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悲欢,唯护河山
刘琙生来便不懂寻常人的喜怒哀乐。旁人因一句温言而暖,因一声斥责而戚,她却像蒙着层剔透的冰,照不见那些细腻的情绪褶皱,可这冰壳之下,偏生嵌着两样滚烫的执念——护阿兄,护大汉。
刘彻是第一个察觉她不同的。幼时宫人不慎打翻汤碗烫了她的手,她不哭不闹,只睁着清凌凌的眼瞧着,反倒是一旁的刘彻先红了眼眶。他捏着她的伤处吹气,她才懵懂地跟着重复:“阿兄,疼?”
后来她学兵书,旁人叹服计谋精巧,她只盯着地图上的匈奴地界,指尖划过:“这里,能伤阿兄,要打。”她兴农桑、改农具,算尽成本盈亏,不是为了听一句夸赞,只因刘彻皱眉说“国库需充盈”,她便觉得“该让库房满起来”。
窦太后曾问她:“琙儿,你护着你兄,护着这江山,图什么?”她想了想,答:“阿兄是阿兄,大汉是家。护着,是该做的。”没有多余的情愫,只有一种近乎本能的认定。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