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思考
我的人生走过了十五年,父亲早早地离我而去,妈妈知道后还是决定连我一起抚养,到如今,妈妈在病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只剩我哥,和我。
这中间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故,可到头来我不过才十几岁。
前不久听到朋友被害的消息,失去了一个朋友,现在奶酪突然因为吃坏肚子,永远地离开了。
一种名为失去的命运向我袭来,这世界上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会有生命的消失,可是当失去的东西就在我的身边,我真不知道如何能去接受。
我哥知道我喜欢小动物,其实他给我的感觉是并不喜欢小动物,但是奈何我喜欢,他能够接受这些活泼的小生命,我现在感到有多难受,沈溯肯定不会比我少。
“哥,我信你说的。”我小声地回复他,我的心情,和外面的雨估计是相照应了,“其实后来奶酪过得并不快乐,我要上学,不能怎么陪着它,你也要去远处读书,可能这种结果早就注定了。”
我哥好像懂了我的意思,他似乎不想听我再说什么了。
“所以,其实一开始,我就不应该一时兴起,说要养一只小狗,我明知道你会满足我这个要求,明明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这只小狗,还是要养它,哥……我们再也不养小狗了,行吗?”
“都听你的。”
我有的时候嫌我自己矫情,不就是死了一只狗吗?又晕倒又哭的,可我真的难受,我没有办法,有一部分原因我想还是那个暴躁的没有素质的大叔造成的,我还没在伤心中缓过来,就被他连人带狗骂了一通。
这个事我没和沈溯说,沈溯只知道阿姨在路边正好看到了我,后来我就在医院了。
我并不记得我晕血,可检查出来就是我晕血导致的昏倒,还真是特别,跟一般的那种晕血还不一样,不过好在不严重,只是纯粹的晕厥而已。
我之前根本没有任何感觉的,我之前看到血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次反应真的很大,很异常,我都不知道我当时到底怎么了,只是看着奶酪的身体,我晕到后似乎看到奶酪睁着眼睛看着我,我轻轻地想要摸它,却发现它浑身硬邦邦的。
既然都没什么大问题,我也就麻溜地滚回家了,医院阴湿的环境,还有很重的消毒水味,让我感觉非常不舒服。
家里又只剩我和我哥两个人了。
空荡荡的,我知道,奶酪再也不会过来扒拉我的裤腿,让我给它喂东西吃了,我回来这两天老是发呆,听了我哥的话,我总感觉奶酪还在我身边,它舍不得我。
一时,我对什么都不起兴趣了,一日三餐,我正常吃了,吃完就睡,手机视频不想刷,游戏不想打,苏赫喊我打游戏,我总是编些理由,要么就直接说不玩。
沈溯很担心我,他问了我好几次,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去玩玩,去爬山,看日出,看看海什么的,我都没回答他。
毫不夸张地说,这段时间里,我一看到外面的狗子,脸色一下就变得特别苍白,我哥就这样照看了我几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硬拉着我去看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