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愿作鸳鸯不羡仙 51

"臣妾冒犯了。"文鸳狡黠一笑，低头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咬。雍正闷哼一声，眼中风暴骤起，猛地又夺回主动权。

"小狐狸精。"他咬着她的唇含糊道，"谁教你的这些？"

文鸳眼中水光潋滟："夫君不喜欢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更深的吻。

两人的寝衣不知何时已全然散开，肌肤相贴处似有电流窜过。

雍正的手掌抚过她每一寸曲线，像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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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蜜糖灌进文鸳心里。她知道，这一刻的雍正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一个为她情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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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彻底击碎了雍正最后的克制。

红烛高烧，帐内春光无限，连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

云收雨歇后，文鸳软绵绵地趴在雍正胸前，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他散落的发丝。

雍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只餍足的猫儿。

"圆明园的桂花，"他突然开口，"朕记得你说想去看看？"

文鸳抬头，眼中还有未散的情潮："皇上答应过臣妾的。"

"下个月初就去。"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只带你一个。"

文鸳惊喜地撑起身子："真的？皇后娘娘她们..."

"不管她们。"雍正将她重新搂回怀里，"就朕和你。"

文鸳将脸埋在他颈窝，藏起嘴角得逞的笑意。

圆明园独宠，这是多少嫔妃梦寐以求的殊荣。但更让她心颤的是此刻雍正语气中的纵容——那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

"皇上对臣妾真好。"她小声说，这次是真的有些感动了。

雍正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他忽然想起一年多前在御花园初见文鸳的场景——那时她还不是他的嫔妃，只是一个躲在假山后偷看他的小秀女，被他发现时吓得摔了一跤，却还倔强地不肯哭。

只会对着绊到她的石头撒气。

或许从那时起，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姑娘就在他心里留下了印记。

"睡吧。"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朕在这儿。"

文鸳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雍正却久久未能入眠，只是借着月光凝视她的睡颜，心中涌动着一种陌生的情绪。

翌日清晨，苏培盛在殿外急得团团转——皇上从未在嫔妃宫中留宿到天明，早朝时辰将至，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他壮着胆子在门外轻唤，"卯时三刻了..."

帐内，雍正早已醒来，却舍不得起身。文鸳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睡得正香。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胤禛..."文鸳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钻，"别走..."

雍正心头一软，差点就要下令取消早朝。但理智终究占了上风，他轻手轻脚地抽出身子，却还是惊醒了文鸳。

"皇上要去上朝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寝衣滑落肩头也不自知。

雍正眸色一暗，差点又要把人按回床上。但苏培盛又一次不识趣的催促让他不得不压下这个念头。

"再睡会儿。"他为她掖好被角，"朕晚些再来看你。"

文鸳乖巧点头，却在雍正转身时突然拉住他的衣袖："皇上..."她欲言又止。

雍正回头："怎么？"

"昨晚..."她红着脸小声问，"夫君是情动...还是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