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
第九章（续）：打神石“谏言”与修罗场
细雨如丝，将史莱克学院门前肃杀的战场笼罩在一片朦胧水汽之中。阴阳五行旗断裂的旗杆斜插在泥泞里，残存的五行神光如同垂死的萤火，明灭不定。黑袍、灰袍、白袍三位长老气息萎靡，嘴角挂着未干的血迹，看向石昊的眼神充满了惊骇、怨毒，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石昊那句“动我的人，伤我的家……你们——也配谈条件？”如同九幽寒冰，冻结了所有侥幸。
然而，阴阳学院此行志在必得，那关乎“钥匙”的失落之秘，其重要性甚至超越了血仇与颜面。黑袍长老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和屈辱，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决绝。他深吸一口气，无视石昊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再次开口，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意味：
“人皇陛下！且慢动手！”他语速极快，仿佛生怕石昊的镇国神戟下一刻就劈落，“我知你心志如铁，寻常条件难入法眼！但若我阴阳学院愿以‘阴阳本源池’百年浸泡资格为酬，助你道基再铸，窥探仙道极境呢？此池乃我学院立教根基，蕴含开天阴阳母气，纵是上界巨头亦求之不得！”
他目光扫过火灵儿、唐舞桐，以及后方严阵以待的史莱克众人，继续加码：“史莱克学院，亦可共享此造化！凡核心弟子，皆可入池淬体，脱胎换骨！更有我学院珍藏的《阴阳仙经》前六卷，直指真仙大道！此等机缘，纵是仙王后裔亦要心动！我学院所求，不过是在此界得一安身立命之所，与史莱克结为兄弟之盟，共探那失落之秘！人皇，此乃双赢之局，万望三思啊！”
条件之丰厚，足以让任何修士疯狂！阴阳本源池！《阴阳仙经》！这已不是简单的利诱，而是掏出了部分道统根基！史莱克众人，包括玄老在内，都忍不住呼吸一窒。若真能共享此等资源，史莱克的未来将不可限量！
石昊面色依旧冰冷，重瞳之中毫无波澜。他正要开口，那漠然的拒绝几乎已到唇边——
“且慢——！！！”
一道极其突兀、带着三分惫懒七分戏谑的尖锐嗓音，骤然撕裂了凝重的空气！
声音的来源，并非场中任何一人，而是……石昊脑后那束高马尾发辫上，一枚仅有鸽卵大小、灰扑扑毫不起眼、如同普通装饰石子般系在红丝绳末端的……石头！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那枚“石子”猛地一颤，挣脱了红丝绳的束缚，“嗖”地一声飞到了石昊肩头，滴溜溜地旋转着，表面甚至幻化出两只绿豆大小的、闪烁着贼光的“眼睛”和一张咧开的“嘴巴”！
“喂！对面那三个穿得跟黑白无常似的老梆子！” 打神石石霸天（它自封的名号）用它那标志性的破锣嗓子，对着阴阳学院三位长老嚷嚷道，“你们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池子啊经书啊听着是挺唬人……但是！”它故意拉长了音调，绿豆眼贼兮兮地瞟了一眼旁边脸色已经开始发黑的石昊，然后石破天惊地吼了出来：
“条件里有妞吗？！给我大哥（它用‘嘴’努了努石昊）安排几个绝色仙子做小妾啊！要胸大屁股翘，温柔可人还会暖床的那种！没有这个，其他条件免谈！我大哥可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就一个凶婆娘怎么够？多多益善嘛！”
“……”
“……”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细雨沙沙，落在每个人僵硬的脸庞上。
史莱克众人： (⊙_⊙)？ 石头……说话了？还……还替石昊要小妾？！
阴阳学院三位长老及弟子： (;￢д￢) 这……这是什么情况？石头成精了？！还如此……如此下流？！
玄老一口老酒差点喷出来，呛得直咳嗽。言少哲、蔡媚儿等人表情管理彻底失控，嘴角疯狂抽搐。
唐舞桐粉蓝眼眸瞪得溜圆，小嘴张成了“O”型，随即猛地捂住嘴，肩膀疯狂抖动，憋笑憋得满脸通红。
而风暴中心的石昊——
在打神石那句“凶婆娘”出口的瞬间，他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汗毛倒竖！
“石霸天！你他妈有病吧？！”石昊的咆哮声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羞愤，几乎破音！他闪电般出手，五指如钩，一把将还在那得意洋洋旋转、唾沫横飞（虽然它并没有唾沫）的打神石死死攥在手心，用尽全身力气捂住它那张惹祸的“嘴”！
“唔唔唔……（大哥我这是为你好！）唔唔……（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唔——！！！”打神石在他掌心疯狂挣扎，发出沉闷的抗议。
然而，一切都晚了。
一股冰冷刺骨、仿佛能将灵魂冻结的寒意，如同实质的刀锋，悄无声息地贴上了石昊的后腰。
下一秒！
“嗷呜——！！！”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响彻云霄！石昊整个人如同被九天雷霆劈中，猛地原地弹跳起来，英俊的脸庞瞬间扭曲！
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手，正精准无比地掐住了他后腰最柔软的那一小块软肉，然后……毫不留情地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动作之娴熟，力道之狠辣，堪称教科书级别！
“还敢用宝术抵抗？！”火灵儿阴森森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贴着石昊的耳朵响起。她不知何时已站在石昊身后，绝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凤眸之中跳跃着足以焚毁星辰的怒火！周身涅槃真火不受控制地升腾，将周围的雨丝瞬间蒸发成白雾！
“本能！我这是战斗本能！不是抵抗！灵儿！轻点！要青了！肉要掉了！！”石昊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哪里还有半分人皇威严？他一边徒劳地试图掰开火灵儿的手（又不敢真用力），一边手忙脚乱地想把还在“唔唔”挣扎的打神石塞进怀里藏起来。
“战斗本能？我看你是纳妾的本能蠢蠢欲动了吧？”火灵儿冷笑，指尖力道再加三分，旋转角度直奔四百五十度，“一块破石头都比你懂‘体贴’！还‘凶婆娘’？嗯？”
“它胡说八道！它脑子被门夹了！被驴踢了！被帝冲的破钟震傻了！我对灵儿你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此石妖言惑众，当诛！回去我就把它磨成粉给你敷脸！”石昊指天画地，赌咒发誓，语速快得像连珠炮。
“噗嗤……”不远处，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唐舞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身姿窈窕的少女。
少女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银月色高开叉旗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如瀑的银色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露出一段天鹅般优雅的脖颈。她容颜绝丽，气质空灵，一双狐媚天成的眼眸此刻却清澈如水，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好奇，正乖巧地挽着唐舞桐的手臂。正是灵智全开、成功化形的九尾天狐——雪璃。
“舞桐姐姐，石昊哥哥和灵儿姐姐是在玩什么游戏吗？看起来好热闹呀。”雪璃歪着头，声音软糯清甜，带着一丝天真无邪。
“嘘……”唐舞桐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粉蓝眼眸弯成了月牙，里面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是‘爱的教育’现场版，小孩子不要学。我们安静看戏就好。”她顺手从储物魂导器里摸出一包瓜子，分给雪璃一半。
“哦！”雪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学着唐舞桐的样子，乖巧地磕起了瓜子，一双美眸好奇地在那对“打情骂俏”的璧人和对面那群呆若木鸡的阴阳学院众人之间来回扫视。
而阴阳学院的三位长老，此刻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精彩来形容了。黑袍长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看着眼前这从生死对峙瞬间滑向家庭伦理剧的诡异场面，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他们精心准备的惊天筹码，竟然被一块会说话的石头搅和成了笑话！这石昊……身边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人……人皇……陛下？”灰袍长老艰难地开口，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
“滚犊子！！！”
回应他的，是石昊饱含羞愤、疼痛以及滔天怒火的咆哮！他猛地转头，瞳孔之中金芒暴涨，恐怖的威压如同海啸般轰然爆发，瞬间将阴阳学院众人笼罩！
“再不滚！今日此地，就是你阴阳学院在上界的除名之始！”石昊的声音如同万载玄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杀意！他另一只手（没捂石头那只）已然握紧了镇国神戟，毁灭紫雷在戟尖疯狂跳跃！
黑袍长老脸色剧变，知道事已不可为。再留下去，别说谈判，恐怕真要被这煞星屠戮殆尽！他怨毒无比地看了一眼石昊肩头（虽然被捂着）的打神石，又扫了一眼还在石昊后腰“施刑”的火灵儿，最终狠狠一跺脚：
“我们走！”
三道狼狈的身影卷起残存的弟子，化作流光，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茫茫雨夜之中，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片死寂。
史莱克学院门前，只剩下石昊凄惨的告饶声、火灵儿冰冷的质问声，以及……唐舞桐和雪璃嗑瓜子看戏的“咔嚓”脆响。
玄老默默掏出了酒葫芦，狠狠灌了一口，喃喃道：“这小子……比老夫当年还能惹祸啊……”
“灵儿……呃（疼得倒抽冷气）……你听我解……解释……”石昊那英俊又不失锋锐的脸庞此刻扭曲得如同苦瓜，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豆大的汗珠混着雨水滚落。他腰板挺得笔直，试图维持最后一丝人皇的尊严，但身体却诚实地微微颤抖着，“都是这打……打神石呃啊啊啊！！！”
他猛地将手里那块还在“唔唔”挣扎的灰扑扑石头攥得更紧，恨不得把它捏成齑粉！可打神石材质特殊，岂是蛮力能毁？反而硌得他手心生疼。
“打神石胡说八道！它本就不是啥……嗷呀啊疼死了！不是啥好东西！”石昊语速飞快，试图撇清关系，“说的那些乱七……哎呀别掐了！乱七八糟的都是胡说八道！跟我一点关系都……嗷啊要青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嗷！！”
他每说一句，后腰上那两根纤细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指就旋转拧紧一分！火灵儿就站在他身后，火红长裙在细雨中微微飘动，绝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那双漂亮的凤眸里跳跃着名为“醋意”和“怒火”的火焰。她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加入了战场，精准地掐住了石昊另一侧腰间的软肉！
双手齐上！双倍酸爽！
“嘶——！！！”石昊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腰子……不，是腰两侧的软肉，仿佛被两把烧红的铁钳同时夹住，然后被无情地拧成了麻花！那种深入骨髓、直击灵魂的酸胀剧痛，让他堂堂荒天帝都忍不住弓起了腰，发出了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龙猫般的惨叫！
“和你没关系？”火灵儿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贴着他的耳朵响起，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疼得石昊差点原地蹦起来，“我可是听说你在仙古曾叫嚣，遇到古代怪胎，男的统统镇杀，女的……（她故意拖长了音调）”
“嗷啊啊啊！！男的确实镇杀了不少啊嗷呀疼死了！”石昊疼得脸都绿了，额头冷汗涔涔，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睥睨阴阳学院长老的威风？他感觉自己的腰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火灵儿这手劲，简直比帝冲的虚空战戟还狠！他肉身无敌？在灵儿这专攻软肋的“家传绝学”面前，防御力直接清零！“可……可仙古根本没什么女的古代怪胎啊！！！”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哦？没遇到？”火灵儿秀眉一挑，那双掐着软肉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又用力地旋转了半圈！指尖几乎要嵌进肉里！“很遗憾喽？”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石昊疼得龇牙咧嘴，感觉自己的腰侧神经正在集体抗议罢工：“不遗憾！一点都不遗憾！灵儿你听我说……嗷——！”
就在这时！
“噗叽！”
一直被石昊死死捂在手里的打神石，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从他指缝里猛地挣脱了出来！灰扑扑的石头悬浮在半空，绿豆眼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扯着破锣嗓子就吼：
“大哥大哥！怎么没遇到啊！不是有一个叫龙女的吗！龙族的！可漂亮了！胸大屁股翘！大哥你还夸她身材好来着！”
轰——！！！
此言一出，不啻于在寂静的广场上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龙女？”火灵儿凤眸瞬间瞪圆！掐着石昊腰肉的双手，力道骤然飙升到顶点！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对！就是这个人！我听说你第一次见到龙女！就摸了人家的屁股！”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了出来！声音穿透雨幕，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哗——！！！
史莱克学院门口，瞬间炸开了锅！
玄老一口老酒“噗”地喷了出来，呛得老脸通红：“咳咳咳……摸……摸屁股？！”
言少哲、蔡媚儿等宿老表情管理彻底失控，一个个目瞪口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贝贝、徐三石、江楠楠等唐门精英，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戴钥衡、凌落宸等内院弟子，更是面面相觑，眼神古怪。
“噗哈哈哈！”唐舞桐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瓜子撒了一地，“哥！你……你还有这癖好？！哈哈哈！”
她身边的雪璃，眨巴着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好奇地问：“舞桐姐姐，摸屁股是什么游戏呀？好玩吗？雪璃也想玩！”
唐舞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噗……这个……这个游戏……少儿不宜……哈哈……”
而就在这混乱爆笑之际，一道火红的身影如同旋风般从学院大门内冲了出来！
“什么？！摸屁股？！谁摸谁屁股了？！石昊你小子出息了啊！”来人正是马小桃！她一身火红的教师制服，显然是刚结束教学就被某个“好事之徒”（比如某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唐门门主）拽了过来。她一脸兴奋（八卦）地冲到近前，看着石昊那扭曲的表情和火灵儿那“行刑”的双手，瞬间明白了大半！
“哈哈哈！小石头！可以啊！连龙女的屁股都敢摸？快！跟姐姐说说，手感怎么样？滑不滑？弹不弹？”马小桃叉着腰，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还故意凑近了看石昊那被掐得发青的腰肉，“啧啧，灵儿妹子，手劲可以啊！这都掐紫了！再加把劲！替姐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花心大萝卜！”
石昊此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腰肉剧痛，颜面扫地，绯闻满天飞！他死死瞪着那个还在空中得意洋洋旋转、疯狂补刀的打神石，恨不得把它丢进粪坑里泡上一万年！
“打神石………我他娘的谢谢你啊……”石昊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神如果能杀人，打神石早就灰飞烟灭一万次了！
“大哥客气啥！咱俩谁跟谁！”打神石绿豆眼一眯，得意洋洋，“我这不是帮你回忆回忆美好往事嘛！那龙女确实正点！比这凶婆娘……嗷——！”
它话没说完，就被暴怒的石昊隔空一巴掌扇飞了出去！化作一道灰光，“咻”地一声消失在雨幕深处，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惨叫：“大哥饶命啊——！我错了——！下次还敢——！”
“你还敢有下次？！”石昊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哼！”火灵儿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疼得石昊嗷嗷直叫，“解释！那个龙女！到底怎么回事？！第一次见面就摸屁股？！”
“误会！天大的误会啊灵儿！”石昊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语无伦次地解释，“那是在仙古遗迹！一片混乱的战场！龙女本体是龙！她当时化出龙尾横扫千军！我那是为了躲避她的龙尾横扫！不小心……不小心手滑……碰到了她的……她的尾巴尖！绝对不是屁股！我发誓！我石昊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轰隆——！”
一道闪电恰在此时划破夜空，照亮了石昊那张惊恐万分的脸。
众人：“……”
火灵儿：“……”（手上的力道似乎……松了一点点？）
马小桃：“噗哈哈哈哈！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劈死你个花心大萝卜！”
唐舞桐已经笑得蹲在地上直不起腰了：“哈哈哈……手滑……碰到尾巴尖……石头哥……你这借口……哈哈哈……太烂了……”
石昊欲哭无泪：“……灵儿，你信我啊！真的是尾巴尖！而且就碰了一下！我立刻就把手收回来了！比闪电还快！”
火灵儿看着他那副惨样，又气又好笑，心里的醋意和怒火其实已经消了大半。她当然知道石昊的为人，更知道打神石那张破嘴有多不靠谱。但……这“龙女摸屁股”的绯闻实在太气人了！不给他点教训，以后还得了？
她板着脸，手上力道又象征性地拧了一下（比之前轻多了）：“哼！这次算你过关！要是让我知道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绝对没有！”石昊立刻指天画地，赌咒发誓，“以后遇到女的古代怪胎，我保证离她们十丈远！不！一百丈！眼神都不给一个！”
“这还差不多。”火灵儿终于松开了那双“罪恶”的双手。
石昊如蒙大赦，赶紧揉着自己那饱受摧残、已经青紫一片的腰肉，疼得龇牙咧嘴，心里把打神石骂了一万遍。
“行了行了，小两口打情骂俏回家关起门来慢慢掐！”马小桃看戏看够了，大手一挥，“散了散了！该疗伤的疗伤，该修门的修门！小石头，回头把那个龙女的故事详细跟姐姐讲讲啊！哈哈哈！”她大笑着，转身潇洒离去。
玄老等人也憋着笑，摇着头各自散去。唐舞桐拉着还在好奇“摸尾巴尖”是什么游戏的雪璃，笑嘻嘻地跑开了。
细雨依旧，史莱克学院门前，只剩下石昊揉着腰，一脸苦大仇深，和火灵儿板着脸，但眼底却藏着一丝笑意的身影。
“灵儿……”石昊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干嘛？”火灵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腰……好疼……”石昊委屈。
“……活该！”火灵儿哼了一声，却还是伸出手，掌心凝聚起温和的涅槃真火，轻轻覆上他那片青紫的软肉。
温暖的热流驱散了疼痛，也驱散了雨夜的微寒。石昊看着火灵儿专注的侧脸，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意。
嗯……虽然腰很疼，绯闻很社死……但，好像……也不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