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添的淤痕

严珈欣:“你看!你看!”

你指着他的肩膀,声音带着哭腔,气得浑身发抖

严珈欣:“痛成这个样子!你还撒谎!你是不是又去求人了?”

严珈欣:“是不是又跟节目组协调,压缩你自己的休息时间,硬赶回来的?!是不是?!”

丁程鑫看着眼前气得脸色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你,沉默了几秒,才用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承认:

丁程鑫:“……嗯。我跟导演……磨了好久,把最后一点个人采访挪到明天下午了……空出来……半夜这趟航班……” 。

他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狗狗眼看向你,里面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担忧和一种近乎执拗的坚持,

丁程鑫:“我……我心头慌得很。你晚上哭成那个样子……我……我在飞机上坐不住。”

丁程鑫:“我想回来……看看你。看到你……吃了东西,睡了,我才能踏实。”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沙哑:

丁程鑫:“我晓得……我晓得我回来也帮不到啥子……可能还吵到你……但我……我就是想回来看看……”

严珈欣:“你个……你个宝器……”

你扑上去,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把脸深深埋进他带着凉意的、单薄的T恤里。

T恤下,他紧绷僵硬的肌肉硌着你的脸颊。

严珈欣:“哪个要你楞个傻嘛……呜……你个人都累成勒个样子了……你还管我爪子嘛……呜……”

丁程鑫被你抱得身体一僵,随即,那强撑了一路的疲惫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

丁程鑫:“莫哭了……妹儿……”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你头顶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如释重负的松弛感

丁程鑫:“看到你……我就……不累了。”

他的手臂渐渐收紧,将你更深地拥入怀中。

过了许久,久到窗外的天色似乎都透出了一点点极淡的灰白。

丁程鑫才极其轻微地动了动,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沙哑:

丁程鑫:“……胃……还痛不痛?”

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闷闷地说:

严珈欣:“吃了药……好多了。”

丁程鑫:“嗯……”

他应了一声,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丁程鑫:“那……我们去睡……好不好?好困……”

你抬起头,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那浓得化不开的困倦,心软得一塌糊涂。

严珈欣:“好。去睡。”

你牵起他的手,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回卧室。

丁程鑫几乎是沾到枕头就陷入了沉睡,呼吸沉重而绵长,眉头依旧微微蹙着,仿佛在梦里还承担着什么重担。

你侧躺在他身边,在熹微的晨光中,借着窗帘缝隙透进的光,久久地凝视着他沉睡中依旧难掩疲惫的侧脸。

指尖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抚平他微蹙的眉心。

目光落在他放在枕边的那只手上,手腕处似乎有一道新添的、浅浅的淤痕,大概是搬运行李或者赶路时不小心撞到的。

你轻轻地、极其小心地将自己的身体靠过去,依偎进他温热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也闭上了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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