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秦朝甘罗第一百零三章
魏婴(无羡):云深不知处境内私斗。
魏婴(无羡):他这不是明知故犯嘛!
魏婴(无羡):这还不算啥,他还打翻了我的一坛子天子笑。
魏婴(无羡):于是,我就喊他,让他陪给我喽!
甘罗:哎,云深不知处不准私自把酒带入内!
甘罗:你还让他陪给你?
甘罗:你这不是逼迫人家明知故犯嘛?
碧云:你也太坏了。
碧云:够可以的了?
甘父:哎呀,好玩儿啊!
甘父:哈哈哈!
玉儿:他肯定不会赔给你的!
玉儿:你让他拿什么陪你嘛?
秋无雪:后来怎么样?
秋无雪:你们俩不打不相识了?
魏婴(无羡):差不多吧!
魏婴(无羡):听我慢慢道来!
魏无羡接着道:
魏婴(无羡):后来,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他不爱听的话了,居然给我禁言了!
魏婴(无羡):我告诉你们啊!
魏婴(无羡):这蓝家的禁言术,那可以说是惨无人道的。
魏婴(无羡):他让我嘴巴张不开,说不了话。
魏婴(无羡):一柱香的时间后,才可以解开。
魏婴(无羡):如果强行说话,那么会嘴巴撕裂开来,鲜血淋漓,声音嘶哑。
魏婴(无羡):后来,就是我们云深不知处上课的头一天了。
魏婴是专挑关键的,有趣的说,那些关于岐山温氏的温晁擅闯学堂,破坏拜师典礼的那段,还有他被押送到蓝启仁那边的事情,他都跳过去了。
魏婴(无羡):他是小古板,他叔父,就是一个老古板。
魏婴(无羡):反反复复的念叨着他们家的蓝氏家规,那可以说是又臭又长啊,精神上的折磨啊。
魏婴(无羡):你们没有见过吧?
魏婴(无羡):哎,就你们说说!
魏婴(无羡):谁家的家规有三千多条?
魏婴(无羡):他们姑苏蓝氏还以为自己是皇家?
魏婴(无羡):堪比国法律条多了!
魏婴(无羡):于是,我听着犯困啊。
魏婴(无羡):就找些事情来做呗!
魏婴(无羡):哎,刚好,我来云深不知处的时候,买了一些枇杷。
魏婴(无羡):于是,我就偷偷的吃枇杷。
魏婴(无羡):云梦江氏的聂怀桑就在底下看图书。
魏婴(无羡):我斜眼睛一看,蓝启仁来来回回的走着,从我身边过去了。
魏婴(无羡):于是,我就画了一只乌龟给他贴在后背上去了。
魏婴(无羡):那小古板看到了,不干了。
魏婴(无羡):以法力,将他叔父背后的那张乌龟图给化为乌有了……
魏婴(无羡):哈哈哈……
魏婴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魏婴也太能作了……
魏婴(无羡):后来!
魏婴(无羡):我打算戏弄一下子蓝二公子。
魏婴(无羡):于是,我拿出一个纸人,画上符篆,让它在桌子上跳舞,打拳,希望吸引蓝二公子的注意力。
魏婴(无羡):哎,他一本正经的,不理我。
魏婴(无羡):于是,我让那个小纸人儿飞了起来,来到了蓝湛的肩膀上去拉他的抹额。
魏婴(无羡):居然被他粗暴的给攥碎了。
蓝湛(忘机)含光君:你这一通作妖,也成功的被叔父点名了!
魏婴(无羡):他叔父,问了我好几个问题!
魏婴(无羡):其中一个就是……
回忆中……
蓝启仁:魏婴!
魏婴(无羡):在!
蓝启仁: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婴(无羡):(笑到)不是!
蓝启仁: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魏婴(无羡):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蓝启仁:‘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魏婴(无羡):好说!
魏无羡指兰室外的郁郁碧树,道:
魏婴(无羡):臂如一颗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修炼成精,化出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蓝启仁: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婴(无羡):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魏婴(无羡):金星雪浪。
蓝启仁: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魏婴(无羡):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魏婴(无羡):他见我都答对了,于是接着刁难我道!
蓝启仁: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这次,魏无羡却没有立刻答出,旁人只当他犯了难,均有些坐立不安,蓝启仁呵斥道:
蓝启仁:看他干什么,你们也给我想。不准翻书!
连忙把手从准备临时翻找的书上拿开,也跟着犯难:横死市井,曝尸七日,妥妥的大厉鬼、大凶尸,难办得很,这蓝老头千万不要抽点自己回答才好。蓝启仁见魏无羡半晌不答,只是若有所思,道:
蓝启仁:忘机你来告诉他,何如?
蓝忘机并不去看魏无羡,颔首示礼,淡声道:
蓝湛(忘机)含光君: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魏无羡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蓝忘机的侧脸,心道:“原来这老头冲我来的。叫他的好学生一起听学,是要我好看来着。”
魏婴(无羡):我有质疑!
蓝启仁:讲!
魏婴(无羡):虽说是以‘度化’为第一,但‘度化’往往是不可能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若这执念是得一件新衣裳倒也好说,但若是要杀人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
蓝湛(忘机)含光君: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必要则灭绝。
魏婴(无羡):哎呀,暴殄天物啊!
魏婴(无羡):我方才并非不知道这个答案,只是在考虑第四条道路。
蓝启仁: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第四条路!
魏婴(无羡):这名刽子手横死,化为凶尸这是必然。既然他生前斩首者逾百人,不若掘此百人坟墓,激其怨气,结百颗头颅,与该凶尸相斗…
蓝忘机终于转过头来看他,然而眉宇微蹙,神色甚是冷淡。蓝启仁胡子都抖了起来,喝道!
蓝启仁:不知道天高地厚!
蓝启仁:伏魔降妖、除鬼歼邪,为的就是度化!你不但不思度化之道,反而还要激其怨气?本末倒置,罔顾人伦!
魏婴(无羡):横竖有些东西度化无用,何不加以利用?大禹治水亦知,堵为下策,疏为上策。镇压即为堵,岂非下策…
魏婴(无羡):我说完了以后,嘿,没有想到,这老古板生气了!
魏婴(无羡):一本书摔过来,我一闪错身躲开,面不改色,口里继续和他辩解!
魏婴(无羡):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灵气储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为人所用。怨气又为何不能为人所用?
魏婴(无羡):然后他就骂我滚了!
魏婴(无羡):还让他的好学生看着我去他们家的藏书阁里抄家规去了。
魏婴(无羡):藏书阁里,就只有我和蓝忘机了。
魏婴(无羡):我抄书,他看书。
魏婴(无羡):我不撩他,心就痒痒!
魏婴(无羡):于是,我不是和他故意找话题,吸引他的注意力!
魏婴(无羡):就是没话找话逗逗他!
魏婴(无羡):没有想到,他又给我禁言了!
魏婴(无羡):害的我只好老老实实的抄写家规!
秋无雪:其实,我觉得,你说的蛮有道理的。
碧云:只不过,蓝启仁无法接受你的这个答案。
碧云:我觉得,你特别聪明的。
玉儿:还不是耍小聪明?
甘罗:集齐百家头颅与该凶尸决斗?
甘罗:魏大哥!
甘罗:可真有你的!
甘罗:这类问题,我们都是一窍不通啊!
甘罗:虽然,我做鬼也做过了!
甘罗:但是,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甘父:哎!
甘父:甘罗啊!
甘父:每个人,都有做鬼的那一天!
甘父:不过,父亲希望你不要再有事情了!
甘父:你可是我们甘家唯一的血脉了!
甘罗母亲:是啊,罗儿!
甘罗母亲:以后,不准你离开甘罗村。
甘罗母亲:也不要去管秦国的那些闲事了。
甘罗:爹,娘,我知道了。
甘罗:我不会了!
甘罗:倘若这次不是魏大哥和蓝二哥救了我!
甘罗:恐怕,现在我已经到了奈何桥了。
席间,大家聊的开心热闹,思琴出来透透气,思念着她的父亲。
于是她一个人来到了父亲旷儒老人的墓碑前。
思琴:父亲。
思琴:思琴来看你来了。
思琴:思琴好想你啊!
思琴:我们父女终于到了好日子了。
思琴:您又撒手人寰了。
思琴:父亲……
思琴:(跪在坟墓前放声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村口处,隐隐约约的,急驰过来一个马队。
大约有十来个人左右。
而此刻已经天色逐渐黑了下来。
思琴不禁紧张起来,立刻躲到了一株松树后面。
偷偷张望,这离的稍微近了,才看到,果真是便衣出来查访的秦皇嬴政。
嬴政:停!
嬴政:秦忠!
嬴政:你说,这里就是甘罗的家乡?
秦忠道“不错!”
“奴才已经打听过了,这里的确就是那甘罗的家乡。”
“他父母亲,师兄秋无雪和师姐玉儿都在这里。”
嬴政:走,进去看看!
于是,一队人走了进来。
思琴立刻抄小路,走捷径,回到了甘罗家……
思琴:不好了!
思琴:嬴政带着人,找过来了!
众人大惊失色……
甘父:哎呀,这可怎么办?
甘罗母亲:怎么好啊!
玉儿:他们是穿着便衣查访的?
思琴点头。
焦急不已……
思琴:是啊!
思琴:怎么办?
思琴:快躲躲吧!
思琴:甘罗,快,躲起来!
甘罗:哎,不必如此!
甘罗:再说了,躲,我们能躲到哪里去啊?
蓝湛和魏婴立刻闪身,进了里屋,躲起来。
甘罗也被魏婴拉了进去。
魏婴(无羡):你不想和他们纠缠,就进来!
甘罗:哦!
甘罗:可是,我爹娘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