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七夕番外1(会员加更)

【霜融成字,花开写诗,惟我不善这言辞.】
&
晨光尚未完全驱散夏末的慵懒,姜妩便察觉到了院中不同寻常的寂静。
平日里,这个时候应当已有劈柴声、低语声,或是贺峻霖轻手轻脚准备早饭的窸窣动静。
可今日,窗外唯有风吹槐叶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几声模糊的鸟鸣。
她推开房门,院子里空无一人。
石桌上放着一只盖着干净白布的篮子,旁边压着一张粗糙的纸条
上面是丁程鑫略显潦草却工整的字迹:
「我们去了邻村帮工,晚归。篮中是干粮。」
姜妩挑眉,心下有些诧异。
七夕佳节,虽在这女尊男卑的世道算不上顶重要的节日,但这般集体外出,倒像是刻意为之。
她掀开白布,篮子里是几张烙得金黄的饼子和几个洗净的野果,足够她一日吃食。
独处的清闲来得突然,她乐得自在
搬了那张吱呀作响的小木凳坐到槐树下,就着晨光翻阅这几日写的手稿,思考着下一篇投稿的题材
直到日头渐渐西斜,将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覆盖了大半个院落
姜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今日是七夕。
这个认知让她心下微微一动。
在原主的记忆里,七夕似乎只是又一个可以挥霍银钱、呼朋引伴、饮酒作乐的由头,从未有过任何温情时刻。
而对她而言,这个起源于牛郎织女、象征着相思与团圆的节日,裹挟着太多属于另一个世界的遥远记忆和模糊的浪漫情怀。
她望着空落落的院子,忽然觉得有些过于安静了。
那七个身影……
尤其是那个总是沉默寡言、眼神却格外沉静的马嘉祺,此刻不知在邻村做着怎样的重活。
她甩甩头,试图驱散这莫名涌上的思绪,决定趁着无人,好好清洗一下自己,也算应个景。
当她拎着水桶从河边回来,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身上换了一件素色干净的旧衣时,夕阳已将天边染成了绚烂的锦缎。
她推开院门,却意外地看到灶房里竟亮着微弱的烛光。
不是都去邻村了吗?
她心下疑惑,放轻脚步走过去。
灶房门口,一个清瘦的身影正背对着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守着一个小药炉扇火。
炉子上坐着一个小陶罐,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一股清甜中带着药草香的气息弥漫开来。
是马嘉祺。
他显然刚回来不久,额角还带着未干的汗意,侧脸在跳跃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下颌线绷得有些紧,眼神专注地看着那簇小小的火苗。
姜妩停下脚步,没有立刻出声。
她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因为扇火而微微用力的手腕
看着他被汗水微微濡湿的后颈衣领,一时之间,竟有些挪不开眼。
这一刻的他,褪去了平日里的沉静克制,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真实感。
似是察觉到身后的目光,马嘉祺猛地回过头。
看到是她,他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像是做了什么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下意识地站起身,身体微微绷紧。
马嘉祺:妻…姜…姜姑娘
他有些不自然地改了称呼,声音低沉
马嘉祺:你回来了
姜妩:你没去邻村?
姜妩走近几步,目光落在那咕嘟冒泡的小陶罐上
姜妩:这是什么?
马嘉祺:……嗯
马嘉祺含糊地应了一声,避开她的目光,低头看着药炉
马嘉祺:丁哥他们去了
马嘉祺:我……我前几日砍柴时扭了下手腕,就没去
这个借口听起来有些生硬,但他语气里的不自然却并非作伪。
他顿了顿,才回答第二个问题,声音更低了几分
马嘉祺:是……茯苓膏
马嘉祺:山里采的土茯苓,加了点甘草和糖霜熬的
马嘉祺:七夕……习俗是吃这个,清热祛湿,对身子好

他说得有些磕绊,仿佛在背诵一段并不熟悉的文章,耳根在烛光映照下微微泛红。
姜妩微微一怔。
七夕吃茯苓膏?
这倒是她没听过的习俗。
但她看着马嘉祺那副明显是现学现卖、又努力想表现得自然的样子
再看看那罐显然费了不少心思熬煮的膏糖
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丝微甜的涟漪。
她没有戳穿他,只是点了点头,语气放缓了些
姜妩:辛苦了
姜妩:闻着很香
得到她这句简单的认可,马嘉祺似乎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下来。
他拿起一块厚布,垫着手将陶罐从火上端下来,放在一旁晾凉。
动作间,姜妩注意到他右手手腕处确实微微有些红肿,并非全然说谎。
姜妩:你的手……
&

嘻嘻:OK咯
嘻嘻:到这里所有会员加更已经加更完啦
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