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凯的告白

戈壁夜语

戈壁滩的夜晚静得只剩下风声，帐篷外的沙砾被风吹得轻轻滚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小雪躺在睡袋里，辗转反侧，脑海里反复回放着白天见到北凯的场景，还有他提到的泽西叔叔的微弱能量，怎么也睡不着。她悄悄拉开帐篷拉链，裹紧身上的防寒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不远处的风蚀岩背风，小雪走过去坐下，冰凉的岩石透过衣服传来寒意，却让她混乱的心绪稍稍平静。她抬起头，望着头顶的星空——戈壁滩的星星格外明亮，密密麻麻地缀在深蓝色的天幕上，像撒了一把碎钻，连银河的轮廓都清晰可见。她想起小时候，北凯还没失踪时，经常带着她在ERP基地的天台上看星星，那时他总笑着说，每颗星星都对应着一个守护铠甲的人，只要星星还亮着，守护就不会消失。

北凯：在想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小雪浑身一僵，下一秒，两只温热的手轻轻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猛地回头，借着星光看清来人是北凯，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拍了拍胸口：

小雪——女主角：哥哥，你怎么也醒了？吓我一跳。

北凯：（北凯没有回答，只是在她身边蹲下，目光紧紧锁着她的脸，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怪异）小雪……你为什么会和西钊、北淼一起？

小雪——女主角：（小雪愣了一下，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便笑着解释）北副队和西钊哥哥都是我的朋友啊，这次来戈壁滩找你，也是大家一起商量决定的。北副队经验丰富，有他在，我一点都不害怕。

提到“北副队”三个字时，她明显看到北凯的眼神暗了暗。他似乎格外不喜欢“哥哥”这个称呼，喉结动了动，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小雪的双手。他的手很用力，指节都泛了白，让小雪忍不住皱起眉。

北凯：小雪……（北凯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小雪从未听过的执拗）我不想做你的哥哥。

小雪——女主角：啊？（小雪彻底懵了，怔怔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北凯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握得更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北凯：我喜欢你，小雪。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是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小雪——女主角：什、什么？（小雪像是被惊雷劈中，大脑一片空白。她猛地站起身，想挣开北凯的手，却被他死死攥着）哥哥，你别乱说！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怎么能……怎么能说这种话？（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又急忙补充）而且……而且我喜欢的人是北副队，不是你啊！

北凯：北淼？（北凯像是被刺激到了，突然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不甘和愤怒）为什么要喜欢他！我哪里比不上他？喜欢我不好吗？！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戈壁夜里格外刺耳，小雪被吓得往后缩了缩，心里满是疑惑和不安——眼前的北凯，和她记忆里温柔稳重的哥哥完全不一样，他眼里的偏执和疯狂，让她觉得陌生又害怕。

小雪——女主角：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地下洞穴里遇到什么事了？你别这样，我……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嘴唇被温热的触感覆盖。北凯猛地上前一步，按住她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小雪瞪大了眼睛，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感受到北凯急促的呼吸，还有他手臂上传来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几秒钟，却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直到小雪用力推他，北凯才缓缓松开她。他看着小雪通红的眼眶和震惊的表情，眼神里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北凯：小雪，你只能是我的。不许喜欢北淼，也不许喜欢任何人。

他伸手，想擦去小雪眼角的泪水，却被小雪猛地躲开。

北凯：兄妹又怎么样？（北凯不管她的抗拒，继续说着，语气偏执又坚定）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也不在乎什么血缘。我只知道，我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你，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你必须喜欢我，只能喜欢我！

小雪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北凯，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小雪——女主角：哥哥，你清醒一点！我们是兄妹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异能兽对你做了什么？

北凯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的偏执像一张网，让小雪觉得喘不过气。夜风卷起沙砾，吹乱了小雪的头发，也吹得北凯的衣角轻轻晃动。远处帐篷里传来西钊翻身的动静，可小雪却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只有她和北凯的、令人窒息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