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带甜

苏长鸣:何事都不做数了...

苏长鸣气息微弱身形消瘦

全然不见当初的意气风发

如同一个破布娃娃

精美细致的嫁衣衬托她的美貌

空洞的神情却又招式毫无生动的灵魂

她记不清是多少个日日夜夜

盼她望她带自己走出那人间炼狱

等来的是无数个日夜如同行尸走肉

安长漫:长鸣...长鸣

安长漫:都是我

安长漫:都是我

安长漫:我来的晚了

安长漫:我想带你回家

安长漫:……

榻上的苏长鸣机械一般久久重复着

苏长鸣:回家...

苏长鸣:回家...

苏长鸣:回家...

苏长鸣:回家?

苏长鸣:好恶心

又是长一时间的干呕

似是要将五脏六腑的呕出去

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

没有伤心欲绝的神情

太平静了平静的仿佛一切都是刚开始

安长漫:阿姐...

安长漫:阿姐...

安长漫:阿姐

安长漫:我要讨回公道...

安长漫:我会讨回公道

安长漫浑然不顾礼义廉耻

冲进了军营里面

此起彼伏的惨叫响了几天几夜

落在她的耳畔是如此的动听

安长漫:阿姐

安长漫:真美

安长漫:这发髻还是很合适你

苏长鸣:血腥味很重

苏长鸣不适的别过头神情错中复杂

到喉咙的话又咽下去了

望见铜镜照应出从前的发髻

心里五味杂陈

若是原谅了她这几年的苦楚又算什么

又是不原谅她那么这几年和当初

本就和她无关又为什么前程到她

安长漫:找过医师过来...

安长漫:说要你好生调理

安长漫:等你愿意出门

安长漫:在出去看看吧

苏长鸣:……

人人都传那尚书疯了

明明一介文官却又直接血洗了军营

据说那几夜血流成河都不足以形容

那是活生生把人吊起来放血

鹤郁:母皇,尚书何罪之有?

鹤郁:儿臣倒是找到了意同道合之人

鹤郁似是找到同类的兴奋

鹤郁:不过是一军营,儿臣填上

鹤郁:母皇若是不肯原谅,再扣几月俸禄

鹤郁:母皇...

鹤郁:母皇...

鹤郁摇了摇她的胳膊,一脸求助

卿云:罢了这事不追究了

卿云:你们最近消停些

卿云:京城内不太平

卿云:嗯?

卿云:君名进来

君名:给母皇请安

君名安安分分一切都是安分守己

并非是狠毒之人

卿云:这半夜三更你们该去休息的

卿云:来说说君名因何事来的

君名:回母皇

君名:尚书那事一时半会

君名:下不来台可能有损和他国的平稳

君名:不过...母皇后位也要甚重

卿云:我并非是强求别人之人

卿云:无事君名

卿云知晓她怕自己担忧难过

轻笑着拍拍他的手

卿云:无碍无碍

卿云:不足挂齿

君名:是母皇

……

苏长鸣久久不能入眠

月光落在她身上

显得越发清冷孤傲

当初又何尝不是折断了她一身傲骨

弹琴的手废了

修长的腿废了

隐隐为傲好不容易遇见的光灭了

安长漫:阿姐...我将屠了他们九族

苏长鸣:这不该牵扯到无辜之人

安长漫:难道阿姐就不是无辜之人了吗

安长漫:谁又曾放过了阿姐?

安长漫:谁又为阿姐考虑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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