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粥

✟⫘⫘⫘⫘⫘⫘⫘⫘✟°

办公室门突然被撞开，刘耀文风风火火冲进来，额发被汗水黏在额头上

刘耀文："花姐！我决定了！"

花绫挑眉

花绫："决定什么？"

刘耀文："打职业电竞！"

刘耀文眼睛亮得像星星

刘耀文："TGC战队邀我试训，就下周！"

宵觅识趣地退出房间。花绫看着眼前这个曾跟在身后喊"姐姐"的少年，如今已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但眼中的热忱丝毫未减

花绫："想清楚了？"

花绫："刘叔那边..."

刘耀文："老头子气得要死。"

刘耀文咧嘴一笑，露出标志性的虎牙

刘耀文："但你说过的，人生就一次，要为自己活。"

花绫恍惚想起，这是她二十岁生日时对刘耀文说的话。没想到这小子记到现在

她伸手揉了揉他蓬松的发顶，像小时候常做的那样

花绫："那就去吧。"

刘耀文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表情罕见地认真

刘耀文："花姐，我会拿个世界冠军回来。"

他顿了顿

刘耀文："然后...你考虑下我的求婚？"

花绫失笑

花绫："等你先戒了游戏里骂人的习惯再说。"

刘耀文："我认真的！"

刘耀文耳根发红

刘耀文："我知道你现在有丁程鑫，但新政允许..."

花绫："耀文。"

花绫轻轻抽回手

花绫："去追逐你的梦想，别为任何人停留，包括我。"

少年眼中的光暗了一瞬，随即又亮起来

刘耀文："那至少来看我首秀？VIP票！"

花绫点头应允，目送他雀跃离去的背影。手机适时震动，来电显示"丁程鑫"。她刚接通，对面就传来一声带着委屈的

丁程鑫："花总终于肯接电话了？"

背景音里有画笔刮擦画布的声响，还有小黑猫不满的喵叫。花绫几乎能想象那个画面——丁程鑫盘腿坐在画室地板上，衬衫沾满颜料，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

花绫："忙完了就回去。"

丁程鑫："忙完了是几点？"

丁程鑫的声音突然靠近话筒，压低成气音

丁程鑫："...我想你了。"

简单的三个字被他念得百转千回，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轻扫过耳膜。花绫不自觉地握紧手机

花绫："怎么个想法？"

丁程鑫："从指尖到骨髓的那种。"

画笔声停了，丁程鑫的呼吸声通过电波传来

丁程鑫："右手想勾你的头发，左手想解你的纽扣..."

花绫喉间一紧。丁程鑫很少这样直白，通常都是用画作或音乐表达情感。这种反常的直球反而更让人心跳加速

花绫："还有呢？"

她听见自己问

丁程鑫："嘴唇想吻你肩上的痣。"

丁程鑫的声音越来越低

丁程鑫："牙齿想在你锁骨留印记...够具体了吗，花总？"

办公室玻璃映出花绫微红的脸颊。她该制止这种危险的对话，却鬼使神差地回应

花绫："不够。"

电话那头传来画架被碰倒的声响，丁程鑫的呼吸明显乱了

丁程鑫："...你故意的。"

花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