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兄妹兼职，当爱错过
关羽从学校离开后，没回曹家大院，反而径直往城郊的工地走。他听到消息，这里正在赶紧急工程，哪怕是夜晚，工地上依旧灯火通明，不少工人戴着安全帽来回忙碌。
他找到工头，说明自己想做夜班临时工的想法。工头上下打量他，见他身材魁梧挺拔，胳膊上的肌肉线条紧实，看着就有力气，便没多犹豫，只问了句“能吃苦吗”，得到肯定答复后，当即同意他加入，还敲定了按小时算的工钱。
换好工作服，工头带着关羽往工地深处走，先给他分配了搬砖、扛钢材、运水泥的活，想先试试他的能力。
换好工作服以后，工头带着关羽来到工地，分配给他搬砖、抗钢材、运水泥等工作，想要看看他的工作能力。
对有武功傍身的关羽来说，这些活根本不算事。其他工友用独轮推车搬砖，一车装不了多少，推起来还气喘吁吁，关羽却直接往车上摞砖，摞得比人还高，随后一手扶着一辆车，脚步稳得像扎了根，偶尔还用上小范围的瞬间移动，不过五分钟，就把今晚建筑所需的砖数全凑齐了。
工头站在一旁看愣了，又指着不远处堆得像小山的钢材，让他试试扛钢材。那些钢材足足有关羽三个身高那么长，还全是实心的，平时最少要三四个人合伙才能抬动一根。可关羽走到钢材旁，弯腰抓住钢材一端，轻轻一甩，就把钢材扛到了肩上，脚步没晃一下。
旁边的工友看得啧啧称奇，围过来小声议论他力气大的惊人，扛那么重的钢材跟扛根竹竿似的，且脸不红气不喘的，纷纷佩服不已。
最后，工头笑得合不拢嘴，又给关羽分配了扛水泥的活。只见关羽走到水泥堆旁，把水泥袋一袋袋往上摞，摞得有一层楼那么高，然后单手托住最底下的水泥袋，稳稳一抬，就把整摞水泥送到了搅拌水泥的工人面前，连手都没抖一下。
有了关羽的加入，工地的工作进度肉眼可见的提升，原本要熬夜才能完成的进度，不到半夜就完成了大半。工头看他这么能干，干脆把后续的几个工程也安排给了他。
………
与此同时，玄兮推开了“大禹治水”清吧的门。清吧里环境整洁，客人们低声交谈着品酒，中间的小舞台上，乐手抱着吉他弹唱着抒情曲，氛围安静又松弛。
老板见她进来，立刻笑着迎上前。玄兮礼貌说明想做兼职调酒师的来意，老板看着她出众的长相，又听她说会调酒，当即点头同意。就这样，玄兮很快换上工作服，站在了吧台后。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吧台前几乎被男客人围满。与其说他们是来喝酒，不如说是趴在吧台上，痴痴地盯着玄兮傻笑。玄兮倒不在意，老板说过，她的提成按接单量算，只要有客人点单，她就能多挣点钱。挣钱要紧，其他的随他们看去。
一旁的常驻调酒师满脸郁闷，以前清吧女客人就少，现在男客人们全围着玄兮转，连看都不看他这边。
直到深夜，客人才渐渐散去，玄兮终于能靠在吧台边歇口气。
她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夜色，才想起没跟家里报平安。哥哥他们找不到她，肯定要担心了。玄兮抬手点了点siman，却发现设备关机了。她重新开机，屏幕刚亮起，就弹出“100+未接来电”和几十条留言的提示。还没等她看清留言人，siman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赵怼怼”三个字。
玄兮盯着那个备注名，指尖顿了顿。震动声持续响着，她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赵云的立体影像瞬间弹出，他皱着眉，满脸怒火，眼底还藏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赵云：刘阿凝！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晚上！
赵云的声音带着低吼。
赵云：你一声不吭，到底跑哪去了？！
赵云：地址告诉我，我去接你，快点！
他找了她整整一晚，siman一直打不通，从最初的担忧到后来的恐慌，直到此刻接通，悬着的心刚落下，怒火就涌了上来。
玄兮看着影像里快要抓狂的他，神色平静。
刘玄兮：不用了，我很好。
刘玄兮：没别的事就先这样吧。
她的情绪淡的像水，还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赵云的怒火。他猛然想起，几天前是他说“成全你”，说“从没认识过”，是他亲手拉开了距离。怒火褪去，只剩下懊悔和担忧。
赵云：阿凝，我知道你不想跟我有牵扯，但外面不太平，告诉我你在哪里好不好？
赵云：别让我担心，让我接你回家。
刘玄兮：说不要有牵扯的是你，突然要来找我的还是你，我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玄兮刚要挂断，身旁的调酒师端着一杯新调好的酒走过来，笑道。
万物酱：小玄兮，尝尝我新调的？
这话刚好被赵云听见，他的眉头瞬间拧得更紧，语气陡然变沉。
赵云：你在喝酒？
赵云：你不知道你不能喝酒吗！
他还记得上次玄兮喝了点果酒就醉得不省人事，此刻看到陌生男人递酒给她，握着易拉罐的手猛地捏爆，发出“嘭”的巨响。
影像里，赵云半垂着眼，眼底闪着寒光，死死盯着调酒师。
赵云：我警告你，敢碰她一下，我废你一双手，敢让她喝一滴酒，我让你把杯子嚼碎。
万物酱：额...你小男朋友好像...生气了。
调酒师吓得打了个冷战，尴尬的看着玄兮，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果汁，随后灰溜溜退出画面。
玄兮看着身旁的调酒师大哥，只觉得无奈。
刘玄兮：他不是。
随后她再次看向影像里的赵云。
刘玄兮：你这样有意思吗？
赵云舔了舔嘴唇，语气瞬间软下来，甚至带着一丝恳求。
赵云：阿凝听话，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
赵云：千万不能喝酒，你恨我也好，不原谅我也好，不信我都可以，但我求你了，别喝。
赵云：告诉我你在哪儿，阿凝。
刘玄兮：好了，我不想跟你说了！
玄兮的心突然一紧，莫名的委屈涌了上来。那晚的争执还压在心底，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更气他当初说断就断的决绝，至少她从没想过不再当朋友。她慌乱地按下挂断键，siman的影像消失，吧台前恢复了安静。玄兮低下头，指尖微微发颤，眼眶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影像消失的瞬间，玄兮靠在吧台上，心情又沉到了谷底。她盯着自己的指尖，突然觉得迷茫。她看不懂赵云反复的态度，更看不懂自己此刻的心思，她明明还想回到从前，却始终过不去心里的坎，既然这样断了或许更好，但真做到互不理睬的时候，心里又难受的厉害。
………
“嘟嘟嘟……”
siman里的盲音响起，赵云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连呼吸都变得滞涩。他不甘心地重新拨号，听筒里却只传来冰冷的机械音：“您呼叫的用户无法连接。”
深夜的凌阳街上空荡荡的，赵云停下脚步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指尖从siman上抚过，在掌心攥紧。他已经跑遍了大半个洛阳城，从曹家大院到东汉书院，从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公园到小吃街，每一个可能的地方都找过，却连玄兮的影子都没见到。
赵云：都怪我......
他重重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痛楚。如果当初他不因为那莫名其妙的自卑感，如果他能勇敢一点面对自己真实的心意，他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
他失魂落魄地往前走，脚步虚浮，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孩子。
他不知道，就在刚才经过的那个街角，就在“大禹治水”清吧里，他心心念念想带回家的人，正隔着一堵墙，和他共享着同一片夜色。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在赵云的裤脚，他却毫无察觉。脑海里反复回放着玄兮淡淡的语气，回放着自己当初说“成全你”时的的纠结，心口像被什么堵住，又闷又疼。
有人说，人总要错过几次，才会懂得珍惜。赵云抬头望着街边店铺窗口透出的暖光，心里忽然生出一丝微弱的期待。如果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能回到她身边，那该是何等幸运？可他又怕，怕自己没有那个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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