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玉小刚

第十章 地牢囚龙：蛛网中心的迷途羔羊

　　【霉臭狱道·碎龙的余烬】

　　地牢的石阶覆着黑绿色的苔藓，每走一步都发出“吱呀”的呻吟。我提着一盏幽紫色的魂导灯，灯光刺破黑暗，照亮两侧墙壁上凝固的血渍——那是蓝电霸王宗俘虏留下的最后痕迹。菊斗罗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陛下，玉小刚就关在最里间。”

　　牢门是用千年玄铁打造，上面刻着抑制魂力的符文。推开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股混合着铁锈、霉味和呕吐物的恶臭扑面而来。

　　【颓废囚者·沧桑的假面】

　　玉小刚蜷缩在角落的 straw堆上，身上是沾满污渍的囚服。曾经梳理整齐的头发如今像团乱草，几缕灰白夹杂其间。他的脸瘦得脱了形，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昔日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像两头困兽在黑暗中燃烧。最让我意外的是他的皮肤——才不过半月，原本还算光洁的脸颊就爬满了细密的皱纹，像是突然老了十岁，每一道纹路都刻着绝望。

　　“是谁？”他沙哑地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我示意菊斗罗退下，将魂导灯放在石桌上，灯光映出他面前的半碗馊水——那是他的“食物”。

　　【假面温情·毒蛇的吐信】

　　“小刚。”我刻意放柔声音，走到他面前蹲下。

　　他猛地抬头，看清我的脸时，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光亮，随即被更深的痛苦淹没：“是你……东儿？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我拿出手帕，想擦他脸上的污渍，却被他偏头躲开。“他们说……蓝电霸王宗遭了难，是真的吗？我哥……我父亲他们……”他的声音颤抖，像风中残烛。

　　“是真的。”我垂下眼帘，让声音带上恰到好处的悲恸，“我也是刚得知消息，就立刻赶来看你。小刚，你放心，我已经让菊斗罗去查了，一定会找到凶手，为伯父他们报仇！”

　　他怔怔地看着我，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是武魂殿干的，对不对？！是千寻疾！是他为了报复我！”

　　【谎言织网·温柔的绞索】

　　“别胡说！”我用力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陛下他……他怎么会做这种事？蓝电霸王宗是上三宗，武魂殿怎么会无缘无故……”

　　“无缘无故？”玉小刚突然狂笑起来，笑得咳出眼泪，“比比东！你当我是傻子吗？除了武魂殿，谁有能力一夜之间灭了蓝电霸王宗？！是不是因为我？因为我们的事，他迁怒于我的宗门？！”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迁怒？他太看得起自己了。但我还是走上前，轻轻抱住他颤抖的肩膀：“不是的，小刚，不是因为你……也许是敌对宗门干的，也许是……十万年魂兽突袭？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查清楚，还伯父他们一个公道。”

　　他在我怀里僵硬了很久，最终颓然垂下手臂，像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公道……还有公道吗？我的家没了，我的族人全死了……”

　　【蛛网伏笔·史莱克的阴影】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眼神却透过牢门望向远方。玉小刚，你就沉浸在这虚假的希望里吧。你的存在，还有用。

　　“好好活着，”我在他耳边低语，“只有活着，才能等到真相。”

　　离开地牢时，菊斗罗在门口等候：“陛下，这废物怎么办？”

　　“留着。”我擦了擦手腕上他留下的红印，“他还有用。通知下去，准备围剿史莱克学院。”

　　“史莱克？”菊斗罗挑眉，“那个只有几个小鬼的学院？”

　　“就是那个学院。”我想起原著里那个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的学校，从唐三到霍雨浩，再到唐舞麟，一代代主角都和它扯上关系，简直是作者的“老本”。但也正因如此，它必须被连根拔起。

　　“传我的命令，”我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不仅要灭了学院，还要把那几个所谓的‘怪物’抓来——尤其是唐三和宁荣荣。我倒要看看，没了史莱克这个‘避风港’，他们还能蹦跶多久。”

　　【余音·猎人与羔羊】

　　走出地牢，阳光刺得我眯起眼。千寻疾迎面走来，金色的长袍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去看那个废物了？”

　　“嗯。”我挽住他的手臂，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相思断肠红，“他还不知道是我们干的。”

　　“不知道最好。”千寻疾低头吻我的额头，“东儿，别为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史莱克学院那边，我已经让胡列娜准备好了。”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玉小刚，史莱克……你们都只是我蛛网里的猎物。这张网，会越收越紧，直到把所有阻碍我成神的东西，都绞成碎片。

　　而那所顽强的学院，那些年轻的生命，很快就会明白——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所谓的“主角光环”和“作者眷顾”，根本不值一提。我的猎杀名单上，又多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