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刘淑芸:娘,皓义要是做好了,可就不止是赚这些了

李皓义:是啊,娘

李琪梦:可是,唉,你爹去世以后,我们李家就指着这些家产度日,这一次就全部抵押出去,万一……

刘淑芸:娘,您就放心吧,这个的客商和我爹交好,是不会坑害我们的

李琪梦:是吗?

刘淑芸:是啊是啊

李琪梦:那,这样,我把家里的田契交给你,足够应对这些人了,如果这次你做好了,这些就交给你好了

李皓义:太好了,娘

李琪梦:那娘先回去了,你一会儿来取

李皓义:嗯

院中,李琪梦离去后

李皓义:哼,这个老太婆,只把田契交给我,剩下的难道都要给我那个好弟弟

刘淑芸:相公,先别气了,眼下楚天佑他们已经被我们赶出去了,只要我们在李府稍稍动点手脚,这些家产,还不都是我们的

李皓义:也是,还是娘子高明,这么快就把那些人赶出去了

刘淑芸:要是不来点狠的,这些人整日住在李府,实在是有碍我们

李皓义:嗯,还是娘子好啊

刘淑芸:对了,方成那边得手没?

李皓义:早得手了,放心吧,绝不会留下活口

刘淑芸:那就好

客栈,珊珊房间,一抹倩影渐入

蓝若琳:天佑哥

司马玉龙:如何了?

蓝若琳:搞定了,县令说明日便审理此案,可是可能需要珊珊出堂作证

司马玉龙:嗯

白珊珊:天佑哥吗?明日珊珊出堂便可

司马玉龙:可你的伤

白珊珊:不碍事的

司马玉龙:好吧

丁五味:徒弟,徒弟

司马玉龙:怎么了?五味

丁五味:我找到了

蓝若琳:你还是先喘喘吧

丁五味:徒弟,我找到办法了

蓝若琳:什么跟什么?

丁五味:我找到办法治疗珊珊的眼睛了

司马玉龙:真的有办法?

蓝若琳:五味哥,你真有方法治好珊珊的眼睛?

司马玉龙:就是,你快说啊

丁五味:这几日我查阅医书古方,发现这种症状确实是有迹可循,有办法根治

司马玉龙:那究竟是什么方法?

丁五味:珊珊近来眼睛康复得很好,只是还有点发炎,多喝些菊花茶,我再以银针针其晴明、四百、丝竹、风池、赞竹几个穴位,另外加开药方,菟丝子、沙苑子、女贞子、决明子、望月砂、青箱子、决明子等几味药,内服外敷,加上针灸,还有希望的

白珊珊:太好了,我的眼睛有希望了,多谢五味哥

司马玉龙:那太好了,五味,一切都交给你了,若是珊珊的眼睛真能好起来,我自当报答

丁五味:报答,徒弟,你倒说说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司马玉龙:你要什么我都给

丁五味:是吗?我可记住了啊

司马玉龙:没问题

第二日,玉龙等人已赶往县衙,李府,一群官差来访,某家丁领着他们入府

家丁:老夫人,这些官差说找您有事

李琪梦:哦,是吗?几位官爷,来我家何事

顾智延:老夫人,县令大人说今日开堂审理你们李府一案,还望你们李家人速到县衙

李琪梦:好,那我速速叫我的两个儿子和儿媳妇马上就去

顾智延:好

县衙大堂,在阳光的照射下,堂上“明镜高悬”四个字映得熠熠生辉、格外清晰,李府众人已侯在堂内,县衙外人山人海

路人:这是怎么了

路人B:不知道,听说李家大宅出事了

路人:是啊,听说着了大火啊

路人B:我也听说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衙役:威武

李因:堂下所跪何人?

李琪梦:禀大人,民妇李琪梦

李皓义:草民李皓义

刘淑芸:民妇刘淑芸

李绍义:草民李绍义

王婉仪:民妇王婉仪

李因:你们有何冤情,状告何人,一一报来

李皓义:草民状告楚天佑等人犯盗窃罪,更火烧李府,望大人为我们做主

李绍义:不是的,大人

李因:肃静,楚天佑等人?

李皓义:是

李因:可是他们?

李因用手指了指玉龙等人

李皓义:大人,就是这些刁民

李因:放肆,你可知他是何人?

李皓义:知道啊,楚天佑

李因:放肆,眼前这位,便是当今国主,不可无礼

李皓义:国,国主?

司马玉龙:诶,不知者无罪

李因:是,来人呢,上座

几名衙役搬上来五张椅子,玉龙扶着珊珊坐下,便朝旁边一把椅子坐下,其余人也一一坐下

路人:国主诶

路人B:就是就是,听说国主可是爱民如子诶

路人:是啊,我们接着看吧

门外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李因:肃静,公堂之上不可嘈杂,李皓义,本县问你,你确定是眼前国主纵火烧你李府大宅

李皓义:县令大人,这可定是一场误会,国主怎会干出这种事

司马玉龙:李公子,你有何冤情尽管吐出,若是本王真有过错,你但说无妨,要不本朝律法岂不成了儿戏?

刘淑芸:国主,这件事情就算不是您所为,那也可能是你身边的几位朋友结伙所干啊

李因:放肆,你可知这几位是谁?

刘淑芸:不就是国主的朋友吗?

李因:尔等有眼不识泰山,这位是当今的后宫女官之首昭仪娘娘蓝若琳,这位是当今忠义候赵羽,这位是白将军的千金白珊珊、这位是钦差丁五味

李皓义:什么?

蓝若琳:我说李公子,你不要以为我们是平民就可随意诬赖

李皓义:这……

李琪梦:国主,小儿实在无意冒犯,望您恕罪

李绍义:国主,我大哥大嫂只是无心之失,并不是有意对您不敬,还望国主恕罪

王婉仪:是啊

司马玉龙:本王并无怪罪之意,你们只管诉说冤情即可

李皓义:国主,这事定是我们弄错了

刘淑芸:对啊,我们弄错了

司马玉龙:弄错了,你们确定?

李皓义:这……

刘淑芸:别怕,他们也没证据开脱,我们只管陈述

李皓义:嗯

言罢,惊堂木再次响起

李因:公堂之上不准交头接耳

刘淑芸:大人,就算他们是国主,是当今权贵,也不能一手遮天,玩法害民啊,还请您为我们做主

李皓义:就是就是

司马玉龙:此言不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县令大人,你只管审下去就行

李因:是

丁五味:你们几个啊,一会就有你们哭的时候了

李皓义:大人,前日我家失火,是从国主几人所住的西厢所起,这不得不令人起疑啊

李因:哦?国主,此言是否属实

司马玉龙:对,这大火的确是从西厢而起

李因:可这也并不能证明便是国主几人纵火啊

刘淑芸:大人,失火的第二日,我们李府便报了官,那时国主几人已在城东的悦来客栈住下,官差前往那里搜索,便搜出了我们李府失窃的一包珠宝啊

李因:是吗?来人呢,呈证物

一名官差将一个包袱递了上来,县令拆开包袱,里面尽是夺目珠宝

李因:把这些拿给李老夫人和二少爷辨认

李琪梦看了一眼,对县令说道

李琪梦:不错,这的的确确是我们李家的珠宝啊

李绍义:是啊,这的确是我们李府的东西

李因:国主,这……

司马玉龙:这些珠宝本王不知,并不知来意

衙役:大人,这些珠宝是我们从客栈掌柜那里搜到的

李因:哦?那速速将掌柜宣来

李颜:小人李颜,悦来客栈掌柜,参见大人

李因:你既是掌柜,这些珠宝你是从何而来?

李颜:这个包袱是一个人交给我的,说是要交给楚公子,不,是交给国主

李因:如此看来,这个包袱楚公子他们还尚不知了?

李颜:嗯

李因:那你上前仔细辨认,看看他们几人可是交给你包袱的人?

李颜看了看玉龙等人

李颜:禀大人,这几人中并没有那个人

李因:岂有此理,仅凭这些,你们怎么能够断定便是国主几人所为

李皓义:是是是,小的实在是该死

刘淑芸:是啊,大人,这件事情完全是个误会,是我们弄错了

李琪梦:大人,我儿子儿媳确实有些唐突,还望您和国主赎罪

李绍义:是啊,国主恕罪,大哥大嫂并无恶意

司马玉龙:那你们的冤情解除了

众人:是是是是

司马玉龙:是吗?那本王倒是还有冤情,还得劳烦诸位做个见证

刘淑芸:不敢

李皓义:不敢

司马玉龙:县令大人,你来继续主持审理此案吧

李因:是,国主,不知您要诉何人?

司马玉龙:本王要告两人,这两人伤天害理,谋杀亲父,欲毒害其母,杀害其弟、更是牵连他人,刺杀本王、昭仪娘娘以及身在仙境养伤的菲灵仙子,更可恶的是害得珊珊姑娘双目失明,如此恶人,本王实在是看不过眼

李因:世间竟有如此恶人,敢问国主所言是何人?

蓝若琳:便是李家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喽

李琪梦:什么?

李皓义:大人,他们胡说

刘淑芸:就是就是,纯属栽赃陷害

蓝若琳:本宫岂会胡言,尔等罪行早已是罄竹难书

司马玉龙:若琳,无需多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证据面前自见分晓

蓝若琳:是,臣妹遵命

司马玉龙:李大人,这件案子任由你继续审理

李因:是,李皓义、刘淑芸,对于方才国主所言,你们认同否?

李皓义:不不不,大人,他们血口喷人

李因:放肆,来人,将证物呈上

衙役把证物拿了上来

李因:你们可识得此物?

李皓义:不认识

李因:好,传证人

武承枫走了进来

李因:那此人你可认识?

武承枫:草民武承枫,拜见大人

李皓义:武,武承枫,你不是……

武承枫:没错,我还没死,我还留着一条命等着来揭穿你们的把戏

李因:肃静,武承枫,你可认识此物?

武承枫:认得,这是我们武家村人的祖传之物

李因:那你与李皓义刘淑芸二人是何关系

武承枫:他们指示我带领武家村一干人等在李老爷回家途中劫杀,更命令我多次加害国主等人

李皓义:你,你,你,胡说

李因:你且将这些事情一一道来

武承枫:是,事情是那样的,那天,李老爷正是回程途中,我们几十个人半路杀出,便将其……唉……后来,白姑娘和丁大人还有菲灵仙子路过,由于见到我们屠杀人命,所以遭到我们的追杀,接着国主等人到来,我们与之厮杀,后将白姑娘打落悬崖

丁五味:没错,那天大致情形就是这样

李皓义:你胡说

赵羽:公堂之上不容造次

李因:武承枫,你继续说

武承枫:后来,李皓义让方成给我们报信说,要暗杀楚公子,后来赴约的人是蓝姑娘,我们一大打了一场

李因:昭仪娘娘,此言是否属实?

蓝若琳:嗯嗯,那天武承枫还暗中帮过我呢,要不是他帮我,否则我这条命早休了

武承枫:再后来,我们在武家村外刺杀国主和白姑娘,所以才会让白姑娘的眼睛,唉

李因:李皓义,你可认罪?

李皓义:大人,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不足为凭啊

武承枫: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事后,李皓义还让明方成杀我们武家村参与此案的人灭口,那天,方成前来找我们

一一一一一回忆一一一一一

方成:武承枫,你速速率武家村的那些人城西郊外一聚

武承枫:郊外,什么事情?

方成:当然是好事了,少爷要给你们结算工钱,快去吧

武承枫:那我马上去

一个时辰后,城西郊外

武承枫:少爷,我们全都到齐了

李皓义:你们都来了啊,来来来,这些给你们

武承枫:少爷,承枫……

李皓义:怎么了?

武承枫:少爷,承枫以后不想再干这些勾当,还望少爷不要为难我们

李皓义: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为难你了,来呀,方成,把东西带上来,怎么说我们也合作这么久了,现在就请你们喝一顿酒聊表情意,酒散之后,我保证不会再为难你们

武承枫:好,弟兄们,我们就随了李少爷的想法

众人:是,大哥

李皓义:好,爽快

片刻,武承枫等人已觉身体不对……手足无力,连手中的酒碗都抓不住

武承枫:你,酒里有毒

李皓义:谁让你笨啊,你也不想想,杀人灭口,本少爷怎会留着你们

武承枫:你,可恶

李皓义:走,我们回家

一一一一一回忆结束一一一一一

武承枫:事情就是这样

李皓义:你胡说,要是本少爷害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武承枫:这是因为有侯爷相救,那天你走后,侯爷现身帮我们驱了毒,这才是我们得以活命,后来经过白姑娘的指点,我们就躲到了崖下的那户农户家中,这才得以脱险

李皓义:你胡言乱语,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李因:侯爷,此事可否属实?

赵羽:没错,菲灵仙子预先已经料到这李皓义必定丧心病狂,所以就让我秘密看着武承枫,以免他杀人灭

李琪梦:皓义,这真是你做的?

刘淑芸:娘,这是他们串通起来合伙骗您的

李因:行了,来人,宣方成

方成走了进来

方成:草民方成,拜见大人

李因:方成,本县问你,对于武承枫的陈述,你可有异议

方成:启禀大人,武承枫所说均是一派胡言,不可轻信啊

李因:那你的意思是

方成:我家少爷一向谦恭礼,怎么做出如此之事,武承枫简直就是含血喷人,大人明鉴啊

武承枫:你……

李因:国主

司马玉龙:不急,五味

丁五味:是,方成,你可认得这个人?

老板:拜见大人,国主

丁五味:张老板,这个人你可认识?

老板:认得,这人曾多次去往我家药店买药

方成:胡说

老板:没有啊,大人,小的认得清楚,就是他

李因:那方成都是买些什么药?

老板:失心散,由于这种药很少有人买,所以小的记得很清楚

李因:方成,你买失心散究竟有何用?

方成:没有啊,小的没有

赵羽:还敢胡说,今日我派人去你房里搜查,这是什么?

赵羽拿出失心散让医馆老板辨认

老板:没错,这就是我们店里的失心散

方成:大人,小的喜欢研究这些,这就是小的买来研究一下

丁五味:我查过李老夫人的身体,她中的明明就是失心散,你这里却有这些,难道是你在下毒毒害老夫人

方成:小的不敢啊,是大少爷让我干的

李皓义:胡说,大人,前几日我二弟曾欲毒杀我娘亲,还被关押过,我想这肯定是我二弟指示方成干的,还望您将二弟与方成一并绳之以法

方成:大少爷,你怎么这样害我?

李因:肃静

李绍义:大哥,你怎么这样说,我怎么会加害娘亲啊

王婉仪:是啊,夫君是不会这样的

李琪梦: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大人,我这两个儿子平时都孝顺有加,怎么会?

司马玉龙:老夫人,您先别急,且听听他们怎么说

李琪梦:是

刘淑芸:大人,这肯定是绍义他们陷害的

赵羽:大少奶奶,你们凭什么这么说?

李皓义:我们是清白的

赵羽:来人

张三:小的张三,参见国主,大人

赵羽:我问你,那日李家二少爷二少奶奶被关在大牢里,差点被毒杀,是怎么回事?

张三:小的实在不知啊

赵羽:好,那我换个方式,那天晚上除了本爵和昭仪娘娘,还有谁到过牢中?

张三:方成也去过

赵羽:你那天为何说只有本爵和昭仪娘娘去过?

张三:这,侯爷,小的和方成是哥儿,就帮了他一把,说了谎,还望您恕罪

李因:方成,你还有何话说?

方成:小的认罪,方才武承枫所言句句属实,那天我去牢里,就是奉了大少爷之命前去毒杀二少爷的,还有毒杀老夫人,这些也都是大少爷指示的,还望您恕罪

李因:那前段时间丫鬟小月的命案?

方成:也是大少爷指示我干的

李皓义:方成,你……

方成:少爷,你不仁,也休怪我不义

李琪梦:皓义,这些真是你干的?

李绍义:大哥

李因:李皓义,对于这你可认罪?

李皓义:哼

李因:李家老爷夫人为你亲生父母,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李皓义:这两个老不死的,净想着把家产分给我那个弟弟,一分都不留给我

一一一一一回忆一一一一一

李晟闻:气死我了

李琪梦:老爷,这是怎么了?

李晟闻:你看看这些

李琪梦:这……

李晟闻:这全是皓义那个臭小子干的,你看这账本上亏空了多少

李琪梦:皓义怎么?唉

李晟闻:我打听过了,这小子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还敢在账本上做手脚,做假账,那家里的银子去随意挥霍,这将来要是将李家交给他,他还不无法无天了

李琪梦:老爷,您先消消气

李晟闻:不行,这个家决不能交给他,还好我们家绍义懂事,可这个皓义怎么就这么不成器啊

李琪梦:老爷,您就别生气了,回头我们好好管管他

门外,李皓义恰好路过,心中由生恨意

一一一一一回忆结束一一一一一

司马玉龙:就因为这个,你就杀害自己的亲生父亲

李皓义:我这十几年来在他们面前佯装孝顺,就是为了等他们死了以后分得家产,现在却要将这些都送给我弟弟,我怎能甘心

李琪梦:你这个逆子,我怎么就生了你啊,你爹那天只是一时之气,第二天又请人写了一份家产分配,命你兄弟二人同掌家业,可你却,呜呜呜

李皓义:什么,他不是说不会分给我吗?

李琪梦:那只是你爹的气话,你也信啊?

李绍义:大哥,你怎能因一时之气就做出如此

李因:现在本县宣判,李皓义刘淑芸买凶杀人,判秋后处斩,方成为虎作伥,同判秋后处斩,至于武承枫嘛

司马玉龙:武承枫,你救母心切,这点本王深有体会,但是行如此苟且之事,确实不对,你可知错?

武承枫:草民知错,望国主赎罪,小民愿意为死者偿命,只是千万别累及武家村其他的弟兄,他们都是听我指示的,也请您别怪罪我母亲

司马玉龙:你放心好了,本王不会怪罪他们的,武承枫,本王念你孝心一片,特从轻处置,将你收监一年,以儆效尤

武承枫:谢国主

司马玉龙:本王听说你们村曾经出过很多武状元,望你回去以后,带领武家村的人好好习武,日后考取功名

武承枫:遵命

司马玉龙:你母亲如何了?

武承枫:劳国主挂心,经昭仪娘娘医治后母亲已经痊愈,双目也已复明

司马玉龙:那便好

武承枫:多谢国主,多谢昭仪娘娘

司马玉龙:没事

李因:张三,你呢,可知罪?

张三:小的知罪,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因:那本县罚你一年的俸禄,你可有异议?

张三:多谢大人

李因:国主,此案已了,你还有何指示

司马玉龙:爱千恩百苦,疼我熟知父母,父恩比山高,母恩比海深,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为人子女,理应谦恭和孝,承欢膝下,不能因一时之气便与父母争执,本王希望从今以后,天下能够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家庭和睦安顺,再也不会出现今日这家族内争,令人心寒之事啊

李因:是,国主所言甚是,望从今往后天下必定和睦

路人:是啊,真是个好国主

路人B:是啊,爱民如子啊

路人:真是个仁民爱物的好国主

百姓纷纷议论

菲灵:主人,我回来了

蓝若琳:怎么样,你找到帮助珊珊恢复视力的方法了吗?

菲灵:找到了,主人,你把你的钥匙发钗给我

蓝若琳:你拿钥匙干什么?

菲灵:你别管,待会你就知道了

赵羽:真的没问题吗?

蓝若琳:既然菲灵有办法,何不让她试试,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你们说呢

司马玉龙:那倒也是

于是,若琳就把发钗递给菲灵,菲灵用发钗在珊珊的眼前一晃

菲灵:珊珊,感觉怎么样,你能看见了吗?

白珊珊:嗯,我看到了,天佑哥,你的伤好了吗?

司马玉龙:好了,你不用担心

白珊珊:不行,我要亲自看看,我才放心

司马玉龙:好吧

丁五味:哎呀,古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

确定玉龙的伤好了之后,他们又踏上寻母的旅程,玉龙听闻浦清县一带有太后的消息,便徒步前往,浦清县郊外,恰好遇到一名姑娘问路

陈秀桃:公子,请问铺清县怎么走?

玉龙他们刚一走到离浦青县不远的地方,就听到有一位姑娘走上前来问路

司马玉龙:我们亦正赶往铺清县,姑娘若不嫌弃,不妨同行

陈秀桃:那太好了,谢谢

听闻玉龙所说,秀桃道谢

丁五味:不行,我当家的,我还没说好呢

菲灵在背后掐了他一下,然后小声的跟他说

菲灵:三天不打,上梁揭瓦,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需不需要我帮你松松骨头啊?

丁五味:要去可以 ,先报上姓名

珊珊听到后偷笑

陈秀桃:我姓陈,叫秀桃,叫我阿桃也行

赵羽警惕的看着陈秀桃

赵羽:阿桃姑娘前往铺清县是

若琳看了赵羽一眼,小声嘀咕

蓝若琳:叫那么亲热干嘛?

陈秀桃:认亲

司马玉龙:认亲?

陈秀桃:不瞒各位,铺清县刚上任的新县令是我的未婚夫婿

秀桃娇羞低眉,可众人多少有些持疑

司马玉龙:是真的?

陈秀桃:嗯

五味来到秀桃身边,从她的背篓里拿出一个番薯,说道

丁五味:不会吧,你这身打扮,又是这个番薯的,你说你未婚夫是铺清县的县令,我看是馅饼吧?

蓝若琳:五味哥,哪有你这么逗人家姑娘的?

若琳无奈摇摇头

陈秀桃:我说的是真的,我们从小订的亲

陈秀桃指了指头上的银簪

陈秀桃:瞧,这枚银簪就是当年指亲时男方给的信物呢,只是如今我父母都过世了,我和郭展鹏又在定亲的第二天分开了,至今十多年都不曾再见面,只怕彼此见了面我们也都不认得,所以这只银簪……

白珊珊:可重要了,丢不得啊

蓝若琳:珊珊说的极是呢,毕竟是唯一的信物

陈秀桃:是啊,要是把这支银簪丢了,我还拿什么凭证与人认亲呢

四个姑娘彼此笑了笑,仿佛那就是美好的风景,六人进了浦清县城中,城中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玉龙,赵羽二人走在前面,四位姑娘在后面紧跟着

司马玉龙:这还挺热闹的

赵羽:是啊,是个富庶的地方

蓝若琳:看来百姓生活的还不错

菲灵:那不就好啦,这不是你们希望看到的吗?

若琳挽着珊珊,六人走了没多远,就听见一个算命先生摊前坐着一个气度不凡的人,正在算命

算命先生:在不久的将来,你将会寿止公堂啊

郭展鹏:寿止公堂?

算命先生:对

郭展鹏:老先生,我想问,你是说我会命丧公堂,寿命止于公堂的寿止公堂呢?还是指我在公堂上接受圣旨的受旨公堂?老先生,我想问这是福还是祸?

丁五味:瞧见没有,算命的都是模棱两可

菲灵: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事儿信则有不信则无,都在个人的选择了,但是也有可能,只是有些人是个死结而已

算命先生:年轻人,你别急啊,待会儿我一并给你详说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你们前方望去,就像一名女子被人放在板车上拖着,被周围的乡情扔臭鸡蛋和菜叶子之类的,你们不了解事情,只有走上前去拉住一个村民询问情况,那个算命的年轻人也跟了上去

路人:天理不容,恶媳妇通奸,害死公公

路人B:打死她,打死她

路人: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真是狼心狗肺,无耻至极,可恶,打死她

只见他们将一个女子关在牢笼中,街上的行人还向她扔臭鸡蛋和烂菜叶

辜孝诚:我造了什么孽啊,娶了这个女人做老婆,她害死了我爹,我造了什么孽啊?

玉龙等人赶了过来,刚才算命的老者,无意之间将陈秀桃头上的银簪打落在地

郭展鹏:这位乡亲,请问这是这么回事啊?

路人:恶媳妇通奸,害死公公,族亲们愤恨不平,这女人太可恶了,简直是可恶至极

郭展鹏:那你们想带她去往何处呢,县衙不是在那边吗?

路人:我们哪里是将她送往县衙呀,我们这是要把她带到城外去,活埋,处死

郭展鹏:活埋?

路人:没错,活埋,处死

司马玉龙:这怎能没经过官审,就将活埋,处死呢

蓝若琳:这就叫做私休

若琳科普道

赵羽:私休?

司马玉龙:私休?

白珊珊:私休?

菲灵:私休?

赵羽与珊珊,菲灵面面相觑

蓝若琳:这种事官府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百姓私下处置,如此百姓才能高兴,这就叫私休,而且这种习俗全国各地都会有,有的时候往往屡禁不止

赵羽:若琳,你这么知道这么多啊?

蓝若琳:因为我曾经在神侯府当了五年的女捕快,这种案子我们经常遇到,所以我知道

赵羽:原来如此,你懂得可真不少啊

蓝若琳:过奖了,在某人眼里若琳只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

司马玉龙:国法严明,岂可私休而草菅人命?

听若琳此言,珊珊和赵羽明白应该是和浸猪笼差不多的一种民间手段

郭展鹏:正是,国法无私,我绝不允许他们这么胡来

郭展鹏说完,便去追那些人了,玉龙十分愤慨,那书生也是义愤填膺,当即跟了上去

赵羽:此人一腔正气,恐怕难敌群愤,咱们是不是该跟去瞧瞧?

玉龙点了点头,五味笑了笑

丁五味:对啊,这么大的场面,一定藏有赚钱的机会,不去是笨蛋

蓝若琳:啧啧啧,你真是时刻不想着钱哪

五味率先向前走去

白珊珊:哎呀,五味哥,不愧是你

司马玉龙:走吧

玉龙他们也跟了上去

陈秀桃:蓝姑娘,我就不跟着你们了,我去县衙找我未婚夫去

蓝若琳:好吧,那我们就此道别,希望我们有缘再见

陈秀桃:你们可以随时来县衙找我啊,后会有期了

蓝若琳:嗯,后会有期

陈秀桃:珍重

蓝若琳:珍重

说完,陈秀桃便走了,若琳转身看到了地上的银簪,于是若琳捡起银簪,抬头一看,陈秀桃早已不见了人影,又想到刚刚相遇时,她说的话

陈秀桃:这枚银簪就是当年指亲时男方给的信物呢

这只银簪是非常重要的信物,于是,若琳便拿着银簪追去,玉龙这边,几人追上了队伍

路人:天理不容,恶媳妇通奸,害死公公

郭展鹏:站住,先住手,各位乡亲,国有国法,你们有什么不平之事、有什么冤情可以写状纸送往县衙,你们怎么可以私休呢?你们这么做岂不是目无王法吗?

司马玉龙:说得对,就算是惩奸除恶,这未经过公审怎能妄自处人与死呢,再说,这人命关天,若是你们错杀了无辜,谁来担罪

被绑在猪笼里的女子出声了

方玉洁:你别怪他们,是我不对,我该死,是我勾结奸夫,杀害了自己的公公

众人都觉得十分蹊跷

方玉洁:我罪大恶极,我愿意、我愿意族亲们和乡亲们对我的处置,请勿把我送进官府,我无脸见官,我求你们,我求你们,就让我接受族亲和乡亲们的处置吧,就让我,就让我了解一生吧,我求你们,我求你们了

女子声泪俱下,一名怀抱婴儿的男子眼含泪水指责女子,应该就是女子的夫君

辜孝诚:方玉洁,你早知有今日有何必当初呢?你私通奸夫,害死公公,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做得出来啊你

江秋萍:孝诚,不必与她多言,依照我们这儿处置通奸害亲的惯俗,将她活埋,让野狗将她分尸了就是

众人:对,分尸了

乡亲们也都跟着呼喊起来

江秋萍:这么做若有差错,由我江氏江秋萍一人负责

江秋萍说完,随后激起了群愤

江秋萍:走,将她押往城外活埋

众人:对,将她活埋,将她活埋

司马玉龙:慢,你们说她是淫妇,说她通奸害亲,那我问奸夫现在人在何处呢?

听到这里,众人都沉默了

丁五味:是啊,我们家公子说得对呀,人家说抓贼见赃,拿奸在床

听到此处,赵羽和菲灵都附和的点点头,可是

丁五味:请问那张床在哪里?

菲灵立马拉住五味

菲灵:五味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丁五味:没错啊,那张床也是证据啊

白珊珊:五味哥,你想点有用的好不好啊?

玉龙看向那妇人

司马玉龙:请问你与此妇人是何关系?

江秋萍:我是她婆婆

白珊珊:既然你说你媳妇通奸害亲,那我请问这奸夫理应应该有罪同坐呀,那奸夫现在人在何处呢?

菲灵:对啊,奸夫现在人在何处?

江秋萍:跑了

那江秋萍如此轻描淡写,菲灵意识到此事不简单

司马玉龙:跑了?那你可知这奸夫何名何姓家住何处啊?

江秋萍:不知道,除了她没人知道

江秋萍说着瞟了一眼笼中的女子

郭展鹏:岂有此理,所谓无双不成奸,没有奸夫,你如何定人家通奸之罪呢?

江秋萍:她已经承认罪行了,为什么不能定罪?

白珊珊:即便是在公堂审过得案子,也不能轻率的定罪,更何况是你们大家的私刑逼问出来的自白呢?

赵羽:这位小嫂子,您是否有什么冤屈,是否受不住他们的严刑屈打而想一死了之呢?

方玉洁:不,我没有冤屈,都是我自己认罪的,并没有人对我做任何的私刑屈打,确是我、确是我,是我勾结奸夫害死了我自己的公公

菲灵十分头疼,这女子越是说是自己害死公公的就越奇怪,真正有罪的人往往是强调自己无罪,这女子却一直在肯定自己的罪行,望了一眼男子怀中的婴儿,菲灵开始问道

菲灵:小嫂子,你的孩子应当还不足一岁吧,你做此事之事可有为他想过,如此小的孩童没了母亲该有多可怜啊

方玉洁摇摇头,眼中噙着泪花

方玉洁:只有我一死,我的孩儿才能保全

司马玉龙:你告诉大家,这奸夫人在何处?

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方玉洁的身上,希望她真的能说出奸夫的下落,就在此时方玉洁的目光突然看向了远处,众人也都向那边望去,却只看到一个褐色衣衫的老翁离去的背影,其他几个人都以为那老翁与他们围在那里不一样,所以吸引了方玉洁的目光,而那率先冲过来的年轻男子看到那老翁也是很惊讶

郭展鹏:我爹?

菲灵见方玉洁一直不说话,顿时也有些急了

菲灵:小嫂子,我家公子问你呢,那奸夫究竟是谁?

方玉洁仍旧没有说话,五味顿时也受不了了

丁五味:奸夫人在哪儿呢?

方玉洁:奸夫是谁,你们真的想知道吗?

珊珊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方玉洁前后的语气似乎有些不一样,比之前似乎多了一丝怨怼,同时,珊珊又注意到江秋萍慌乱地低下了头,同时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之情,愧疚?这是为什么呢

方玉洁:我告诉你们,奸夫是谁

方玉洁突然笑了,只是笑声中带着嘲讽和一丝不甘的味道

方玉洁:高家头,邱家耳,李家脚,在我家,是关云长也是楚霸王

丁五味:这,这女人疯了,胡言乱语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猜灯谜是吧

司马玉龙:你之所言是否别有意义?

方玉洁抬头看向天空,眼中流露出悲戚之色

方玉洁:问天吧,天意如何便如何

郭展鹏:再请问……

郭展鹏想再问方玉洁几个问题,却被江秋萍打断

江秋萍:好了,这是我们的家务事,用不着你们来管,闪开

江秋萍说着率领族亲欲走向城外,拦住了他们玉龙再次出声

司马玉龙:慢,这件事今天不论个清楚,我是绝不可能让你们把她给带走,动用私刑

江秋萍:你……

江秋萍冷哼一声

江秋萍:国有国法,乡也有乡规,你敢犯本地的乡规就是和本地的乡亲们过不去,乡亲们,你们说是该我们怕了这些外地人还是让他们给我们让路呢?

江秋萍三言两语就激起了周围百姓的愤怒之情

众人:让路

路人:不让路就打他们个满地爬

菲灵:我等本无恶意,尽管乡亲们是为惩恶扬善,可现在你们连奸夫都不知道是谁,若这位小嫂子是冤枉的,你等岂不是乱杀无辜了嘛?

见此状,菲灵立刻辩驳,可收效甚微

江秋萍:这位姑娘,念你是个姑娘家,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乡亲们照打不误

赵羽:你敢?

赵羽见不得他们这么嚣张,顿时心中的火气也隐隐窜了上来

路人:怎么不敢,大家给我打

路人B:打死这些外乡人,让他们多管闲事

百姓们抡着手中的木棍朝着他们打了过去,菲灵把五味护在身后

菲灵:五味哥,躲我身后

随后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五味逃脱了混乱,赵羽一直在还击,可这些人都是自家公子的百姓,总不能下手太重,而玉龙更甚,一直在防御,从未还击

司马玉龙:小羽,菲灵,珊珊,不许伤人

丁五味: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时候不缩更待何时啊?

郭展鹏:我是新任的……

村民两棍子打在了他的身上,而玉龙也因为没有下重手被打昏了过去,年轻男子顿时有些惊讶,可苦了菲灵和珊珊,三脚猫的小功夫不说,还只会近身搏斗,但是这些人的棍棒可没有对她留情的呀,只能尽量的去挡住,那郭展鹏想表明身份,可他比珊珊还惨,只有挨打的份儿,玉龙本想护住那郭展鹏,却不曾想自己毫无防备被打晕了过去,赵羽看到自家公子倒下,也顾不上再去与那些人搏斗立马用身躯护住玉龙

白珊珊:天佑哥

菲灵:天佑哥

赵羽:公子

珊珊飞身过来,压在了郭展鹏上面,菲灵也压在了珊珊身上,不让珊珊受打,赵羽为了保护菲灵,也压在菲灵身上,所有的棍棒全部向赵羽身上打去

路人:打死这些外乡人,让他们多管闲事

此时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五味跑到了一个地方躲雨

丁五味:还好我跑得快啊,我,我这个不会武功的人怎么挨得起闷棍呢?他们才四个人,对方有好多人啊,我看他们哪能打得过啊?也许也要被活埋啊,还不如找个机会狠狠捞它一笔,然后走人,不对啊,若琳,若琳在哪里啊?跑哪去了,怎么不见了?

县衙那边

蓝若琳:是个姓陈的姑娘,背上背着一篓番薯,她说要来县衙探亲的

衙役:探亲?没瞧见,我站班快两个时辰了,没瞧见什么姑娘来探亲哪,探谁呢?可是亲属坐监,要来探监

蓝若琳:不不不,据陈姑娘所说她是县太爷的未婚妻,欲来探望县太爷的

衙役:你说的那位姑娘是我们县太爷的未婚妻

蓝若琳:这支银簪……

若琳把簪子拿出来,准备说,可是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拿了去

衙役:老太爷,这位是我们大人的父亲

蓝若琳:老太爷,这银簪是……

郭舒羽:你跟我来

于是,若琳跟着郭舒羽进了县衙,县衙内

郭舒羽:你来此可有别人知晓?

蓝若琳:没有

郭舒羽:那你稍坐休息,我入堂拿样东西就来

蓝若琳:老太爷

舒羽抬手,示意若琳不要说话,便走了,浦清县郊外,那群暴民在挖深坑活埋方玉洁

路人:下这么大的雨,早点把这个淫妇处置了,回去

路人B:对,对

路人:害死公公,天理不容啊,挖,给我挖深点

路人B:好了,下去,下去

两个乡亲将方玉洁带到了挖好的坑中

路人:快点,埋了她,不守妇道,真不是个东西,埋了她,为阿慎伯报仇

路人B:对,为阿慎伯报仇

路人:这是报应啊

路人B:对,这是报应

此时,玉龙,赵羽,珊珊,菲灵还有那郭展鹏被麻绳绑住晕倒在地,倾盆大雨落下后打湿了几人的衣衫,赵羽缓缓的醒了过来,叫醒了昏迷中的玉龙,珊珊,菲灵和郭展鹏,又看那群暴民在活埋那名女子,三人义愤填膺

赵羽:公子、公子

菲灵:天佑哥

白珊珊:天佑哥

玉龙,郭展鹏两人同时醒了过来

赵羽:公子,你可有何处受伤?

司马玉龙:我没事,小羽,珊珊,菲灵,你们呢?

赵羽:没事

白珊珊:没事

菲灵:能伤我菲灵的人还没有出世呢,你们别担心

司马玉龙:那就好

这时,玉龙看见了他们正在活埋方玉洁

司马玉龙:住手

赵羽:住手,快住手

郭展鹏: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样等同犯下了杀人之罪,国法不容

路人:别理他

白珊珊:你们当真目无王法吗?

江秋萍:别理他,埋了这淫妇,埋

菲灵:你们当真置国法于不顾吗?

赵羽:你们疯了,再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需要这样对待一个妇人啊,你们铺清县令呢,叫你们县太爷过来,就说我们家公子要见他,快去,找你们县太爷过来

郭展鹏:我就是铺清县令,我是郭展鹏,我就是铺清县令郭展鹏

司马玉龙:你是铺清县令?

郭展鹏:正是,我的腰包里有我的官印,我怀里有吏部执照,我就是新上任的铺清县令郭展鹏

路人:他是铺清县令

路人B:他就是新上任的县令

郭展鹏:你们给我住手

路人B:这可怎么办啊?

最终那郭展鹏道出了自己的身份,暴民们才住手并且放了他们

蓝若琳:这是什么?

县衙内,郭舒羽拿了一张银票递给了若琳

郭舒羽:给你的

蓝若琳:给我?你给我百两银票干什么?

郭舒羽:为了报答你爹从前卖田资助我往外地做生意的恩情,请你务必要收下来

蓝若琳:您误会了,我……

郭舒羽:不不不,我知道,你今天来不是为了钱,但是,有些话呀我不得不坦言,请你勿怪啊,当年啊,我和你爹关于你和展鹏指亲的事情那是我们酒后的玩笑话,可不能作数啊,那个时候不能和展鹏都还年幼,虽然说婚姻大事是父母做主,但是那是醉酒后的玩笑话,你万万不能当真哪,所以……

蓝若琳:您,您的意思是想悔婚?是否因为您儿子如今当了官,您就看不起一个乡下种田的女子而想悔婚了

郭舒羽:实不相瞒哪,本州岛刺史有意将千金许配给展鹏,为了展鹏的前途和未来,就请陈姑娘能原谅,成全了展鹏吧,这一百两银票已约莫是展鹏两年的薪俸,你拿回去买田建屋,就当作我郭舒羽感谢你爹旧日的恩情,也作为展鹏和你解除婚约的一点补偿吧

蓝若琳:这【怎么和当年的事情那么相似啊?】

郭舒羽:如果姑娘你能答应我的恳求,就在这纸条上落个手印为据,日后咱们就再无任何瓜葛了,往后纵使在路途相遇也只当做不曾相识,请陈姑娘原谅啊

蓝若琳:老太爷,您怎么做未免太过势力而绝情了

郭舒羽:事出无奈,望陈姑娘体谅啊

蓝若琳:【原来他把我当陈秀桃了】 如果秀桃不肯取消婚约,您又如何?

郭舒羽:为了展鹏的前程和未来,我会不顾一切,我会使出必要的手段逼你成全

蓝若琳:岂有此理,难不成你要恩将仇报

郭舒羽:若逼不得已,那我也只好这么做了

蓝若琳:你无情无义,你枉为人,银票还你,银簪还我,还你,银簪还我

若琳一只手将银票递给郭舒羽,另一只手伸出来索要银簪

郭舒羽:找死啊你

此话一出,郭舒羽趁若琳不注意先断了她一臂,然后,若琳想反抗他再断了一臂,紧随其后他打伤若琳的喉珠,顺便还在若琳的背后补了一掌,导致若琳深受重伤

郭舒羽:我的前半生被命运所迫,逼得我卖妻典子妻离子散,如今我再也不许任何人任何事来坏了展鹏的前程和未来呀,你勿怪我心狠手辣,欠你们父女的恩情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我也要报答你们哪,我知道你从小就不识字,如今双手又被我打断,喉珠亦遭我重伤,今日之事你是绝对无法向任何人吐露半个字了,但是念在你父亲从前待我的恩情上,我不杀你,我会把你从密道送出去,到了城外我再放你离开,陈姑娘,这张银票仍旧归你,因为你受的伤,我再多给你一百两,回到家多买田多放租,让你的生活无忧无虑

说完他把银票塞给若琳,若琳不想要,可是因为受了伤没法拒绝,就在这个时候,郭展鹏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若琳一直盯着门口看,郭舒羽也是,然后趁着他还没有进来,赶紧把若琳拖走了

衙役:大人回衙,三班衙役至班房排班准备升堂

郭展鹏:待我梳洗更衣后即刻升堂,我要审理一件恶媳通奸害亲案

辰三:是

郭展鹏:亦烦你先带领几位贵客入内沐浴更衣

辰三:好的

郭舒羽前脚刚把若琳带到一边藏起来,他们后脚便进来了

郭展鹏:几位兄台,请在本县衙多逗留几天,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司马玉龙:多谢郭兄,郭兄公务繁忙,我等不宜叨扰,待我等梳洗之后就得辞别了

郭展鹏:楚兄

白珊珊:因为原本同行的两位朋友走散,得赶紧找到他们才是

若琳听到玉龙的声音,你原本想冲出去找他们,可是被郭舒羽拦住并将若琳打晕,而外面的赵羽,皱了皱眉头,心想

赵羽:【今天怎么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尤其是进了县衙之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郭展鹏:寻人之事可以请尤捕头帮忙

菲灵:那就先谢过郭大人,必要时可要劳烦尤兄了

尤豹:不劳烦,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不用客气

白珊珊:多谢尤捕头

两人抱拳施礼

郭展鹏:几位请

辰三:请

赵羽点点头,跟着辰三走了,不一会儿,赵羽换好衣服与辰三回来了,几人正想走,突然想到一件事,停下了脚步

司马玉龙:郭兄,这通奸害亲一案,我有一得想提供给郭兄做参研

郭展鹏:楚兄,请讲

司马玉龙:郭兄,你可还记得那名被指控通奸害亲按的恶媳方玉洁在我等问其奸夫姓名时,说了一段奇怪的话

郭展鹏:记得,她说

一一一一回想一一一一

方玉洁:高家头,邱家耳,李家脚

一一一一回想结束一一一一

司马玉龙:此话听起来似乎是那方玉洁她胡言乱语,但这一路上我细加思索却发现其中大有玄机啊,如果我推断的没错,这一些话隐藏着一个人的姓名

郭展鹏:藏着一个人的姓名?

郭展鹏低头思考,赵羽仿佛也明白了什么

郭展鹏:是谁?

司马玉龙:如果我推断得没错,此人和你同姓也姓郭

郭展鹏:姓郭?

司马玉龙:正是,此人姓郭,叫郭舒羽

听闻玉龙此言,郭展鹏和尤豹还有辰三都十分震惊,那郭展鹏更是有些愤怒,包括躲在暗处的郭舒羽

郭展鹏:楚兄,你也太过分了

郭展鹏十分不礼貌的指向玉龙,珊珊看到本想教训郭展鹏被玉龙制止了

白珊珊:大人,怎么了?

郭展鹏:郭舒羽乃是家父的名讳,也是家父的姓名

司马玉龙:什么?

赵羽:那令尊之名可是舍予舒关羽、项羽的羽

郭展鹏:正是,所以我不知楚兄为何将此案奸夫的姓名指向家父呢?

司马玉龙:郭兄,请稍安,请静心思考,这高家头,邱家耳,李家脚合起来不正是个郭字吗?

白珊珊:是啊,取高字的头,邱字的耳,李字的脚,合起来正好是个郭字

郭展鹏:那,那舒字呢?

司马玉龙:那方玉洁接下来的话

一一一一回想一一一一

方玉洁:在我家,是关云长也是楚霸王

一一一一回想结束一一一一

司马玉龙:在我家,即是予舍,这予舍不就是个舒字吗?

众人恍然大悟

赵羽:没错,正是舒缓的舒字

司马玉龙:是关云长也是楚霸王,这一句话依我之解原有两种可能,其一是翁字,这取关公的公以及项羽的羽合起来就是一个翁字

郭展鹏:楚兄,如果不做翁字解释则是关云长即是楚霸王,即可指羽字,关羽的羽、项羽的羽

司马玉龙:正是,但相较之下这舒羽似乎比舒翁来的可能

郭展鹏:师爷

辰三:在

郭展鹏:立刻查阅一下本县的户丁名册看看可有郭舒翁者,以及与家父同姓名者,去吧

辰三:是

辰三走后,郭舒羽趁着玉龙等人都在聊天的功夫,把若琳从密道带走了,等郭舒羽走后,赵羽看了一眼若琳方才所藏身的地方,随后玉龙,赵羽,珊珊,菲灵和郭展鹏三人入内沐浴更衣,待几人离开亭中,郭舒羽把若琳送出了城,菲灵洗完澡之后换了身青蓝色长裙,头发因着暂时未干散落在肩上,正托着头斜倚在石桌旁,所谓清水芙蓉大抵就是这个模样了吧

赵羽:【奇怪,这是怎么了?那种不安的感觉越发的浓烈了,这是怎么回事?】

大街上,此时,五味正好看见秀桃背着番薯在寻找什么东西,五味调侃道

丁五味:捡狗屎啊

陈秀桃:五味哥,你这么在这啊?

丁五味:我说秀桃啊,你不是说那个铺清县的新任什么县令是你未婚夫,你要去认亲不是吗?这会儿这么背个竹篓子东寻西觅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在捡狗屎呢

陈秀桃:我的银簪不见了

丁五味:什么?你说你的定亲之物

陈秀桃:是啊

丁五味:插在你头上的那支银簪不见了

陈秀桃:对啊

丁五味:那赶紧找啊

陈秀桃:不知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把银簪给遗失了,五味哥,你这么一个人在这里啊,白姑娘,楚公子和赵大哥他们呢?

丁五味:一言难尽,你丢了银簪我丢了人,我们失散了

陈秀桃:是吗?

丁五味:是啊,我们……

五味的话没说完,他的肚子疼了起来

陈秀桃:怎么了?

丁五味:我肚子疼,可能是,可能是吃了你这个地瓜的关系

陈秀桃:不会的,我种的地瓜向来都可以生吃的,一定是你先前吃坏了别的东西,这会儿闹肚子了吧

丁五味:或许,或许吧,不行,这肚子闹得厉害我得赶紧找个地方解一解,秀桃,你身上有没有有擦拭之物啊?

陈秀桃:没有

丁五味:没有啊,那好,那我找人商借去

说完,五味向前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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