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温柔嫡女vs强娶豪夺暴虐皇帝 6

三个月的幽禁,是沈知韫永生无法挣脱的梦魇。乾清宫那间没有窗户的暗室,成了她全部的世界。金碧辉煌,绫罗绸缎,珍馐美味,所有的一切都精致到极致,也冰冷到极致。

脚踝上的金链细巧却坚固,长度仅容她在床榻与妆台净房之间方寸之地移动。萧执似乎将对朝政的掌控欲,悉数倾泻在了这方狭小的空间里。他不再如从前那般,因她小产体弱而有所顾忌。药力与迷香催逼下的软玉温香,激发了他所有隐藏的、近乎暴戾的占有欲。

她像一件被精心养护却不得不承受狂风骤雨的瓷器,在各种突破极限的索取与花样百出的狎玩中,意识涣散,不胜其扰。身体在极致的欢愉与痛楚间反复撕裂,尊严被碾落成泥。每每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或疯掉时,总有哑奴送来极珍贵的补药,吊着她的性命,也滋养着她的身体,以便承受下一轮的索取。

三月期满,御医请脉,果然诊出了喜脉。

萧执的手轻轻覆上她依旧平坦的小腹,掌心温热,却让她骤然绷紧了身体,遍体生寒。

“这个孩子,”他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和,“朕会亲自看顾。他会是大萧最尊贵的皇子。”

他俯身,靠近她耳边,声音轻柔如情人间低语,内容却残忍如冰锥:“卿卿,好好把他生下来。若是他有什么万一……朕记得,你母亲仍在京郊别院静养?还有朕那位远在西北的皇叔,风沙苦寒,刀剑无眼……”

未尽之语,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疯子……”她唇齿间溢出破碎的低喃。

他竟低低笑了,执起她冰凉的手指,落下细密的吻:“对,朕是疯子。”他的目光胶着在她苍白却依旧惊人的脸上,“既然你不肯爱我,那便恨我吧。用你的身体,你的骨血,永远留在朕身边。”

一年后,宫中诞下皇长子。皇帝大喜,普天同庆。

几乎同时,一道晋封旨意震惊朝野:宸嫔沈氏,诞育皇嗣有功,温婉贤淑,晋封为贵妃,赐居梧桐宫。

失宠幽禁的传闻不攻自破,世人皆叹沈氏命途奇诡,恩宠反复,竟凭一子一跃成为后宫第一人。

梧桐宫修缮得富丽堂皇,寓意“栽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可这位新晋的沈贵妃却深居简出,几乎从不露面,连六宫事务也交由低位妃嫔打理,仿佛那尊贵的位份与她无关。

无人知晓,梧桐宫大多时候空无一人。真正的沈知韫,依旧被圈禁在乾清宫那间暗室内,脚踝上的金链从未取下。只是如今链子放长了些,允她在这更大的牢笼里略微走动。

皇长子被乳母嬷嬷精心照料,安置在偏殿,她却连见一面都难。

“我想看看孩子……”承欢后,她嗓音沙哑,带着哀求。

萧执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指腹摩挲着她哭得红肿的眼角,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卿卿,朕才是你的夫君,你该看着的,是朕。”孩子的存在,是为了拴住她,而非让她分心。

后来,皇帝以勤俭治国、体恤嫔妃青春为由,竟下旨遣散后宫。一时间,朝野哗然,又羡又妒的目光再次聚焦于那位神秘的、独得圣心的沈贵妃身上。

世人皆道她命好,承蒙君恩,独占帝王。

可为何盛大的宴席之上,从不见皇后身影?为何梧桐宫华美却总透着冷清?而后宫遣散之后,为何深宫之中,仍会偶尔传出帝王又有子嗣降生的消息?

这些隐秘的疑问,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在极小的圈子里泛起些许涟漪,便迅速沉没于帝王的绝对权威之下,再也无人敢深究,无人能得知那金碧辉煌的宫阙深处,究竟锁着怎样的秘密与哀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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