本真题):“嗯。”

姜予凝(凑过去,指着一道复杂无比的几何题):“你看这道题,出题人脑子是不是有坑?用常规方法解步骤繁琐到令人发指!但换个角度,用空间向量结合解析几何,再引入一点点拓扑学的思想……看见没?豁然开朗!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就叫智慧!本小姐的智慧!”

傅司宴(扫了一眼姜予凝的解题过程,淡淡开口):“第三步,辅助线可以做在F点,更简洁。”

姜予凝(仔细一看,啪地一拍大腿):“哎哟!不错啊傅司宴!有眼光!看来你这98分也不是全靠蒙的嘛!来,再看这道数论题,这个伪素数搞得人头晕……”

(接下来的几天,圣樱高中图书馆的自习室里,经常能看到这样一幕:姜予凝时而眉飞色舞地讲解,时而抓耳挠腮地思考,时而因为想出一个精妙解法而得意地哼哼;傅司宴则大多数时间沉默,但每次开口,往往能一针见血,直指要害。两人一个张扬似火,一个沉静如水,竟形成了一种奇妙的互补和默契。)

(偶尔有其他也在备战奥数的同学想来讨论问题,都被姜予凝那机关枪似的语速和傅司宴那能冻死人的眼神给劝退了。)

同学A(试图靠近):“姜予凝同学,这道题……”

姜予凝(头也不抬,飞速演算):“别吵!没看见本小姐正在征服哥德巴赫猜想吗?一边玩去!”

同学B(想请教傅司宴):“傅司宴同学,你这个步骤……”

傅司宴(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

同学B(秒怂):“……打扰了,告辞!”

(就这样,在姜予凝的“高压政策”和傅司宴的“冷气辅助”下,一周的冲刺时间飞快过去。)

(比赛前夜,晚上十点多,姜予凝和傅司宴才结束最后的复习,坐车返回西山别墅。)

姜予凝(瘫在车后座,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啊……脑子要炸了!不过感觉状态不错!明天比赛,稳了!冠军奖金是多少来着?够不够本小姐再买一层办公楼?”

傅司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语气依旧平淡):“先拿到再说。”

姜予凝(瞪了傅司宴一眼):“呸呸呸!乌鸦嘴!本小姐出马,必定手到擒来!……咦?”

(姜予凝的目光忽然被街边的景象吸引。只见“魅影”酒吧门口,灯光暧昧,姜暖暖正吃力地搀扶着两个东倒西歪、明显醉得不轻的男人走出来——正是沈墨和程煦!)

姜予凝(瞬间来了精神,眼睛瞪得像铜铃,拍了拍司机座椅):“李叔!靠边停一下!慢点!有好戏看!”

(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阴影处。姜予凝摇下车窗,兴致勃勃地探头观望,傅司宴也顺着姜予凝的视线看了过去。)

(酒吧门口,沈墨和程煦两人醉得几乎不省人事,脚步虚浮,全靠姜暖暖瘦弱的肩膀支撑着。沈墨那张平时冷峻的脸此刻涨得通红,眼神迷离;程煦更是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嚷嚷着什么“喝!继续喝!”。)

姜暖暖(费力地将两人拖到酒吧门口的台阶上坐下,累得气喘吁吁,拿出手机似乎在叫车,语气带着埋怨却又刻意放柔):“沈墨哥哥,程煦哥哥,你们怎么又喝这么多……明天还要上课呢……”

(话音刚落,沈墨和程煦几乎同时猛地弯腰,扶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地呕吐起来!那场面,相当之“壮观”和……恶心。)

姜予凝(在车里看得津津有味,捏着鼻子,做出嫌弃的表情):“哇哦!现场直播喷泉表演?还是混合双打?这味道,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真是……太不讲究了!”

傅司宴(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默默将车窗升上去一半。)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姜暖暖面前。姜暖暖使出吃奶的劲儿,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才把两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塞进车里,自己也坐了上去,出租车绝尘而去。)

(酒吧门口负责接待的服务生看着远去的出租车,一边清理着地上的污秽,一边对着旁边的同事吐槽。)

服务生甲:“又是这三个人!这个星期第几天了?天天来,天天喝成这鬼样子!”

服务生乙(摇头):“可不是嘛!特别是那个戴眼镜的,看着挺斯文,喝醉了吐得最凶!那个黄毛小子嗓门最大!就那个女的还算清醒点,但也跟着天天泡在这儿。”

服务生甲:“现在的学生啊……真是……唉,赶紧收拾吧,恶心死了。”

(听着服务生的吐槽,车内的姜予凝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

姜予凝(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嗤笑一声):“呵!连续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酩酊大醉?沈墨啊沈墨,上次校内选拔考不过本小姐,我还当你只是一时失误。没想到啊没想到,全国大赛前一周,你居然在酒吧里夜夜笙歌,蹦迪喝酒?你这脑子是被酒精泡发了吗?”

傅司宴(目光深邃地看着酒吧门口那片刚刚被清理过的地面,声音低沉):“自甘堕落。”

姜予凝(撇撇嘴):“自甘堕落?我看未必。沈墨那家伙,虽然脑子轴了点,胜负欲强了点,但还不至于这么没分寸。八成是有人‘功不可没’啊!”

(姜予凝脑海中浮现出姜暖暖那张看似纯良无辜的脸,以及刚才姜暖暖那“吃力”搀扶、“温柔”埋怨的样子。)

姜予凝(冷笑连连):“姜暖暖啊姜暖暖,还真是有点手段。自己考了个第五名,心里不平衡,就见不得别人好?特别是见不得本小姐好?所以就想方设法拉着沈墨一起堕落?把沈墨从神坛上拉下来,踩进泥里,就显得你姜暖暖没那么失败了?顺便还能让沈墨对你产生依赖?一石二鸟,这算盘打得,我在太平洋对岸都听见响了!”

(姜予凝越说越觉得可笑。)

姜予凝:“程煦那个单细胞生物也就算了,本来就没什么追求。沈墨这家伙……啧啧,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还以为是遇到了知音解语花,实际上是被一条美女蛇缠上了,正一步步被拖进‘地狱’呢!真是可悲又可笑!”

傅司宴(转过头,看着姜予凝那副义愤填膺又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生动表情,沉默片刻,开口):“明天比赛。”

姜予凝(瞬间被拉回现实,挥了挥手,仿佛要挥掉刚才看到的那幕晦气场景):“对!比赛!管他们醉生梦死还是作茧自缚呢!本小姐的目标是全国冠军!走!回家!养精蓄锐!明天,看本小姐如何大杀四方,闪瞎所有人的钛合金狗眼!”

(车子重新启动,载着对明天充满期待的姜予凝和一如既往淡定的傅司宴,融入了夜色。而城市的另一端,某间公寓或某个酒店里,宿醉的沈墨和程煦,或许正沉浸在酒精带来的短暂麻痹中,对即将到来的、决定命运的比赛,以及身边那条温柔陷阱的编织者,毫无察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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