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严珈欣："丁程鑫你莫挨过来！锅要翻咯！"

你举着锅铲抵住丈夫胸口，油点子溅在印着熊猫吃竹子的围裙上。

厨房里飘着辣子鸡的焦香，抽油烟机轰隆隆响着，盖不住你带着笑意的重庆话。

一米八二的身影委屈巴巴地缩在门框边，丁程鑫手里还攥着刚剥好的蒜瓣：

丁程鑫："我帮你打下手嘛。"

他今天穿了件oversize卫衣，刘海软软地搭在眉骨，倒真像邻居家来串门的大学生。

严珈欣："少来这套，"

你转身翻炒锅里的鸡肉，后颈忽然拂过热息

严珈欣："说了油烟机坏了要修——丁程鑫！"

锅铲当啷砸在灶台，你踮着脚去揪那人耳朵

严珈欣："第几次了？嗯？每次做饭都来这招？"

被揪住的人反倒笑弯了眼。丁程鑫顺势把人圈进怀里，下巴刚好搁在你发顶：

丁程鑫："严导今天喷的什么香水？"

喉结擦过你蓬松的丸子头

丁程鑫："柑橘混着...豆瓣酱？"

严珈欣："滚去摆碗筷！”

你手背贴上他额头

严珈欣："发烧了？上个月谁被私生追了三条街？要是被拍到你丁程鑫在家穿粉色凯蒂猫拖鞋......"

话没说完就被闷在胸口。丁程鑫把脸埋在你肩窝，声音嗡嗡的：

丁程鑫："严珈欣你讲点道理，结婚三个月了，我连早安吻都要写申请是不是？"

他忽然直起身，指尖掠过你鼻尖沾的面粉

丁程鑫："再说——"

头顶的白炽灯突然闪烁两下。两人同时抬头，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拦腰抱起。

丁程鑫单手托着你往客厅走：

丁程鑫："灯泡该换了。"

严珈欣："放我下来！"

你捶他肩膀

严珈欣："上次是谁逞能换灯泡摔了摄像机？"

丁程鑫："那是意外！"

丁程鑫把人放在餐桌上，转身去翻工具箱。黑色家居裤裹着笔直的长腿，弯腰时露出一截后腰，你瞥见他尾椎处淡红的疤——去年吊威亚留下的。

严珈欣："踩这个。"

你踢过来一个塑料凳。

丁程鑫掂了掂凳子，突然转身撑住桌面。

餐桌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俯身时锁骨从领口滑出来：

丁程鑫："严老师，换个条件。"

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丁程鑫："亲一下就换。"

你伸手捏他脸颊软肉

严珈欣："丁程鑫你幼不幼稚？"

指尖沾着他刚冒出的胡茬

严珈欣："当初在洪崖洞被拍的时候，是谁说'姐姐我会很乖的'？"

三年前的画面突然鲜活。那天重庆下着雾雨，你举着相机拍江景，转头就撞进少年湿漉漉的眼睛。

青石板路上蒸腾着火锅店的雾气，他伞沿的水珠滴在你镜头盖上。

丁程鑫："当时你耳尖红得能涮毛肚。"

丁程鑫突然说，他不知何时摸到了桌上的薄荷糖，剥开糖纸时发出窸窣声响

丁程鑫："现在倒是学会倒打一耙了。"

你屈膝顶他大腿：

严珈欣："少贫。赶紧换灯泡，一会辣子鸡凉了。"

你作势要跳下桌子，忽然被握住脚踝。

丁程鑫的拇指按在你凸起的踝骨上，温度透过棉袜渗进来。

丁程鑫："严珈欣。"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喉结滚动时像在吞咽某种情绪，

丁程鑫："我今天在排练室压腿的时候，看见玻璃墙上我们的倒影。"

手指无意识摩挲你脚踝

丁程鑫："你穿着我的外套，踮脚给我系围巾。"

空气突然安静，抽油烟机不知何时停止了轰鸣。

你看着他在暖光里毛茸茸的发旋，想起去年初雪夜，他裹着羽绒服在小区门口等你。

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他踩着两人的影子玩，说这样就算牵手了。

严珈欣："丁程鑫。"

你突然伸手

严珈欣："要抱。"

少年怔了半秒，笑着张开手臂。

你却拽住他卫衣抽绳往下一拉，仰头咬住他下唇。

丁程鑫踉跄着撑住桌面，工具箱哗啦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