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记·妻子说我每个时空都会爱上她
轮回的亡夫(?)×穿越攻略者
又名为什么不同时间线的我都阻止我和爱丽丝……
奥尔菲斯×爱丽丝
ooc预警,人物属于第五人格,ooc属于我,不喜左上。已交往前提,为奥尔菲斯第一视角。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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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观设定
·时间折皱:用季节轮转隐喻时空交叠,奥尔菲斯在不同时空的自我以"季节幽灵"形式存在,金合欢花瓣成为穿越时空的信物。
·镜渊症候:通过镜子/玻璃等反光物实现时空对话,每个镜像都是平行世界的切片,奥尔菲斯在镜中看到不同人生轨迹的自己。
·叙事寄生:爱丽丝的记者身份成为天然掩护,她以撰写人物专栏为由记录时空异常,笔记本里藏着跨越维度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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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剃须,晨光透过百叶窗在脖颈投下淡金色的栅栏。剃须膏的薄荷气息里忽然混入金合欢的甜香,镜面泛起涟漪,另一个我正穿着深灰色三件套西装,领针闪着暗红的光。
"她今天会去市立图书馆。"镜中人用我的声音说着陌生台词,"三楼东侧阅览室,第三排书架。"
剃须刀在皮肤上划出细小的血痕。这个场景在最近三个月频繁重演,每次镜中出现的"我"都带着不同伤痕:有时是左手缠着绷带,有时右眼蒙着黑纱,今天的版本脖颈处有道淡粉色的缝合线。
镜面开始渗水,那些带着铁锈味的液体顺着瓷砖缝隙蜿蜒而下。我伸手触碰镜中人的领针,指尖传来灼烧感:"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所有镜像同时发出笑声,三十七个不同版本的我在镜渊里列队。穿病号服的少年奥尔菲斯趴在洗手台上咳嗽,中世纪装扮的我转动着黄铜单边眼镜,最右侧的镜像甚至呈现出女性化的轮廓。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阻止相遇。"
爱丽丝的香水味突然浓郁起来,镜面瞬间冻结。当我转身时,她正倚着门框咬苹果,晨袍腰带松垮地系着,金发间插着我昨天从公园捡回的银杏枝。
"又在和你的镜像朋友聊天?"琥珀色眼睛眯成月牙,她总是用这种玩笑话稀释我的恐惧。苹果的脆响在瓷砖间跳跃,"今天要去采风,你的小说原型——市立图书馆的建筑师。"
我盯着她运动鞋上的泥点,那些暗红色痕迹像极了镜中渗出的液体。当她踮脚吻我脸颊时,我看见她后颈浮现出极淡的编码,0和1组成的蛇在皮肤下游走。
"我开车送你。"我说这话时,三十七个镜像在背后疯狂捶打冰封的镜面。
在图书馆穹顶的彩绘玻璃下,我终于看清那些不断重演的命运。当爱丽丝的手指掠过《拜占庭建筑史》的书脊时,七个时空的裂痕在她身后同时绽开。穿灰色西装的我从裂缝中跌落,他的怀表链缠住了爱丽丝的脚踝;少年奥尔菲斯抱着滴血的素描本撞上书架,女性版本的我用长柄伞刺穿了她的影子。
我抓住爱丽丝手腕的瞬间,所有镜像如潮水退去。她掌心的图书馆平面图正在渗出墨迹,那些线条自动重组为我们初遇那天的街道路线。
"奥菲,"她叹息着把图纸折成纸鹤,"每个时空的你都会爱上我,就像金合欢每年都会在同一个树梢开花。"
此刻我才注意到她的笔记本,那些看似潦草的速记其实是无数个"奥尔菲斯"的死亡记录:溺亡在打字机墨盒里的作家,被自己画作吞噬的画家,在五线谱上吊死的音乐家。最新一页的空白处,她用我的钢笔写着——"本次轮回存活时间:89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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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总在深夜把玩那个琥珀色标本。当月光爬上第四级楼梯时,金合欢花瓣会在玻璃罩里重新舒展,倒映出我们从未经历过的婚礼场景——穿星空蓝礼裙的她捧着铁线莲,而我西装口袋里插着带露珠的枪管。
"这是第七次轮回的伴手礼。"她把标本贴在耳畔,花瓣便发出怀表走动的滴答声,"你在那个时空是钟表匠,用齿轮和发条给我做了永生花。"
我摩挲着她脚踝处的年轮印记,那些深浅不一的圆环正在渗出淡金色汁液。上周在植物园遇到的画家奥尔菲斯说过,当圆环闭合时,时空管理局的猎犬就会循着香气追来。此刻窗外银杏叶沙沙作响,我数到第三十七片叶子坠地时,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穿皮衣的机车手奥尔菲斯,他头盔里不断涌出金合欢花瓣。"快逃。"他摘下护目镜的瞬间,左眼瞳孔突然裂成六边形蜂巢,数百只机械蜜蜂从眼眶涌出,"他们修改了坐标锚点,这次追捕队带着记忆消除器。"
爱丽丝突然把标本按在我胸口,温热的琥珀融进皮肤。无数记忆碎片顺着血管游走:戴鸟嘴面具的医生奥尔菲斯在瘟疫时期为她偷渡疫苗,宇航员奥尔菲斯在空间站用星辰排列她的名字,甚至还有中世纪被当作巫女审判的她,火刑架上飘落的金合欢灰烬里藏着我的忏悔录。
"现在你终于完整了。"她吻去我眼角渗出的琥珀汁液,那些带着苦味的液体在舌尖化作一句失传的十四行诗。玄关镜面突然炸裂,十七个不同职业的奥尔菲斯从镜框裂缝爬出,他们手中的怀表链像蛛网缠住爱丽丝的脚踝。
穿燕尾服的魔术师奥尔菲斯从礼帽抽出玫瑰枪,子弹却是金合欢形状的刀片:"她不属于任何时空!"钢琴师版本的我把琴键化作捕兽夹,牧羊人装扮的我挥动嵌满时钟的牧羊杖。所有攻击都在触碰爱丽丝的瞬间化为花瓣,那些带着血腥气的金合欢在我们脚下堆积成漩涡。
爱丽丝的笔记本自动翻飞,钢笔在纸面画出逃生路线。当第89片花瓣盖住玄关的电子钟时,她拉着我撞进标本内部的时空甬道。在琥珀色的流光里,我看见所有平行世界的自己正在相继消失,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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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躲进阁楼时暴雪正酣,松木梁上垂挂着冰棱组成的风铃。爱丽丝掀开遮尘布,堆积如山的未完成手稿发出呜咽——穿西装的我死在打字机前,掌心攥着染血的婚礼请柬;画家版本的我蜷缩在《金合欢葬礼》的油画里,小提琴手奥尔菲斯的琴箱装着冻僵的喜鹊。
"这是我们的诺亚方舟。"她点燃壁炉,火光给每份手稿镀上金边。我注意到所有作品女主角的瞳色都在逐渐变成琥珀,最古老的那卷羊皮纸上甚至用拉丁文写着我们的结婚誓言。
追捕队的直升机在远处轰鸣,探照灯扫过结霜的窗棂。爱丽丝突然解开衬衫纽扣,心口处浮现出密码矩阵——那是由所有平行时空坐标组成的莫比乌斯环。"吃掉我。"她将我的手指按在滚烫的编码上,"只有让观测者成为变量本身,才能跳出既定剧本。"
当我们相拥时,阁楼开始坍缩成克莱因瓶。书稿里的奥尔菲斯们纷纷站起,他们撕下自己的结局页折成纸飞机。穿灰色西装的我把怀表塞进我口袋,少年版奥尔菲斯将素描本封面撕成戒指,女性化的我拔下长发编成同心结。
在时空裂缝闭合的瞬间,爱丽丝琥珀色的瞳孔绽放出整个宇宙的星光。无数个奥尔菲斯的声音在我髓腔里共鸣,最终汇成婚礼进行曲的变调。追捕队的消除光束击中阁楼时,我们已坠入全新的世界线——这里金合欢永不凋零,而图书馆的《拜占庭建筑史》第209页,永远夹着我们的婚纱照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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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苦味情诗:每个琥珀标本溶解后都会释放一句诗歌,拼凑完整后可打开时空保险箱
·冰棱风铃:当不同时空的奥尔菲斯靠近时会奏响《安魂曲》,暴雪天气转为时空跳跃窗口
·观测者悖论:爱丽丝要求被"吞噬"实为启动终极防御程序,将两人转化为不可观测的量子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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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