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宴上的心意礼与满堂暖意

夜幕刚垂,相府的马车就驶往皇宫,车帘缝隙里漏进街市的元宵灯火,映得舒南枝手里的锦盒愈发精致。她怀里抱了个绣着团花的布包,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九份礼物,心里还在跟系统念叨:【瓜瓜,等下我要先给梦瑶送簪子,她肯定会喜欢兔子耳朵!太子表哥的食盒要记得提醒我递过去,别让他只顾着给我夹元宵忘了吃!】

系统刚应了声“放心”,马车就停在了宫门前。舒清浩牵着女儿的手往里走,路过长廊时,几位身着朝服的大臣正并肩说话,瞧见镇南王父女,纷纷颔首见礼。户部尚书周大人眼角余光瞥见舒南枝怀里的布包,正好奇里面装了什么,就听见小姑娘心里念叨【等下给舅舅的玉印章要双手递,不能失了礼数】,忍不住与身旁的吏部侍郎交换了个眼神——王府郡主小小年纪,倒比不少世家子弟还懂规矩。

刚拐过长廊,就撞见太子凌睿希。太子穿着月白锦袍,手里还提着个装着糖画的纸灯笼,看见舒南枝就笑着招手:“岁岁来啦!我特意给你留了兔子糖画。”他耳朵里清清楚楚听见妹妹心里说“表哥的奶皮酥要趁热吃”,眼底的笑意更浓了——自家妹妹果然把他的喜好记在心里。不远处,几位文官正站在廊下赏灯,听见这话,都暗自点头:郡主与太子殿下兄妹情深,倒成了宫里难得的暖心事。

舒南枝立刻跑过去,从布包里掏出描金食盒:“表哥,这是我给你的礼物!里面有你爱吃的蜜渍樱桃,还有玫瑰茶解腻!”她递食盒时,袖口晃过几位武将的视线,兵部尚书赵大人正盯着食盒上的描金花纹,就听见小姑娘心里嘀咕【表哥批奏折累,吃点甜的能开心点】,忍不住摸了摸胡须——这般记挂旁人的心意,倒比食盒本身更贵重。

太子接过食盒,故意凑近她耳边:“岁岁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他明知故问,却想听听妹妹亲口说。

舒南枝得意地扬起脸:“我记得表哥上次说宫里的樱桃不甜呀!”她没注意到太子眼底的温柔,转身就往御花园的方向跑——那里传来了梦瑶的笑声。御花园里挂满了彩灯,凌洛韵正跟皇后、锦妃说话,几位命妇围在一旁,看见舒南枝跑过来,都笑着让开位置。太傅夫人刚想夸小姑娘活泼,就听见她心里跟系统说【梦瑶戴粉色真好看,等下要夸她簪子衬肤色】,忍不住会心一笑,悄悄拉了拉身旁的夫人,用眼神示意她看梦瑶的发间。

舒南枝跑过去,从布包里拿出银簪和香包:“梦瑶,你看!小兔子簪子,还有薰衣草香包,能帮你睡好觉!”

梦瑶接过簪子,惊喜地睁大眼睛:“岁岁,这兔子耳朵会亮!”她刚说完,就听见舒南枝心里的话,脸颊瞬间红了,赶紧把簪子插在发间,“谢谢岁岁,我特别喜欢!”旁边的礼部侍郎夫人瞧见这一幕,正感叹两个小姑娘情谊好,又听见舒南枝心里念叨【香包的薰衣草是空间里种的,比外面的香,梦瑶肯定能睡安稳】,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默契地没多问——谁还没点小秘密呢。

不远处,战王凌睿泽正跟几位武将说话,腰间还别着常用的匕首。舒南枝看见他,立刻拿着玄铁匕首跑过去:“二表哥,这是给你的礼物!玄铁匕首,还配了鹿皮刀鞘,你练兵的时候用着方便!”她心里还在想【表哥要是受伤了,记得用里面的伤药,别硬扛着】,这话一字不落飘进战王耳朵里,也钻进了旁边几位将军的耳中。镇国将军张大人看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又想起小姑娘心里的话,忍不住拍了拍战王的肩膀:“王爷好福气,郡主这般记挂你。”

战王难得软了语气:“岁岁有心了,表哥会好好用的。”

辰王凌睿轩坐在石桌旁练字,桌上摆着刚写好的“月色溶溶”。舒南枝递过紫檀木镇纸:“三表哥,这上面刻了你写的‘松间明月照’,还有徽墨,你练字的时候用!”她心里念叨【表哥的字越来越好看了,下次要让他教我写】,辰王握着镇纸的手顿了顿,抬头时眼底满是笑意:“好,下次表哥教你练字。”旁边围观的几位文官瞧见镇纸上的字迹,都赞不绝口,国子监李博士刚想夸徽墨的质地好,就听见舒南枝心里说【这墨是空间里的老墨,比外面的细腻,表哥写起来肯定顺手】,不禁暗自感叹:郡主为了选礼物,倒花了不少心思。

随后,舒南枝又给苏清婉递了苏绣绢帕,给沈知微送了冷香丸和小多肉,给皇帝舅舅呈了和田玉印章,给皇后舅母献了珍珠首饰,给锦妃姨母递了青瓷茶具。每送一份礼物,她心里的小心思都清清楚楚飘进在场大臣和命妇的耳朵里——说皇后舅母戴珍珠显气色,说锦妃姨母的龙井要配新茶具,说舅舅的印章刻字号更庄重。皇帝握着玉印章,看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岁岁真是个贴心的孩子。”站在殿外的几位重臣听见这话,都纷纷点头:相府郡主聪慧又懂事,将来定是个有福气的。

众人围着舒南枝说话时,裴瑾珩正好从长廊走过。他穿着藏青官袍,手里拿着把折扇,看见舒南枝就停下脚步,温和地笑了笑:“郡主今日很开心。”他刚走近,就听见舒南枝心里跟系统说“裴侍郎的扇子好像旧了,下次给他选个新的好不好”,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旁边的御史大夫瞧见这一幕,正觉得裴侍郎与郡主投缘,又听见舒南枝心里嘀咕【裴侍郎看着温温和和的,不知道喜欢什么礼物呢?】,忍不住暗自好笑——这小姑娘,倒把每个人都放在心上了。

舒南枝看见裴瑾珩,立刻想起上次在书院见过他,礼貌地行了个礼:“裴侍郎好。”

裴瑾珩顺着她的心思,故意问道:“郡主今日给大家都送了礼物,不知下次见面,郡主会不会也给我准备一份?”他明知不能提系统,却想顺着妹妹的心意,给她一个送礼物的理由。

舒南枝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好呀!下次见面,我肯定给裴侍郎准备礼物!”她心里跟系统说【瓜瓜,下次要给裴侍郎选个好看的扇子,最好上面画竹子,配他的气质!】

这话飘进裴瑾珩耳朵里,也飘进了旁边几位官员的耳中。吏部尚书笑着打趣:“裴侍郎,看来你可要好好盼着下次见面了。”裴瑾珩笑着拱手:“那我就等着郡主的礼物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他不想打扰舒南枝跟家人热闹,也想把这份“被记挂”的暖意好好藏在心里。

晚宴开始后,舒南枝坐在凌洛韵身边,面前摆了满满一碗元宵。她一边吃元宵,一边跟系统念叨:【今天大家都喜欢我的礼物,真开心!下次还要给大家准备礼物!】坐在对面的舒清浩和凌洛韵听见这话,对视一眼,眼里满是笑意。邻桌的几位大臣听见小姑娘的心声,也纷纷露出笑容——这般纯粹又温暖的心意,倒让这元宵夜更添了几分热闹。

月光洒在御花园的彩灯上,映得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舒南枝咬着元宵,看着身边说说笑笑的亲人与大臣,心里暖暖的——这大概就是元宵节最好的模样,有灯,有元宵,还有记挂着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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