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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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绫锁上屏幕

花绫："没什么。"

她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心

花绫："今晚想吃什么？"

丁程鑫捉住她的手指亲吻

丁程鑫："你。"

这个字被他念得百转千回，花绫忍不住微笑。但当她穿好衣服准备去厨房时，发现丁程鑫站在画室门口，正对着那幅被毁掉的画发呆。颜料已经干涸，两个并排的名字被一颗心形圈住，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小字

"即使重来一百次，我也会选择被你毁掉。"

花绫胸口一紧。她突然意识到，明天与宋亚轩的会面，或许比想象中更复杂

烤箱发出"叮"的提示音时，丁程鑫正好推门而入。他鼻尖上还沾着一点钴蓝色颜料，怀里抱着刚收的快递，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料理台

丁程鑫："好香。"

花绫："洗手。"

花绫头也不回地取出烤盘，迷迭香与柠檬的香气瞬间充盈整个厨房。三文鱼表皮烤得金黄酥脆，配菜是丁程鑫最爱的蒜香芦笋和松露土豆泥

丁程鑫丢下快递凑过来，下巴搁在她肩上

丁程鑫："能先尝一口吗？"

呼吸喷在她耳后，带着颜料和松节油的气息

花绫用叉子戳了块鱼肉塞进他嘴里

花绫："颜料有毒。"

丁程鑫："值得。"

丁程鑫鼓着腮帮咀嚼，手臂环住她的腰

丁程鑫："今天怎么这么丰盛？"

花绫转身，指尖抹去他鼻尖的颜料

花绫："补偿明天的午餐。"

——明天她要去见宋亚轩，这个事实悬在两人之间，像片看不见的阴云

晚餐在罕见的安静中进行。丁程鑫吃得认真，每尝一道菜眼睛就亮一分，像只被投喂的猫。花绫小口啜饮着红酒，目光扫过他低垂的睫毛和沾了酱汁的嘴角。这个在画室里强势的艺术家，在餐桌前总是意外地乖巧

丁程鑫："看什么？"

丁程鑫抬头，捕捉到她的视线

花绫："看你。"

花绫晃着酒杯

花绫："比我的画好看。"

丁程鑫耳根泛红，低头猛扒几口饭，结果被呛到。花绫笑着给他递水，掌心抚过他绷紧的后背。隔着衬衫能感受到年轻艺术家流畅的肌肉线条，和因为咳嗽而微微震颤的肩胛骨

饭后丁程鑫主动洗碗，花绫靠在沙发上看文件。等她处理完邮件时，发现丁程鑫已经洗漱完毕，穿着松松垮垮的居家服蜷在沙发另一端，手里拿着平板电脑

花绫："看什么？"

这次轮到她问

丁程鑫把屏幕转向她——是部老电影，《午夜巴黎》

丁程鑫："吉尔穿越到黄金时代那段。"

他挪了挪位置，示意她过来

花绫滑进他怀里的动作已经无比自然。丁程鑫身上有她买的雪松沐浴露味道，发梢还带着湿气，蹭在她颈窝有点痒。电影放到一半时，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手臂却还固执地环着她的腰

花绫轻轻抽出平板，小心调整姿势让他躺得更舒服。丁程鑫在睡梦中咕哝了一句什么，睫毛在眼下投下细小的阴影。她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拉过毛毯盖住两人

手机在这时亮起。宋霏霏的信息跳出来

宋霏霏：【出来喝点？酒吧等你。莨知回国了，咱们三个一起。】

花绫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宋霏霏是宋亚轩的亲姐，也是她从小到大的闺蜜；而莨知...大学时期形影不离的三人组之一，直到丁程鑫出现

花绫：【几点？】

宋霏霏：【现在！老地方。】

花绫低头看了看熟睡的丁程鑫。他睡颜纯净，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她轻轻抽身，将靠垫塞进他怀里代替自己，丁程鑫立刻像抱玩偶一样搂紧，没醒

留了张便条在茶几上，花绫换上黑色高领毛衣和牛仔裤，抓起车钥匙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