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这么快死
沈月:“你……你怎么不早说!”
沈月气急败坏地吼道。
沈月:“你就那么看着我自动送上门很有趣吗?”
吼完,她一把抓起盖在张凌赫身上的被子,全部抱进自己怀里。
沈月:“今晚我就委屈自己去书房睡!”
她抱着被子,转身就要往外走。
张凌赫:“沈月。”
张凌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轻不重,却成功地让她停下了脚步。
张凌赫:“你想让爷爷和妈妈出来,给我们做一整夜的思想工作吗?”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张凌赫:“明天你不工作了?”
沈月:(对啊,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代言试镜。)
沈月:(如果被长辈发现我们分房睡,今晚谁都别想安生,明天也别想有好精神去工作。)
沈月抱着被子,一脸不情愿地回过头,狠狠地瞪着床上的男人。
沈月:“那我们一人睡一头!”
张凌赫:“睡觉也要看风水的。”
张凌赫闭上眼睛,懒洋洋地开口。
张凌赫:“听说头睡了脚待过的地方,会倒霉一路不顺。”
迷信这种东西,她妈妈深信不疑,可她怎么从没听过还有这种说法。
沈月:“那你睡脚那一头!反正你二十八年来都那么幸运,有钱有颜还有权。”
张凌赫:“想得美。”
张凌赫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张凌赫:“我的人生还没过半,凭什么要倒霉?沈月,你赶紧的,别磨磨蹭蹭,滚上来!”
沈月:“谁要滚了?本小姐自己走上来!”
她气呼呼地爬回床上,将大部分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然后背对着张凌赫躺下,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沈月:“张先生……我好困……其实我还是挺相信你的……嗯……”
一开始还全身紧绷,警惕万分,但没过多久,浓重的睡意就席卷而来。
张凌赫听着身后传来的均匀呼吸声,翻过身,面对着她的后背。
他往她那边挪了挪,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张凌赫:(真是个没防备的女人。)
张凌赫有些哭笑不得。
身体某处依旧叫嚣着,让他难受地低吼了一声。
张凌赫:“靠。”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再次走进了浴室。
冰冷的凉水从头顶浇下,才勉强压下那股燥热。
张凌赫:(从前的沈月,别说这种带着娇憨的撒娇了,连一个真心的笑容都不会给我。)
张凌赫:(当然,我也不稀罕。)
张凌赫:(可现在才几天,这个女人似乎对我产生了某种吸引力。)
张凌赫:(为什么看着她,总会看到落月的影子?)
张凌赫:(一定是自己太想落月了。)
他这样安慰自己,说服自己。
张凌赫:(所以才会出现错觉,才会对她有反应。)
张凌赫:(一定是的。)
龙程酒店的总统套房内,空气中混杂着酒与情欲尚未散尽的气息。
蒋梦依偎在白严奇怀中,脸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
蒋梦:“远,江落月的尸体现在还没有消息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经过情事后的慵懒与羞怯。
白严奇的手臂还揽着她,但思绪已经飘远,他也没料到会有人去偷一具尸体。
江落月死后,蒋梦建议他可以晚一点报警。
他便留下两个保镖看守现场,自己则带着蒋梦寻欢作乐。
谁能想到,等他尽兴出来,回到大厅时只看到两个昏倒在地的保镖。
江落月的尸体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白严奇:“没有。”
白严奇:“对方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什么都查不到。”
白严奇:“这事儿你先别管,多留意医院里那个江老头,他一直有自杀的倾向,不能让他那么快死!”
蒋梦:“嗯,你放心。”
蒋梦顺从地应着,然后迟疑了一下。
蒋梦:“对了严奇,我们什么时候对外公布我们在一起的消息啊?”
白严奇掐了蒋梦***一下,力道不轻。
他眉头皱起,明显的不悦浮现在脸上。
白严奇:“你傻?”
白严奇:“我是江落月的未婚夫,外界都知道我们很相爱,这江家才出事没多久我又宣布恋情?”
白严奇:“你想让我们被人围攻还是公司股票下跌?”
蒋梦被他问得一窒,连忙用脸颊蹭着白严奇的胸膛,试图软化他。
蒋梦:“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这么偷偷摸摸,如果哪天被人爆出来会更不光彩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白严奇的怒火。
他猛地推开蒋梦,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严奇:“蒋梦!原来你处处为你自己着想啊!”
白严奇:“当初我和江落月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捧着脸离老子远点?”
白严奇:“面子这么重要你还勾引老子干什么?”
白严奇:“老子公司的总裁都还没有坐稳,没时间和你瞎闹!”
白严奇:“我白严奇不差女人!要滚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