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当乘黄阿芸成为宫尚角上官浅03
10.
当双脚再次站在大地上时,宫远徵不得不感叹:的确是外面的天更蓝,空气更新鲜。
被瘴气环绕的宫门,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据点里,乘黄去和管事交代事情,随行的侍卫都被金复带走,就留下宫远徵和阿芸两个人,如今正面对面喝着茶。
门外有一个寸头哥大摇大摆的走过,阿芸与之对视之后勾起了嘴角。
她和乘黄钓的鱼,上钩了。
“远徵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宫远徵抬头看了她一眼,看到那略显诡异的笑容时忍不住吐槽到:“干嘛笑的那么恶心。”
说完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又低着头捧着茶杯小声叭叭:“我听我哥的,用不着你烂好心。”
被拒绝了,阿芸也不恼,一只手撑着脸颊,笑眯眯的看着小男生的脑袋越来越低。
最后某个小男生忍无可忍,红着脸故作凶狠:“做什么一直看着我,你既然是哥选的新娘,就应该矜持一些。”
阿芸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另一只手也抵在脸上,双手捧脸,眼睛弯弯的。
“远徵弟弟,真可爱啊——”
宫远徵握拳,他就知道这女人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可爱什么可爱,我是男子怎么能用这种词来形容我!”
阿芸不思悔改,一本正经的狡辩到:“可我说角公子可爱的时候,他还颇为赞同呢。”
宫远徵被她的理直气壮噎住了,真当他没成年就不知道吗?
那分明是你们的闺房之乐吧!
而且这是能直接拿出来说的事情吗!?
“你!!”
11.
乘黄撩开竹帘后见到的就是气急败坏的宫远徵和气定神闲的阿芸。
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乘黄确定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阿芸又在逗弟弟玩了。
“远徵这是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宫远徵张了张嘴,败在自己脸皮太薄,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抱着肩膀坐下来生闷气。
乘黄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指望能得到回答,等到人坐在阿芸的身边才正经问他们两个:“想在这个镇子上留两天吗?”
阿芸长长的唔了一声,吸引了兄弟俩的注意力后她才缓缓说到:“我的寒鸦果然来了。”
乘黄神色不变,“不用管,这一路我们该玩玩,等到了梨溪镇再说。”
这两个人的对话太过自然,让宫远徵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人都坐在马车上,金复甩着马鞭启程离开时,他才忽然坐直了身体,指着阿芸一脸震惊。
“你果然是无锋的刺客!”
乘黄不悦的拍掉了他的手:“没大没小,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宫远徵的震惊被拍成了委屈,他渐渐红了眼眶:“可是哥,她是无锋之人,我们和无锋有不共戴天的血仇。”
宽袍大袖的好处就是,动手动脚只要找好角度也是可以让对面看不出来的。
腰上的软肉又被扭了一圈,乘黄的嘴角抽了抽。
自从和宫尚角互换身体之后,他这身上就没一块好肉。
全是阿芸掐出来的。
只要宫远徵有一点不开心,受罪的就是这副身体。
说真的,乘黄并没有觉得有多痛,就是替宫尚角感到不值啊。
乘黄伸出刚才那只作案的手,只不过这回是放在了宫远徵的脑袋上,温柔的抚摸了两下。
“哭什么,十年前角宫的惨状我从未忘记,况且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小男生歪过头,小声的嘟囔着:“我才没哭。”
也没忘记给自己找补一句:“我一直都是信哥的。”
安慰好了人,乘黄秒变脸:“信我还喊的那么大声?”
宫远徵不敢吱声,脑袋也没转回来。
乘黄心里骂到:犟种,跟宫二一样的犟种,小屁孩!
比宫二宫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大妖对自己是一点数都没有。
关于上官浅,也就是阿芸占用的这具身体,夫妻俩早就串好了口供,如今解释起来倒也简单。
这种事情由乘黄来说可信度更高一些,所以阿芸全程都没有发言,给兄弟俩一人倒了一杯茶之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看弟弟的热闹。
“上官浅是我安排在无锋里的一枚棋子。”
乘黄刚开了个头,就见到宫远徵看了过来,他没好气的瞪了这个小倔驴一眼,继续说到:
“她是孤山派唯一的幸存者,与无锋同样有血海深仇,这些年一直忍辱负重……”
宫远徵实在没忍住,打断了乘黄的话:“可那天在药房,哥你分明就不认识她。”
乘黄额角青筋直跳,他说完了吗,就插话。
“防止被无锋察觉,这十年来我们从未联系,我自然不知道她如今是什么样子,用的什么身份。”
“哦。”
好像不是他错觉,一说起上官浅,他哥就变得唠唠叨叨的。
宫远徵偷偷撇了当事人一眼,发现自己被抓包后又立刻收回目光,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听他哥说话。
“两年前,阿芸给无锋的首领,也就是清风派的掌门点竹下毒,却因为无锋刺客从宫门盗回了百草萃而功亏一篑。”
阿芸点头,虽然不是她做的,但是是她这幅身体做的,现在就算她的。
宫远徵直接黑了脸,两年前宫门内的确进过一次贼,进的还是他徵宫药房。
“那个刺客我不是抓起来,后来被月宫要走当药人了吗?月宫怎么看的人!”
乘黄面露嘲讽之色,“那是因为月公子喜欢上了那个刺客,自以为是的设了局打算与她长相厮守,没想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让点竹得了解药。”
本来以为是敌人的人不忘初心,本来以为是家人的人却在背后拖后腿。
宫远徵没忍住骂了一句:“后山的人脑子都被狗吃了吗!”
阿芸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一包糕点和一包蜜饯,全部打开堆在宫远徵的面前:“没必要跟几条狗一般见识,吃点好吃的甜甜嘴。”
宫远徵:……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骂起人来比他还狠。
好歹在他嘴里月公子还是个人,她一张嘴直接把月公子开除人籍。
不过小男生觉得痛快极了,心态也不知不觉发生了改变。
“谢谢嫂子。”
阿芸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远徵弟弟对她的称呼变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