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喵喵喵4
一些碎碎念:第一章还是被毙了,我没招了啊啊啊啊啊啊,明明都写的那么清水了,啊啊啊啊啊啊,审核放过我好吗,呜呜呜呜呜我好不容易写的民国梗
PS:男主此章很阴湿男鬼,***************(审核放过我)
避雷点:此章会有路人情节,男主会误会,不喜欢此梗的误入。并且会有作为小猫的女主被猫狗贩子下药的情节(猫狗贩子去死,作者我很喜欢小猫小狗的,别骂,只是剧情需要),雷的误入
二编:没招了,说我涉嫌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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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天性,是关不住的。
在度过了最初对新形态和环境的好奇阶段后,一种源自本能的、对更广阔天地的渴望,开始在小猫心底悄悄萌动。别墅很大,很舒适,有吃不完的美食和陆景珩无微不至的呵护,但窗外鸟儿的啁啾、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阳光下青草的气息,都像无形的爪子,轻轻挠着她的心。
终于,在一个陆景珩早早出门、叮嘱她乖乖看家的上午,看着窗外明媚的春光,小猫蠢蠢欲动。她灵巧地变回狸花猫的形态,凭借娇小的身材和对空间的敏锐,找到了一扇陆景珩疏忽间未完全关严的通风窗缝隙,轻而易举地溜了出去。
外界的新奇,瞬间包裹了她。
温暖的阳光洒在皮毛上,带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蝴蝶在花丛间翩跹,麻雀在枝头叽喳。小猫兴奋地竖起尾巴,大摇大摆地走在干净的人行道上。她圆鼓鼓、胖乎乎的身材,光滑油亮的皮毛,以及那双清澈灵动的琥珀色眼睛,立刻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哇,好可爱的猫猫!”
“快看,它好胖啊,走路一晃一晃的!”
“咪咪,过来过来~”
很快,就有喜欢猫的人蹲下身,试探性地伸出手。小猫并不怕生,或者说,她作为猫族,对人类并无太多戒心,只觉得这些两脚兽散发出的善意和食物香气很吸引人。她矜持地允许了抚摸,甚至主动用脑袋去蹭伸过来的手,引来一阵阵惊喜的轻呼。
火腿肠撕开包装的香味,小鱼干在塑料袋里窸窣作响的声音……各种各样的“贡品”被奉上。小猫来者不拒,吃得心满意足。她随机“宠幸”一个看起来最顺眼或者身上味道最好闻的两脚兽,跳上对方并拢的膝盖,寻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四脚朝天地袒露出柔软温暖的肚皮。
被选中的幸运儿往往会发出激动得变了调的夹子音:“啊啊啊它躺我腿上了!好乖啊!” 阳光暖洋洋地照着,微风拂过,小猫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呼噜声,尾巴尖惬意地摇晃。
真是喵生巅峰啊,小狸在心里满足地叹息。
不过,她心里始终记着一件事,当天色渐晚,估摸着陆景珩快下班的时间,无论玩得多开心,被撸得多舒服,她都会立刻从“宠幸”的两脚兽腿上跳下来,以最快的速度,熟门熟路地溜回那栋别墅,再从通风窗钻回去,变回人形,假装自己一直在家里,最多是趴在窗边看了会儿风景。
起初几天,陆景珩并未察觉异常。他只是觉得他的小猫似乎心情格外好,尾巴摇动的频率都高了些,他只当是她逐渐适应了环境。
小狸开启了每天“家里蹲”和“外出巡游”两头跑的生活,一时间倒也自在快活,觉得自己巧妙地平衡了“家”的安逸和“自由”的乐趣,还有点小小的、做了坏事没被发现的窃喜和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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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像她这样漂亮、亲人且毫无戒心的肥美小动物,在人类世界里,并不总是遇到善意。
这天下午,小狸照例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里“巡视”。她选中了一张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长椅,跳上去,卧下,准备打个盹。
迷迷糊糊间,她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不远处树丛后传来压低的、带着点不耐烦的交谈声。
“诶,你说那猫怎么没动静?吃了那猫条都有一会儿了。”一个略显尖锐的男声。
“哪有那么快,再等等。这猫胖乎乎的,品相也好,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另一个粗嘎的声音回应。
“你买的迷药不会是假的吧?别到时候没迷晕,跑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掺了足量的药在猫条里,看着它吃完的,再等两分钟,准倒!”
咪的天!有人要害咪!
小狸瞬间惊醒,浑身的毛都差点炸开,怪不得今天下午吃完那个陌生男人给的“特别香”的猫条后,身体就感觉格外沉重,脑袋也有些发晕,她还以为是太阳晒得太舒服了。
原来是被下了药!
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这个她视为“世外桃源”的公园,此刻在她眼中变成了一片充满不详气息的陷阱。她强撑着发软的四条腿,想要跳下长椅,却差点一个趔趄栽下去。
不能倒下,不能被抓住!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调动起体内那微薄的、属于猫族的内息,强行支撑着越来越沉重的身体,跌跌撞撞地跳下长椅,沿着熟悉的路径,用尽全身力气向家的方向跑去。视野开始模糊,四肢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无比艰难。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找陆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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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公司的事处理得出奇顺利,陆景珩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回家。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小纸盒,里面是他家小猫最近表现出极大兴趣的草莓奶油小蛋糕。
他用指纹打开门,习惯性地唤了一声:“我回来了。”
预想中扑过来的毛茸茸身影或者蹦蹦跳跳的少女并没有出现。客厅里静悄悄的。
一丝不安掠过心头。他换了鞋,快步走进客厅。
然后,他看到他的小狸——是人形的状态,正蜷缩在沙发角落,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未散去的惊恐和后怕。
“怎么了?”陆景珩心一沉,立刻放下蛋糕,几步跨过去,蹲在她面前,握住她冰凉的手。
看到他,小狸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眼泪“吧嗒吧嗒”地就掉了下来。她像找到了主心骨,猛地扑进他怀里,身体软得像一摊水,带着哭腔,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开始讲述下午的惊魂遭遇——如何溜出去,如何在公园玩,如何吃了陌生人的猫条,如何听到那些对话,如何拼命跑回来……
她完全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委屈里,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情急之下,将偷偷溜出去这个“小秘密”和盘托出。
陆景珩安静地听着,脸上的温柔和担忧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越来越阴郁的冰冷。
他听到她说,她每天都会溜出去。
他听到她说,很多人摸她,给她各种吃的。
他听到她说,她毫无戒心,吃了陌生人给的东西。
他听到她说,她差点被迷晕,被抓走。
每多听一句,他眼底的寒意就加深一分。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呵,他的小猫。他捧在手心里,生怕磕着碰着,一点点用谎言和宠爱编织牢笼想要保护起来的小猫,竟然背着他,每天溜出去,被那么多人随意摸,像个普通的、谁都可以投喂的流浪猫。甚至,一个不注意,就差点着了道,再也回不来。
后怕如同冰锥,刺穿了他的心脏,随即转化为熊熊燃烧的怒火和一种近乎暴戾的占有欲。
“呜……你捏痛我了……”怀里的少女委屈地哼哼,试图抽回手。
陆景珩松开手,转而用指尖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他的眼神深邃得可怕,里面翻涌着压抑的风暴。
“不乖。”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该罚。”
小狸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被他揽着腰,轻易地翻转过来,面朝下按在了他的腿上。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懵了,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你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男人抬起的大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准确地落在了她挺翘的辟谷上。
“啪!”
清脆的一声响,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炸开。
“喵——!”少女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羞耻和疼痛让她瞬间炸毛,“呜呜呜呜你欺负我!”
“我这是让你长记性。”陆景珩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打的不重,带着惩戒的意味,毫不留情地覆盖在那一小片区域,“谁准你偷偷跑出去的?谁准你吃陌生人给的东西的?嗯?”
小猫一开始还呜咽着挣扎,骂他“坏蛋”、“混蛋”,羞耻大过疼痛,陆景珩话语里的冷意也让她感到害怕。她逐渐放弃了反抗,只剩下委屈的抽泣,尾巴也无精打采地垂落下来。
大概打了十几下,直到那包裹在薄薄布料下的软肉明显泛起了红晕,手感滚烫,陆景珩才终于停了手。
看着趴在腿上小声啜泣、肩膀一耸一耸的小可怜,他眼底的风暴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心疼和更深沉的占有。他伸出手,掌心带着安抚的力道,轻轻揉着刚刚被自己责罚过的地方。
“知道错了吗?”他低声问。
“……知道了……”小猫带着浓重的鼻音,闷闷地回答。
陆景珩将她重新抱起来,搂在怀里,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和鼻尖,低头,轻轻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珠。他的动作极尽温柔,与方才的严厉判若两人。
“乖宝宝。”他叹息般低语,像是在安抚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等小猫在他怀里哭累了,带着委屈和后怕沉沉睡着后,陆景珩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仔细盖好被子。他立刻联系了熟悉的家庭医生,为睡梦中的她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确认那些迷药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性伤害,只是需要时间代谢。
然后,他走到书房,拨通了一个号码。
他的声音恢复了商界掌权人的冷静与果决,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煞气。
“是我。有件事,需要你处理一下……”
他没有详细说明过程,只给出了明确的结果导向。电话那头的人恭敬应下。
后来,深城发生了一系列不大不小的新闻。几个长期活跃在公园、小区附近的猫狗贩子,先后因涉嫌盗窃、投毒、非法持有违禁药物、甚至一些被挖出的陈年旧案,被警方迅速逮捕,证据确凿。一时间,本地的宠物主人拍手称快,而那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则噤若寒蝉,行事收敛了许多。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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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珩回到卧室,坐在床边,凝视着床上熟睡的小猫。她睡得很沉,眼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流连。她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和他惯用的木质香氛,这是属于他的气息。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在那之下,似乎还沾染了一丝……属于外面世界的、陌生而污浊的气味。
是那些随意抚摸她的路人的?还是那个试图下药的黑手留下的?
一股莫名的、强烈的醋意和一种想要彻底清洗、覆盖的恶意,不受控制地笼罩了他。
他俯下身,在那圆润白皙、还带着泪痕的面颊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睡梦中的小猫不满地蹙起眉头,发出模糊的哼唧声,无意识地抬手想推开他。
陆景珩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按在枕边,深邃的目光近乎贪婪地流连在她脸上。
宝宝,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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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小猫在阳光中醒来。身体还有些软,屁股也隐隐作痛,提醒着昨天发生的糟糕事情和……更糟糕的惩罚。
她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想伸个懒腰,却感觉脖颈上多了个东西。
她低头看去,是一个项圈。
材质是贵重的黄金,做工精致,但内衬用了柔软的黑色皮革,贴着皮肤很舒服,不会磨伤她。项圈的大小恰到好处,既不会勒到她,也无法轻易挣脱。项圈上没有任何铃铛之类的装饰,只有内侧刻着两个细小的字——景珩。
“这是什么?”她疑惑地摸了摸冰凉的金属,看向早已醒来,正靠在床头看她的陆景珩。
“项圈。”陆景珩语气平静,“证明你有主人。”
小猫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猫族的本能让她对束缚有着天然的抗拒:“可是你不是我的主人。”
陆景珩握着书页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指节泛白。他低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瞬间翻涌起的浓黑破坏欲。他努力压制着那股想要用更直接、更粗暴的方式让她认清楚的冲动。
几秒钟后,他抬起眼,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声音放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宝宝,你也不想昨天的事重演吧?”
提到昨天,小猫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恐惧。那个公园,那些对话,身体发软无力的感觉……太可怕了。
她看了看陆景珩,又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虽然还是觉得不喜欢,但权衡之下,似乎……戴着它,待在他身边,确实更安全。
“……好吧。”她有些不情愿地妥协了,小声嘟囔,“但是不能太紧。”
陆景珩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柔和了些许。他放下手中的东西,伸手,一把将还赖在床上的小猫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顺势揉了揉她敏感的尾巴根。
敏感的尾巴根被触碰,小猫立刻软了腰,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那点小小的不满也瞬间被抛到了脑后。
“走,”陆景珩抱着她向餐厅走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带着满足和独占意味的弧度,“主人带你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