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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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突然变得太热。丁程鑫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他抓起调色盘,用画笔蘸取一簇鲜活的茜草红
丁程鑫:"转过去。"
花绫挑眉,但还是顺从地转身。冰凉的笔尖突然落在她后颈,顺着脊椎一路向下,穿透薄薄的丝绸衬衫。颜料渗透布料贴在皮肤上,像一簇火苗沿着神经末梢燃烧
丁程鑫:"我在画你。"
丁程鑫的声音贴着她耳后响起
丁程鑫:"从第一次见面就想这么画。"
画笔滑到腰际,在衬衫下摆处打了个旋。花绫能感觉到颜料在布料下慢慢晕开,湿润的,粘腻的,如同他此刻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的温度。她的手向后抓住他的大腿,听到一声压抑的喘息
花绫:"不公平。"
她突然转身夺过画笔,蘸取一大团钛白
花绫:"艺术家也该成为画布。"
笔尖落在丁程鑫敞开的领口,白色颜料顺着胸肌线条滑入看不见的阴影处。花绫俯身,用牙齿解开他第二颗纽扣,舌尖卷走一滴将落未落的颜料
花绫:"苦的。"
她皱眉
丁程鑫喉结滚动,手指插入她的发间
丁程鑫:"还有更甜的..."
调色盘突然被打翻在地。群青、赭石、钛白在地板上溅开,像一场微型爆炸。花绫被压倒在旁边的沙发上,丁程鑫的膝盖挤进她双腿之间,沾满颜料的手指抚过她下颌线,留下一道彩虹般的痕迹
花绫:"等等。"
花绫突然推开他,从茶几抽屉取出备用画笔
花绫:"继续画完。"
丁程鑫的眼睛在昏暗灯光下暗了下来。他接过画笔,这次蘸的是金箔颜料,笔尖沿着她锁骨凹陷处轻轻勾勒,如同给瓷器描边。颜料有些凉,但被他呼吸拂过的皮肤很快烧起来
丁程鑫:"这里..."
画笔滑到心口
丁程鑫:"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着藏青色西装,这里别着珍珠胸针。"
笔尖继续向下,在衬衫纽扣间游走
丁程鑫:"这里...去年商会晚宴,礼服开衩到大腿,我整晚没法集中注意力。"
花绫抓住他手腕
花绫:"你记得太清楚了。"
丁程鑫:"艺术家职业病。"
丁程鑫丢开画笔,改用指尖
丁程鑫:"现在轮到花总作画了。"
她的口红成了最鲜艳的颜料。花绫咬住他下唇,将那一抹红渡过去,手指在他敞开的衬衫下游走,在紧绷的腹肌上留下半月形的红痕。丁程鑫闷哼一声,将她抱上画桌,未干的画布被压在身下,颜料在两人之间混合成全新的色调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雨,水珠敲打玻璃的声音与喘息交织。小黑猫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有画室里凌乱的颜料见证着这场比艺术更炽热的创造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纱帘,花绫发现自己的银戒上沾了一点茜草红,而丁程鑫后背满是纵横交错的抓痕,像幅抽象表现主义作品。未完成的画布被折腾得不成样子,但角落里的签名依稀可辨——两个并排的名字,被一颗小小的心形圈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