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神殿
思玥第一视角改写:断剑之城的神眷寓言
三、神殿门口的糖葫芦爷爷(西方语境改写)
还没走到神殿门口,我就看见两个穿红穿绿的爷爷站在断剑拱门下。左边的绿衣爷爷晃着鎏金菊杖,右边的红衣爷爷扛着黑曜石酒葫芦,活像从《神曲》插画里走出来的守狱人。
“鬼爷爷!月爷爷!”我扑过去抱住绿衣爷爷的腿,“你们又在用‘弥达斯之手’变糖啦?”
穿绿衣的月关爷爷捻着胡须笑,菊杖顶端突然开出一朵纯金菊花:“思玥小夜莺,尝尝这枚‘珀耳塞福涅的寒渊蜜’!”
红衣的鬼魅爷爷往地上磕了磕酒葫芦,倒出颗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糖球:“试试‘哈迪斯的冥河糖’,甜中带 Tartarus 的硫磺味!”
哥哥念冰盯着他们,喉结滚动:“他们是……希腊神话里的 Fury 吗?不,资料说他们是万年前的‘两极静止领域’……”
帆羽先生的速写本砸在地上,墨蓝神袍下的魂力乱成毛线团:“这不可能……按照《奥林匹斯神谱》的对应法则,他们该是战神阿瑞斯的扈从才对!”
月关爷爷挥了挥菊杖,花瓣化作青铜币雨:“傻小子,这叫‘When the god of war ascends, her minions ride the lightning’(战神升天时,仆从乘雷而上)!”
鬼魅爷爷灌了口葫芦里的黑色液体:“直译就是‘神眷如影随形’,懂?”
四、断剑阴影里的西谚窃语
凌落姐姐躲在帆羽先生身后,怀里的幼鹿魂灵抖得像狄俄尼索斯的葡萄藤。我听见和菜头叔叔用拉丁语跟潇潇阿姨嘀咕:
“Ecce, ubi deus ascendit, comites eius in caelum trahuntur(看哪,神升天时,其追随者被拽入天国)……”
“Shh! Non loqui de talibus ante divites(别在神祇面前说这等话)!没看见他们的糖球都刻着卡俄斯符文吗?”
“Mea culpa(我的错)……但谁能想到,当年让整个欧罗巴战栗的‘双子座煞星’,现在成了冥府门口的糖果商?”
“Quid facis? In divinis regnis, evenit ut servus principis fiat princeps(不然呢?在神国,主子的仆人也能成主子)。”
帆羽先生则用鹅毛笔在羊皮纸上狂写,墨黑的头发被神殿的杀意之风掀起:“这些断剑的锻造纹路,符合亚特兰蒂斯失落的‘阿瑞斯之刃’工艺……菊杖顶端的太阳纹,分明是阿波罗的遗泽……”
我舔着幽蓝火焰糖球,看月关爷爷用菊杖在断剑上刻罗马数字,鬼魅爷爷往糖球里掺着希腊火。哥哥念冰掏出袖珍版《神谱》对照,突然指着月关爷爷的帽子:“这是伊里斯的彩虹冠变体!”
月关爷爷敲了敲他的头:“孺子可教!不过比彩虹冠多了道美杜莎的凝视防护——毕竟修罗神殿的斧头不认人。”
也许呀,修罗神殿不是但丁笔下的地狱,而是座用断剑拼成的万神殿,鬼爷爷和月爷爷是掌管糖果与杀气的双面门神。
至于那句“神眷如影随形”,大概就是说,当神仙姥姥戴上战神王冠时,她的糖葫芦爷爷们也能跟着住进断剑城堡里吧——反正我的糖球还没吃完,才不管什么西谚东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