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温柔嫡女vs强娶豪夺暴虐皇帝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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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军务繁杂,边关时有异动,皇帝萧执埋首于御书房的奏折与地图之中,一连数月,未曾踏足后宫。这片被短暂遗忘的温柔乡,意外地成了滋长隐秘的温床。
关雎宫似乎依旧沉寂,那位宸嫔娘娘依旧时常称病避人。无人知晓,那袭不起眼的青色斗篷,多少次在夜色掩护下,悄无声息地飘向宫廷另一隅那座亲王暂居的宫苑。
疏离与克制在一次次危险的相拥中土崩瓦解。旧日的情愫混合着绝望的偷欢,像鸩酒般令人沉溺。沈知韫苍白的面容竟也渐渐染上些许鲜活的颜色,那是惊惧与欢愉交织出的异常红晕。萧晏明知是饮鸩止渴,却难以推开这黑暗中唯一的暖源。
他们以为行事隐秘,却不知帝王的眼睛无处不在。御书房内,萧执听着暗卫毫无情绪起伏的禀报,指尖的朱笔稳稳批阅着奏章,未曾停顿,甚至连眉头都未动一下。只在听到某些细节时,唇角会极轻微地勾起一丝弧度,冷得骇人。
后宫从不缺不甘寂寞的眼睛。何贵人,一个家世不俗却始终不得圣心的妃嫔,早已对独占恩宠的沈知韫嫉恨入骨。她的贴身宫女在一个深夜,偶然窥见一道熟悉的青色身影闪入了南宸王所居的宫苑,直至天明前才悄然离去。
何贵人大喜过望,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立刻动用家族势力暗中查探,竟真叫她挖出了沈知韫与萧晏曾是多年邻居的往事。
她迫不及待地求见皇帝,跪在御前,将自己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地禀报,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兴奋与恶毒。
萧执坐在龙案后,神情淡漠地听着,只说了句:“朕知道了。”
何贵人不甘心,又将两人曾是青梅竹马、情谊匪浅的猜测细细道出,极力暗示二人早有私情。
听到“青梅竹马”、“旧情难忘”这些字眼时,萧执捻着奏折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原本以为,沈知韫只是不爱他,与萧晏或许只是一时迷失,贪图表面的温存与慰藉。若是如此,他或许尚可忍耐,甚至原谅。但“多年邻居”、“互生情愫”……这些词像毒蛇般钻入他耳中。
原来那份对他始终不变的冷淡疏离,那份承欢时的隐忍麻木,并非天性使然,也非宫廷压抑,而是因为她心里,早就装着另一个人。
他可以接受虚与委蛇,甚至可以容忍身体的不忠,却绝不能忍受,她将整颗心、那段他未曾参与的过往、以及所有不为人知的情愫,全都系于他人之身。
“朕,知道了。”他重复了一遍,声音比方才更冷了几分,“何贵人窥探宫闱,妄议嫔妃,言语无状,降为答应,迁居静思苑。”
何贵人脸上的得意瞬间化为惊愕与惨白,不及辩解便被内侍拖了下去。
翌日,一道旨意下达:边疆不稳,需大将镇守,着南宸王萧晏即日启程,返回西北,无诏不得回京。
萧晏离京那日,天色阴沉。沈知韫被毫无征兆地传入乾清宫寝殿。
殿内空旷而奢华,金碧辉煌,龙涎香的浓郁气息几乎令人窒息。她跪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上,看着一份份密报、一张张绘有她行踪的图纸、甚至还有那夜她遗落在萧宸处的一枚耳坠,被内侍无声地呈到她面前。
萧执缓缓走下御阶,明黄的袍角拂过地面。他蹲下身,冰凉的指尖抬起她的下颌,轻轻摩挲着,眼神里竟带着一丝奇异的惋惜和更深的偏执。
“卿卿,”他唤着她的乳名,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不听话的狗要被打死…不听话的人,要受惩罚”
随即,他站起身,声音淡漠:“宸嫔沈氏,行为不端,有失妃德,即日起幽禁宫中思过,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旨意传出,后宫皆以为宸嫔终因苏家之事或日久生厌而失宠,被囚于关雎宫。
无人知道,所谓的幽禁,实则是被秘密带入乾清宫深处一间隔绝的暗室。那里没有窗户,不见天日,唯有夜明珠和烛火照亮满室令人眩目的奢华,金雕玉砌,锦缎铺地,极尽奢靡,却是一座华丽无比的金丝牢笼。
侍候的是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哑奴。一条细细的金链锁在她纤细的脚踝上,长度仅容她在室内活动。
每日,盲眼哑奴会准时送来一碗浓黑的汤药。汤药下肚不久,便是神智昏沉,浑身燥热难当,偏偏四肢软乏无力。室内的熏香也日夜不息,带着一种甜腻的、催人情动的异香。
萧执时常到来,在她被药力和熏香折磨得意识模糊、辗转哀求之时,方才纡尊降贵般地俯身。
她分不清昼夜,辨不明时间,所有的感知都被无尽的欲念和随之而来的空虚填满。骄傲、坚持、对旧情的眷恋,都在日复一日的生理煎熬与掠夺下,被磨得粉碎。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不受控制的身体,在那金碧辉煌的牢笼里,一寸寸沉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