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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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伶被殴打了一整晚,已然完全失去了意识。
然而,金钟仁仍旧未打算放过她。
他们打算在明天给她那些同学与朋友一个巨大的“惊喜”。
“哥,这样没问题吗?她不会死吧…”
金钟仁:死了也是你弄的,和我可没关系
“哥……别别……”
金钟仁:那你说这些屁话干什么?
金钟仁:她命可硬着呢
金钟仁微微眯起眼睛,视线落在江伶身上。
他想起不久前,他曾亲手将她打得体无完肤,不还是照样活蹦乱跳的。
他心底泛起一丝阴冷,有些人,真是天生的贱命,无论怎么折磨,都相安无事。

金钟仁:我们走
金钟仁言罢,旋即转身离去,偌大的教室里瞬间只剩江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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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教室门被第一个到的人推开时,江伶的模样让那人猛地一惊,随之而来的尖叫声划破了走廊的宁静。
那声音又尖又细,像一把锐利的刀划过耳膜,把后面那些原本晃晃悠悠、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走来的同学们全都吸引了过来。
他们三五成群地小跑着靠近,其中还有几个别的班的同学。
然而,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都齐刷刷地倒吸了一口气,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
江伶被悬吊在教室后方,残破的衣衫浸染着大片暗红,早已干涸的血迹顺着她低垂的脚尖凝结成诡异的暗色纹路。
她双眼紧闭,面容苍白如纸,不见一丝生气。
一阵风从窗口涌入,拂过她静止的身躯,带起一阵轻微的晃动,仿佛她只是随着风的节奏,在寂静中无声地摇曳。
大家都认识这是江伶,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大家挤在教室门口,你推我搡地挤成一团,连脚尖都不敢往教室里探一步。
“这是江伶?她…死了吗?”
“谁去看看啊?”
“我不敢去,你去你去”
人群熙熙攘攘,争论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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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朴灿烈目光投向门口那密集的人群,心中生出几分好奇。
朴灿烈还未及近前,肩头就被人从后猛地一撞。
他不禁皱起眉头,转头一看,却是边伯贤。
自打上次的事儿过后,二人之间便横生芥蒂。边伯贤总是故意找朴灿烈的不痛快。
此刻,他嘴角略略一扬,斜睨了朴灿烈一眼,随即迈开几步,绕到他身前去了。
边伯贤:好狗不挡道

朴灿烈:啧
朴灿烈正打算上前拦住边伯贤,可刚到门口,还未开口,就见边伯贤径直冲进了教室。
他皱着眉头,往教室里不悦地一瞥,便将教室里的一幕尽收眼底。
朴灿烈:江伶!
朴灿烈紧随其后冲入教室,只见边伯贤已踩在板凳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蝴蝶刀。
寒光闪过,他手起刀落,绳索应声而断。
江伶虚弱的身躯向下坠落,边伯贤眼明手快,稳稳地将她接在怀中。
边伯贤半跪着,将她轻柔地环抱在胸前,轻声呼唤着她。

边伯贤:江伶?
朴灿烈站在一旁,双拳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对着门口的人群声嘶力竭地怒吼。
朴灿烈:谁干的!
朴灿烈:我他妈问你们话呢!
“不…不知道啊灿烈哥,早上刚来就看到了”
边伯贤看着江伶这般模样,心里就已经明白,江伶肯定是昨晚就在这里了。
他拳头攥得紧紧的,发出的声音不大不小地开口道。
边伯贤:你先带她去医院
朴灿烈迅速转身,从地上轻轻抱起江伶,正准备离去时,却又回头望了边伯贤一眼。
朴灿烈:你呢?
边伯贤:有事
朴灿烈:什么事比这个重要?
朴灿烈一边骂骂咧咧地抱怨着,一边将江伶打横抱起离开了。
他瞧见边伯贤方才那副急得手忙脚乱的模样,还以为有多么在意江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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