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霍?无所谓了

断墙残红与名欲交织(霍雨浩第一视角)

  白虎公爵府的断墙在暮色里泛着冷光,墙头的断肠红却开得像火。我蹲下来摸那块当年母亲被鞭打的石阶,石缝里还嵌着她掉落的银发。李玥的荒狱神枪插在旁边,枪身金纹映着红花,竟像极了母亲染血的嫁衣。

  【父怨冰释·血脉纠葛】

  父亲戴浩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他手里捧着母亲的牌位,牌位背面刻着他亲自写的祭文。「雨浩,」他把牌位放在断墙下,白虎纹的袖口蹭过我的冰甲,「当年我被侧妃骗了,以为你们母子……」

  我看着他鬓角的白发,想起李玥说过的「权力平衡论」。母亲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别恨你爹,他有他的苦衷。」现在想来,这苦衷里有多少是权力,又有多少是被蒙蔽的爱?

  「罢了,」我站起身,冰枪无意识地划开地面的积雪,「血浓于水,恨了这么多年,累了。」

  戴浩猛地抬头,眼里有泪光:「你……肯认祖归宗了?」

  【名姓之争·情比金坚】

  李玥的笑声从断肠红深处传来,她指尖捻着朵花,翡翠眼眸映着我的纠结:「雨浩在想什么?要不要改回『戴雨浩』?」

  我踢开一块刻着「戴」字的残碑,冰蓝色的眼眸看向她:「你觉得呢?毕竟……这牵扯到公爵府的继承权。」

  她走近几步,荒狱神枪自动飞回她手中,枪尖挑起我的下巴:「我的霍雨浩啊,」她的声音带着罗刹神特有的魅惑,「你以为我爱的是『戴』这个姓氏,还是你这颗被毒冰泡过的心?」

  【代号而已·晴雨浩?】

  风吹起她的发,露出颈间我送的冰花吊坠。「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她绕着我转圈,枪尖在地上画出心形,「你若喜欢,改成『晴雨浩』也行——晴天的晴,多好听。」

  我被她逗笑,想起小时候看的话本里那些酸腐书生。「晴雨浩?」我挑眉,「不怕别人笑你嫁了个娘娘腔?」

  她突然贴近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垂:「只要是你,就算叫『臭雨浩』,我也爱得紧。」

  【夜阑情动·名欲暗涌】

  月上断墙时,李玥带着浴室的水汽坐到我身边。她发间还滴着水,落在我铠甲上凝成冰晶。「在想什么?」她的指尖划过我眉心的情绪神纹,「还在纠结那个破姓氏?」

  我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眼睛,突然想起白天她说的「晴雨浩」。「没,」我喉结滚动,握住她的手,「在想……你说名字可以是情趣,是什么意思。」

  她先是一怔,随即笑倒在我怀里,荒狱神枪「哐当」落地。「霍雨浩啊霍雨浩,」她抬头看我,眼里有狡黠的光,「比如……」她故意拖长声音,指尖在我胸口画圈,「在床上,你若肯叫我一声『玥姐姐』,我便……」

  我的脸「腾」地红了,像被极北冰原的火烧云染透。她见我窘迫,笑得更欢,翡翠眼眸弯成月牙:「怎么?情绪之神也会害羞?」

  【毒冰相缠·代号何干】

  我翻身将她压在断墙下,月光透过断肠红洒在我们身上。她的发丝缠着我的铠甲扣,眼里的笑意渐渐被情欲取代。「不许笑,」我低头吻她,冰与毒的气息在唇齿间交融,「再笑,就叫你『李月』。」

  她身体一僵,随即搂住我的脖子,舌尖挑开我的牙关:「好啊……『戴雨浩』。」

  断墙外的断肠红在夜风中摇曳,荒狱神枪与我的冰枪靠在一起,枪身的纹路在月光下交缠。我知道,无论叫霍雨浩还是戴雨浩,无论她是李玥还是许玥,我们之间早已超越了名字的束缚。

  就像此刻,她在我耳边轻喘着喊出的名字,早已不是代号,而是刻入灵魂的、独属于我们的情与欲。而那所谓的公爵府继承权,所谓的戴氏血脉,在怀里这个女人温热的身体面前,早已轻如鸿毛。

  夜更深了,断墙下的断肠红吸收着我们交缠的气息,来年或许会开得更艳。而我知道,只要身边有她,无论叫什么名字,这毒冰交织的神生,便是我此生最圆满的归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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