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货:莫名之感
一行人来到餐厅,又按部就班的吃了早餐。因为死了人,齐艳也蔫了下来,没有之前活跃兴奋了。
齐艳:怎么办啊……门神开始杀人了(哭腔)
张星火:哭也没用,门神可不会因为你哭就不杀你。与其在这儿哭,你倒不如想想禁忌条件是什么、怎么避开禁忌条件。
齐艳:这位大哥,你带带我好不好?(哽咽)
齐艳:等我出去了,我给你钱!
齐艳:给你很多很多钱!
齐艳一脸期盼的看着张星火,像是在奢求那份怜悯。
张星火:在活着出门之前,钱这种东西一文不值。
齐艳终于哭了出来,她看出来了,张星火的意思很明显:钱不值钱,我不会帮你。
饭后……
澜溪:田燕呢?
时屿川(时彦):不知道,一直没再见她。
澜溪:你就这么放心她一个人?
时屿川(时彦):我跟她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她怎么样我为什么要在乎?
澜溪:好吧。
澜溪: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时屿川(时彦):你说的是田浩的死相吧?
澜溪:感觉他这个死相偏离了线索。
时屿川(时彦):如果按照线索死的话,你觉得应该是怎么死?
澜溪:封棺,喜丧。
时屿川(时彦):所以,这个世界可能不止一个怪物。
时屿川(时彦):湿货的线索至今没有死者,更没人知道禁忌条件是什么,可如今在线索里的门神动手之前就有别的怪物先杀人了,是不是说明这个怪物要更强?
澜溪:或许也有可能是线索根本不对?
澜溪:就像菲尔夏鸟那扇一样,所有人都把关注点放在最小的妹妹身上,殊不知二姐才是关键?
时屿川(时彦):……你为什么会这么直言不讳的告诉我这个?
澜溪:你和田燕应该是同属于一个组织的,她肯定已经把那扇门的情况透露给你们了不是吗?
时屿川(时彦):(莞尔一笑)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说出来的比她说的好听。
祝虞并不在意他的话,更没有在意时彦到底是认真的还是故意调笑,只是又开始思考问题。
时彦也不打扰她,只是静静的伫立在她的身旁。
时彦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到祝虞跟前就变成这么不值钱的样子了,同样的,祝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在时彦的身边就这么放松,安全感真的是有点过了,让她连基本的警觉都不复存在……
澜溪:还记得齐艳之前说的那个传闻吗?
时屿川(时彦):……那个王爷和将军之女吗?
时彦面露苦色,似乎很不愿提起这个。
澜溪:对啊,难道你就不好奇那位王爷和将军之女究竟是如何伉俪情深的吗?
时屿川(时彦):(嗤笑一声)究竟是伉俪情深,还是拉入泥沼活活掩埋呢?
澜溪:啊?
因为时彦声音很小,所以祝虞没听清。
时屿川(时彦):没事,既然你好奇,那我们就去打听打听。
澜溪:那就谢谢你舍命陪君子喽~
下一刻,祝虞抬手扶着时彦的肩膀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耳边。
澜溪:时家俏公子~
少女嬉笑者提起裙摆蹦跳着跑出府外,时彦便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那个女孩儿……
“好一个俊俏的公子!”
“你~像我哥哥一样俊俏~”
“阿砚,你会永远陪着我的对吧?”
“阿砚!”
“阿砚……”
“……”
伫立桥头,清澈见底的古河悠悠流,尚在昨夜清梦中的枕河人家,偶有阵阵蛙声,鸟悦声入耳畔,姹紫嫣红满芳庭……
眺望远处,捕螺的小船沿河荡漾,山青如黛的蕺山,晨曦中的文笔塔映着蓝的天,白的云....….
澜溪:倘若这不是门内世界,倒也是绝佳美景。
时屿川(时彦):说的不错。
时屿川(时彦):如今这番景象,也是近三代的皇帝功不可没。
澜溪:你怎知这个世界的近三代皇帝都是好的?
时屿川(时彦):……我就是知道。
时彦笑看着祝虞。
时屿川(时彦):你觉得我们应该去哪儿打听?
澜溪:Emmm……去找说书先生!
时屿川(时彦):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