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园暖冬:红娘岁岁与双向奔赴的甜

城郊梅园的雪落了半宿,晨起时枝桠上积着蓬松的雪,红梅从雪缝里探出来,花瓣沾着细雪,像缀了颗颗碎钻。舒南枝裹着鹅黄披风,手里攥着个锦缎小盒,蹦蹦跳跳地往梅园里走——盒里是系统帮她改造的巧克力,裹着一层杏仁碎,外层用糖霜捏成梅花形,美其名曰“梅蕊甜酪”。

“宿主,你大哥已经在亭子里摆好食盒了,苏姑娘带了亲手绣的帕子,辰王殿下正帮沈姑娘拂披风上的雪呢!”系统的声音刚落,舒南枝就看见不远处的赏梅亭:舒南绪正把暖手炉往石桌上放,青衫上落了点雪,苏清婉站在他身边,手里捏着块素色帕子,指尖轻轻蹭着帕角的梅纹。

“大哥!苏姐姐!”舒南枝举着锦盒跑过去,身后的梦瑶提着食盒,里面装着加热过的葡萄果冻和栗子糕,“我带了‘梅蕊甜酪’,你们尝尝,比西街的蜜饯还软!”她故意把锦盒塞到苏清婉手里,心里跟系统嘀咕:【苏姐姐一打开,大哥肯定会先拿一块给她,这样就能碰手了!】

果然,苏清婉刚掀开盒盖,舒南绪就伸手捏了块“梅蕊甜酪”递过去,指尖碰到她的指腹时,耳尖瞬间红了:“天冷,吃点甜的暖身子。”苏清婉接过,咬了小口——巧克力的醇厚混着杏仁的脆,甜而不腻,她眼睛亮了亮:“这甜酪真特别,比宫里的点心还精致。”

“是岁岁有心了。”凌睿轩牵着沈知微走过来,手里还拿着支刚折的红梅,花瓣上的雪正往下滴。他把梅花递到沈知微面前,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你上次说喜欢红梅,这支开得最艳。”沈知微接过,脸颊比花瓣还红,悄悄把手里的帕子往他手里塞:“殿下披风上的雪,我帮你擦……”

舒南枝看得心里雀跃,拉着梦瑶往亭外退:“梦瑶,我们去那边堆雪人,让他们慢慢聊!”她故意绕到亭子侧面的梅树后,透过枝桠偷看——舒南绪正从食盒里拿出块梅花糕,递给苏清婉时,轻声说:“上次西街赏菊,你说喜欢梅花糕,我跟御厨学了半个月……”

“舒公子费心了。”苏清婉咬着糕,目光落在他冻得微红的指尖上,突然把自己的暖手炉递过去,“你的手凉,拿着暖暖。”舒南绪接过暖手炉,掌心贴着温热的炉壁,突然鼓起勇气,轻声问:“清婉,我……我想跟你求娶,你愿意吗?”

躲在梅树后的舒南枝瞬间屏住呼吸,系统立刻提示:“宿主!你大哥表白了!苏姑娘在点头!”她探头一看,果然见苏清婉红着眼眶,轻轻“嗯”了一声,舒南绪激动得把暖手炉都攥紧了,伸手小心翼翼地牵住她的手,指尖都在抖。

“成了!大哥终于表白成功了!”舒南枝忍不住跳起来,不小心碰掉了枝桠上的雪,雪沫子落在衣领里,凉得她一缩脖子。旁边的凌睿轩和沈知微听见动静,转头看过来,见她这模样,都忍不住笑了——沈知微捂着嘴,眼里满是笑意,凌睿轩则递过来块帕子:“慢点跳,别摔着。”

舒南枝接过帕子,趁机把锦盒里剩下的“梅蕊甜酪”递过去:“轩表哥,沈姑娘,你们也吃!吃完了我们去那边的暖阁,我娘还带了热汤呢!”她拉着众人往暖阁走,心里跟系统规划:“下次元宵灯会,我要帮轩表哥跟沈姑娘定亲!系统,你帮我准备个‘灯芯结’,要红绳编的,上面缀小灯笼!”

暖阁里的栗子羹刚见了底,舒南枝就拉着梦瑶跑到窗边,指着远处覆雪的梅林跟系统念叨:【等下要去折两支红梅,一支给苏姐姐当定情信物,一支给沈姑娘插在发间,肯定好看!】

凌洛韵听见这话,笑着对苏清婉说:“后院的红梅开得旺,清婉要是喜欢,等下让岁岁陪你去折几支。”苏清婉脸颊微红,看向身旁的舒南绪,见他点头,便轻声应了:“多谢伯母。”

众人刚走出暖阁,就见管家牵着两匹温顺的白马过来,身后跟着个小厮,手里捧着件绣着缠枝梅的披风。“夫人,这是相爷特意让人送来的,说郡主身子弱,怕雪天冻着。”管家说着,把披风递到舒南枝面前。

舒南枝接过披风,心里跟系统嘀咕:【爹爹也太贴心了!不过这披风的颜色,跟苏姐姐的衣裙好配,等下让苏姐姐披着,大哥肯定更开心!】她刚想把披风往苏清婉手里塞,舒南绪就先一步接过,仔细帮苏清婉系好:“风大,别冻着。”苏清婉抬头看他,眼底满是温柔。

凌睿轩牵着沈知微走在后面,听见舒南枝心里盘算【轩表哥怎么还不跟沈姑娘说定元宵的事?得帮他们加把劲】,故意放缓脚步,凑到沈知微耳边轻声说:“元宵灯会那天,我带你去放河灯好不好?听说对着河灯许愿,特别灵验。”沈知微眼睛一亮,用力点头:“好啊!”

几人走到梅林深处,舒南枝选了支开得最艳的红梅,刚想递给沈知微,心里突然跟系统说:【不对不对,这支该给苏姐姐,她刚跟大哥定了情,得要最艳的!沈姑娘适合那支带雪的,看着更清雅】。她立刻换了支带雪的红梅,递到沈知微手里:“沈姑娘,这支最配你!”

沈知微接过红梅,刚要道谢,就见凌睿轩从袖袋里掏出个小巧的银簪,簪头是朵镂空的梅花:“这个给你,别让雪打湿了头发。”他说着,小心翼翼地帮沈知微把红梅别在发间,再插上银簪。舒南枝看得开心,跟系统欢呼:【轩表哥开窍了!这下元宵定亲有戏了!】

凌洛韵看在眼里,笑着对凌睿轩说:“你这簪子,倒跟知微的发饰很搭。”凌睿轩挠了挠头,耳尖微红:“之前见她喜欢梅花,就特意让银匠做的。”沈知微摸了摸发间的簪子,脸颊比红梅还红。

眼看日头偏西,众人准备返程。舒南枝坐在舒南绪的马车上,手里捧着剩下的“梅蕊甜酪”,跟系统规划:【明天要去给御厨送些杏仁碎,让他多做些“梅蕊甜酪”,元宵灯会时给大家当点心;还要去挑红绳,编“灯芯结”,不能忘了草莓软糖!】

马车刚到相府门口,就见舒清浩站在台阶上等候。他刚接过舒南枝手里的锦盒,就听见女儿心里念叨【爹爹肯定没吃过“梅蕊甜酪”,得让他先尝一块,还要跟他说大哥跟苏姐姐定亲的事,他肯定开心】。舒清浩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听说你今日做了回小红娘?”

舒南枝眼睛一亮:“爹爹怎么知道?”舒清浩没回答,只接过她手里的锦盒,取出一块“梅蕊甜酪”递给凌洛韵,又拿了一块给舒南枝:“快尝尝,别凉了。”凌洛韵看着父女俩的互动,嘴角满是笑意——这孩子的小心思,倒是让家里多了不少暖意。

晚饭时,舒南枝坐在桌边,跟父母絮叨着今日梅园的趣事,心里却在跟系统核对元宵的计划:【“同心灯”要做红色的,上面画竹子和梅花,代表我和裴侍郎教的画;“灯芯结”要编六个,给大哥、苏姐姐、轩表哥、沈姑娘,还有爹娘,大家都要开开心心的】。

舒清浩和凌洛韵听着女儿的心声,相视一笑。窗外的雪又轻轻落下,落在相府的屋檐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白。舒南枝捧着碗热汤,心里盼着元宵快点来——她要让那盏“同心灯”,在灯影里照亮两段情缘,让这份温暖,像梅雪一样,留在每个人心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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