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辩论

“我们回来了。”张诩阴敲了敲地下室的门,“办事都办完了,就等着政府了。”

“哎哟,张总和李少爷回来了?”贾显程前去开门迎接。“哦?这还带了两位…外国友人?”贾显程看向了维尔德,“这位是安斯加先生吗?”

“对,呃…叫我维尔德就行了,安斯加这个名字已经是过去了。”

“这位是弗洛尔先生,他叫…”

“弗洛尔.威尔森,您可以叫我弗洛尔。”弗洛尔伸出右手,“很庆幸能见到同类。”

“两位快点进去坐一坐吧,还有张总和小李,都快累坏了吧?”

“各位,来吧,都站这么久了,进来坐坐。”杨哲成走到了客厅。

四人进入了客厅坐下,小李和维尔德沉默不语。

“我先去炒几个菜,都中午了,几位都饿了吧!”

“弗洛尔…”维尔德沉静地说道,“可以麻烦一下你吗?”

“懂了,我去帮忙做饭,我做德系菜还是可以的…”

“不用这么开玩笑吧?”

“法国料理?”弗洛尔调侃道,“要么来道外星人料理?”

“社交网络真是个无底洞,我真的…”维尔德捂着脸,“我只想你能感受一下…温馨的时刻。”

“哦,那谢谢了。”

“That’s right,artificial person!”

“他是人造人?”贾显程问着,指着弗洛尔。

弗洛尔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塔说的话他居然仔细听了?

“不不不…他是…艺术.人.鱼(art fishal person)懂我意思吧,我感觉他穿传送门双腿并拢的时候很骚气,所以这是他独有的绰号。”

“他会传送门?”

“对呀,很厉害的,就是有些地方在一段时间可能有49伦琴的高辐射强度了。”

“这是你给我的这个徽章提醒我的。”弗洛尔把胸口的徽章摘下丢给了维尔德,“我有了这个徽章后,四秒内考虑出了将近五百种衍生能力,太烧脑了。”

半个小时之后,弗洛尔和贾显程端着菜品来到了客厅。

“贾先生的厨艺比我好很多呀。”

“没必要说这些的,”贾显程把菜端上了桌,“美系菜品的原材料本就是很高级的,对厨艺要求也不是这么高的,就像我们这没有诞生调酒师这个职位一样,,酒品普遍好喝的话还要调个啥呢?哎?呃,小李是困了吗?”

“我没事,就是累了。”

“你先去睡一觉吧,我到时候给你炒个饭。”贾显程说着。

“那我先去睡了。”小李走进了卧室。

“我今天有件事要说明一下,”维尔德做到了餐桌前。“我之前做了一件很愧于旭恒的事情,”维尔德低下头,“我有愧于他。”

“是什么让二战悍将愧于小李呢?哈哈哈哈。”

“小声点,”张诩阴将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他应该睡着了。”

“是这样的,小李的父亲来追小李,想要给他一个更好的更平静的生活。”

“你们就把他赶走了吗?”贾显程问着。

“恐怕是…”杨哲成用手指横向划过了喉咙,“这样了。”

“真的吗?”贾显程脸色严肃起来。

“真的,”维尔德用手遮住了上半脸,“我当时只是想后续工作更有效率。”

“你又来了,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效率来说话的!”

“首先,不要用地域眼光来看待这件事。”张诩阴说着。

“可以用地域眼光来看,”维尔德反驳,“这根本不是逃避现实的借口。”

“好,把你们的后续处理方式和我讲一下吧。”

“我已经持有了那份埋葬着他父亲的画卷。”维尔德说着,“我准备将其占为己有。”

“什么混账决定!”

“其实还在我手上。”张诩阴说着。

“其实这还能理解,”贾显程说着,坐到了维尔德对面“为什么要杀死他?”

“这个我来说吧,”张诩阴坐到了维尔德身旁,“我认为很有必要杀了这个异能者,这不是你的同类更不是李旭恒的同类,我们都是老一辈的异能者,只是数量上比噬能者多而已。”

“难不成我作为一个噬能者就得歧视你们了吗?我没能歧视你们呀!”

“因为我们在这个团队中的地位不可或缺。”张诩阴说着,“种类只是个加分项,可奈何他爹对我们还是对他的影响都是负数呀!”

“你把他给宰了,对小李的影响岂不是更负数了?”

“确实,”维尔德点了点头,“但是当时的情况下是我被当成一个普通人被重创了,这对于我们的章程来说得干嘛?”

“面对一切能长期阻扰成员发挥及作业的个人因素时,可以将其消灭。”张诩阴补充道。

“你们呀,”贾显程指着张诩阴,“你们就是教条主义。”

“我们没有正确可言,错在我们,”张诩阴说着,“可是你是否真的为他考虑过?”

“做的再错也不至于被处决,要试着变通!”

“我不把他赶走直接杀死一了百了就是变通。”

“他会影响小李发挥吗?就宰了?”杨哲成说着。

“如果他不影响自己的儿子没有这么大的控制欲,那霍华德见识到他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我们这帮恐怖分子了!”

“我知道,作为一个噬能者,我不明白你们这样的行为有啥好骄傲的?你们就这样杀了他的依靠?”

“他把小李送进戒网瘾学校和让小李体验戒毒所的霸凌的时候,小李想要依靠他的时候,他却是直接打破了小李的幻想,这真的好吗?”

“我只是觉得小李会被他爹拖后腿。”维尔德把勋章放在了桌上,“当时我真的没想太多了,李成耀已经人格分裂,他留着也是对世人的定时炸弹,来我们这里也是小李的心理负担。”

“那为什么我们不给小李减轻负担?”

“我们怎么给小李减轻负担?”维尔德挠了挠头,“就是说要把他交给他爹吗?”

“这…”

“你能想出来什么好办法”

“好歹能开个传送门什么的送走他呀,比如说那个…弗洛尔?”

“那时候小李早就看到他爹了,直接送走后,小李真的只是会有更多负担,什么我爸为什么找到我了呀,什么,我爸会不会再来呀?”

“我们现在连伦理道德都能践踏了吗?”

“我们现在难道只能被伦理道德践踏吗?”张诩阴说着,“你说的是理想,我们俩想说的是现实。”

“我会给你们充足的时间的,几个人,不至于为了一件已经过去的事情吵的扭转乾坤阴阳颠倒。”

“你,你把你说的话再说一遍!”贾显程愤怒地指着维尔德的鼻子,“谁阴谁阳呀?”

“我同意你们的观点,我也同意我当时的做法。”

“其实我们俩商讨的意思嘛,”张诩阴稳定了贾显程,“就是为什么我们要遵循不杀人的原则。”

“什么我们是有人性的我们不能杀人的。”

“不不不不,法律会管法律能管的,而我们能做的是法律管不到的。”

“这是什么狗屁三观?”

“打个比方,你是小偷我是警察的话,”维尔德说,“我是没有阻止你盗窃的自由的,但是我有开枪击毙你的权力,你也并不是必须得遵循法律,法律没查到你,算你有本事,只要你有办法让我连发现你是小偷的可能性都没有,你就可以尽情偷,我哪管的着?”

“可是法律是服务人类的而不是给人类谋利的!”

“哎哎哎,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了!”维尔德叫停了贾显程,“如果法律对人没有利益,那人还要法律干嘛?法律就是为了权衡人与人之间的利益使人相互信任以此推动社会发展的,怎么可能会失去利益地位呢?”

“可是人命是无价的!”贾显程气愤地拍着桌面。

“人命怎么可能会被定义成无价的呢?”维尔德说着,“真是这样的话,我救了两条人命,我用一条人命换无尽的财富,我用另一条人命抵我杀千人之罪,这是因为无穷不管乘啥正数都是无穷呀!”

“那我们的理想还值钱吗?”

“饶了他,我们在我们乌托邦式的理想之中只是和平常一样走路而已,但是对于小李来说,他得继续在道德这条路上重新起步,他的理想在你眼中值得多少钱呢?”

“那为了证明你尊重他的理想,为什么你还想把他父亲的安息之地占为己有呢?”

“你想想张总心中的包袱得有多重?”维尔德说着,“接那个叫克劳雷的小子,承受因果的重创,现在张诩阴也没多少意志力来撑着了,我们不能让张总他老人家来扛着这个重担吧?”

“说到底,我终归是理想呀。”贾显程叹了口气。

“不是说你是理想,”维尔德点了根烟,“是你的理想不合时宜,极端情况下,像是古代,不管是妻儿还是父子、君臣,能换一个是一个,哪来的忠义之士遍布天下?”

“我只想问一句,小李他还有人权吗?”

“他被送进戒网瘾精神治疗中心的那一刻,他已经没有人权了,只要我们做的比那些教导员做的好,哪怕是一点点,都是大善人!”

“吃饭吧。”杨哲成说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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