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晴川：若曦，伺候本宫沐浴更衣吧
马尔泰若曦：是
马尔泰若曦：娘娘，玉颜霜和珍珠粉没多少了
晴川：怎么用的这么快？再去内务府领一些吧
马尔泰若曦：那您…
晴川：反正也要不了多久，你去去就回
马尔泰若曦：是，奴婢告退
晴川：等等！把花影叫来，以防不测的时候还能替我挡一劫
马尔泰若曦：以防不测？娘娘是说…
晴川：难免有人会趁着本宫沐浴期间闯进来，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每次本宫都拿花影来挡住他们
马尔泰若曦：奴婢知道了
果然，恰如晴川所预料的那般，她的宫女刚刚离开不过片刻，这承乾宫的内殿便迎来了不速之客。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伴随着木质门闩被悄然拨开的细响，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闪了进来。此人显然有备而来，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贪婪的眼睛，看向屏风后面，扫视着周围的一切。然而晴川却显得异常镇定，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起一下。这种事情对她而言早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自从她成为众人觊觎的目标后，这样的危险就如影随形。但那些企图染指她的人，无一不败兴而归。因为每当这种时刻，她总有一张“护身符”可以应对：一位与她容貌一般无二的替身。此刻，她正静静地倚靠在浴池边缘，目光淡然地看着那个闯入者，没有半分惊慌失措。她知道，真正的危机还远未到来，而眼前的淫贼，不过是另一个自投罗网的可怜虫罢了。
晴川轻倚在浴桶边缘，温热的水汽氤氲着她恬静的面庞。她眸光微动，心中暗忖：“这次...又会是哪个倒霉蛋自投罗网呢？”这已不是她第一次设局诱捕那流连宫闱的淫贼了。昏黄的烛光摇曳间，一道黑影悄然潜入。然而此刻浸沐在浴桶中的女子，早已被晴川的贴身侍女花影所替代。真正的晴川，正隐身于屏风之后的暗处。借着微弱的光线，晴川注视着那个蹑手蹑脚的身影，忽觉几分熟悉。待那人靠近，她瞳孔微缩——竟是承乾宫里每日守夜的小太监！这让晴川百思不得其解。平日里，她待下人一向宽和，尤其对承乾宫的宫人们更是关怀备至。她常与他们分享宫中趣事，讲些市井笑话，还会根据各人的表现给予赏赐，有时是几两银子，有时是精美的钗环首饰。正因如此，承乾宫的差事才成为众多宫人心向往之的美差。可眼下，这个她素日颇为器重的小太监，却做出这等卑劣行径，实在令她费解。难道他不知，自己对他一直另眼相看？还是说，正是这份优待，反倒让他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屏风后的阴影里，晴川指尖悄然攥紧了袖中帕子，指节泛出细白。烛火将那小太监的影子拉得狭长，他每向浴桶迈近一步，周遭的空气便仿佛凝住一分，连水汽都似染上了滞涩的寒意。
花影假扮的“晴川”刻意放缓了呼吸，垂在桶沿的指尖微微发颤。小太监终于在桶边站定，昏黄的光线下，他眼底翻涌着混杂着贪婪与怯懦的光，喉结滚了又滚，忽然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碎了眼前的幻象：“娘娘…奴才…奴才每日伺候您宽衣就寝、替您守夜的时候，觉得您的身子丰腴，总忍不住看您…您的肩、您的腰、还有…哪怕只是隔着寝衣，都…”
他说到此处，声音陡然发紧，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癫狂：“奴才知道自己身份卑贱，您是皇上心尖上的女人，奴才连仰望都不配。可奴才控制不住…每夜闭着眼，脑子里全是您那丰腴的身姿，想着若是能…能碰一碰您的身子，哪怕是死，奴才也甘愿…”
这些污秽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晴川心里。她从前只当这小太监老实本分，才常额外关照，却没料到这份宽和，竟成了他滋生邪念的温床。屏风缝隙里，她看见小太监的手缓缓抬起来，指尖几乎要触碰到浴桶里的水汽，那副痴迷又猥琐的模样，让她胃里一阵翻涌，连带着浑身的血液都似冷了几分。
她强压下立刻冲出去拆穿他的冲动，指腹在袖帕上掐出深深的印子——原来人心竟能险恶至此，披着恭顺的外衣，藏着的却是这般龌龊不堪的心思。
万能npc（男）：（小太监）娘娘，您就让奴才…放肆一回吧
花影（晴川替身）：放肆！你个狗奴才，谁让你进来的！
万能npc（男）：（小太监）奴才只是想来伺候皇后娘娘沐浴更衣
花影（晴川替身）：承乾宫自有宫女伺候，何时轮到你一个奴才来伺候了？还不快出去
马尔泰若曦：娘娘，玉容霜和珍珠粉…都拿来了
花影（晴川替身）：放下吧
马尔泰若曦：是。（凑近她耳边）皇后娘娘呢
花影（晴川替身）：（低声说道）皇后娘娘在后面，让九统领过来一趟
马尔泰若曦：娘娘，奴婢告退
花影（晴川替身）：小路子，本宫平日里待你们不薄吧？
万能npc（男）：（小路子）要怪…就怪皇后娘娘让奴才做守夜太监，对娘娘的身子是整日望而不得，奴才实在忍得难受，只能出此下策了
晴川：来人！把小路子押入天牢，任何人不得对他用刑，关他个十天半个月
万能npc（男）：（承乾宫暗卫）嗻
万能npc（男）：（小路子）奴才…多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
晴川：若再有下次…可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万能npc（男）：（小路子）奴才遵旨
花影（晴川替身）：娘娘，万一…
晴川：承乾宫…可是有三千暗卫的
花影（晴川替身）：那奴婢先退下了
阿九（暗卫统领）：娘娘，四爷来了
晴川：他怎么又来了？
花影（晴川替身）：娘娘，要不要奴婢…
晴川：不用了，本宫亲自对付他
花影（晴川替身）：是，那奴婢先告退了
胤禛（雍亲王）：参见皇后娘娘
晴川：你又来干什么？
胤禛（雍亲王）：听说皇上…今晚诏皇后娘娘侍寝啊？
晴川：与你何干？
胤禛（雍亲王）：当然与我有关系了，若是别人侍寝，本王便能…
晴川：放肆！
晴川：胤禛，你若再敢胡来，本宫不介意让你变成第二个小夏子
胤禛（雍亲王）：晴川，你！
晴川：阿九，送雍亲王回府，严加看守，不许再让他私闯承乾宫
阿九（暗卫统领）：属下遵旨。王爷，请吧…
胤禛（雍亲王）：早晚有一天，本王定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晴川：胤禛，你休想！本宫就是死，本宫的身子也绝不会让你沾染分毫！
晴川：本宫的身子和心都只能是皇上的，你想让我从了你，等下辈子吧！
胤禛（雍亲王）：我会让你后悔的！（说完便甩袖离去）
晴川：（瘫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皇上来了吗
马尔泰若曦：皇上在书房呢
晴川：请皇上过来吧
马尔泰若曦：是
……
胤禩：晴川…（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从后面抱住她）睡了？
晴川：（转过身来贴近他怀里，语气略带调侃）没，皇上没来，臣妾哪儿敢睡啊？
胤禩：又跟朕耍嘴皮子
胤禩：（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唇瓣）朕想这一口想了好久
晴川：（轻轻拍掉他的手）就知道占我便宜
胤禩：你是朕的八福晋，朕不占你便宜占谁便宜？
晴川：刚才…我的身子差点儿被一个太监看到了
胤禩：哪个狗奴才胆子这么大！竟敢偷窥凤体？
晴川：承乾宫的守夜太监，不过我准备关他几天
阿九（暗卫统领）：娘娘！
晴川：什么事？
阿九（暗卫统领）：小路子…死了
晴川：你说什么！本宫不是说过，任何人不得对他用刑吗
阿九（暗卫统领）：不是因为受刑而死
晴川：被人杀的？难道…是胤禛？！
阿九（暗卫统领）：（点了点头）
晴川：这个畜生！从本宫这儿没占到便宜，就拿承乾宫的人开刀，真是卑鄙！
阿九（暗卫统领）：四爷不一直都是如此卑鄙无耻么
晴川：你先出去吧，小路子一直安分守己，给他的家人送一些抚慰金，小路子…厚葬
阿九（暗卫统领）：属下明白了
阿九（暗卫统领）：属下告退
晴川：（刚准备躺下，一转头发现皇上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你干嘛？这大晚上的…吓我一跳
胤禩：你怎么没跟我说…刚才老四来过了？
晴川：我…好端端的提他干嘛
胤禩：要不是阿九进来，我都不知道胤禛那个畜生又来承乾宫想夺走你的清白！
晴川：你还有脸说，我的清白…早就不知道被谁给…
胤禩：（赶忙吻上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未说完的话）
晴川：（被吻得猝不及防，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反应过来后赶忙推开他）你！你又占我便宜…
胤禩：你还得谢谢我，要不是我，你的清白之身早就是胤禛的了
晴川：你还真是霸道，动不动就占我便宜
胤禩：谁让我是你夫君呢
晴川：你！讨厌…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胤禩：（突然起身，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好你个晴川，朕不过几日没宠你，竟愈发胆大了，看来你今晚…是不想好好睡个安稳觉了
晴川：你…你别乱来啊
胤禩：（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又略带暧昧）是你招惹我在先
晴川：我…我何时招惹你了…（话还没说完，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封住了嘴）唔…
阿九（暗卫统领）：娘娘…
胤禩：不许进来！谁敢进来朕就砍了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