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求情
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是性格不合,互相看不上,恪嫔和卫嬿婉就是其中一组。但卫嬿婉颇得皇后信重,又有宫权在手,恪嫔思量着也得给自己找个靠山才好。
都是被灵心的直言直语“创伤”过的一员,同仇敌忾之下,恪嫔接受了娴贵妃的示好。两人统一战线,成天聚在一起蛐蛐炩妃蛐蛐静嫔蛐蛐灵心:她们为了上位,是不择手段的!
灵心:不好意思,你俩我站卫嬿婉。上什么位?上位什么?只有进忠才值得我不择手段!哼!
进忠:什么?心心想要上位?还有这种好事儿?必须安排!快来,我躺好了!
富察皇后虽还是病弱,但总算活得好好的,大阿哥没机会在丧礼上整什么幺蛾子被乾隆骂废,也留了一命下来。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份上最占优势的嫡子永琮退出了储位之争,他自恃自己是皇长子,野心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上蹿下跳的拉拢各方势力,又时常敲打下面的弟弟们。
种种行径让年纪渐长、愈发乾纲独断的乾隆感觉到了威胁,对他相当不满。还是找理由将他大骂了一顿,赶回府里闭门思过,大阿哥惊惧之下已经卧病在床了。
没两天,气不顺的乾隆又在上书房检查功课时将三阿哥也骂了一顿,批评他见识浅薄又惫懒不思上进。
想起灵心的“生娃只生一个好”,还真是该死的有道理!可惜了大清还有皇位要继承,一个还是太不保险了。
怒气冲冲地回到养心殿,坐在御案前,一眼就扫到书桌上摆的那盆水培铜钱草长势有些别扭。前两天还郁郁葱葱满满当当的一整盆,现在叶也黄了,杆也烂了,稀稀拉拉三三两两的飘在水面上分外“凄惨”。
“这铜钱草是怎么个事儿?”抬头就看见灵心偷偷摸摸地挪着小碎步企图逃离“案发现场”,不用问,她干的没跑儿了。
“灵心啊?不给朕解释解释?”
被叫住的灵心只能转回身来一阵尬笑:“嘿,嘿嘿。奴婢这些日子在苦练插花呢,看这盆铜钱草长得不错,这不是练练手嘛!嗯,奴婢看它长得长长短短的不合心意,不好看,隔两天就给它择捡一番再插回去,才盘了三回就这样了。奴婢也是好心不是,就别罚了吧?”
乾隆难得又看见她一脸心虚又讨好的笑,也不生气了,抓紧机会引经据典地嘲笑她:“你可听过《黄瓜台辞》?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犹自可,摘绝抱蔓……归。”
引着引着忽然想起这首诗的背景,和现在的情形莫名有些吻合,收了笑看向灵心:“你是在为大阿哥和三阿哥求情?”她什么时候有这个脑子了?不确定,再看看。
“啊?大阿哥怎么了?三阿哥又怎么了?我为什么要给他们求情?我只和七阿哥和九阿哥比较熟啊。”
乾隆看灵心脸上写满了疑惑,一想确实也不大可能。这盆铜钱草还是花草房一个月前送来的,谁又能未卜先知呢?应该又是无心插柳了。
这提醒也算及时,听说永璜回府就病了,一会儿给他派个太医去看看。怎么说也是朕第一个长成的儿子,既然他也知道错了,过些日子就可以放出来了。
灵心:哎?阴差阳错,大阿哥的积分还能再涨涨!
“哦,对了,黄瓜!前两天春蝉说炩妃娘娘近日胃口不佳,就想吃个酸甜口儿。永寿宫小厨房就腌制了黄瓜的小咸菜,今天可以开坛了,我一会儿得去看看。”听到关键词,灵心又想起了她的“美食日历”。
乾隆好笑地点了点她:“一提到吃的没人比你消息更灵通了!”
话音刚落,进忠进来了,躬身回禀道:“给皇上报喜,永寿宫来人,炩妃娘娘有孕已经两个月了。”
乾隆欣喜地“哈哈”一笑,看见垂头丧气的灵心,奇怪道:“你怎么愁眉苦脸的?”你不是和炩妃关系尚可吗?怎么她有孕你倒不高兴起来?
“看来这个酸甜口儿的咸菜,奴婢是无福消受了。您是不知道,上次炩妃娘娘怀九阿哥的时候,我蹭了一口她推荐的酸杏,酸得牙都倒了,下午的点心都少吃了一份。她们一有孕口味就奇奇怪怪的,奴婢还是去启祥宫吧!今天丽贵人做紫菜包饭!”
灵心说着说着又开心起来,还好各宫的菜谱她都背全了,这不还能有个备选嘛?
乾隆闻言更高兴了:“那就借你吉言了,看来又是个小阿哥啊。摆驾永寿宫,朕去看看炩妃!哈哈哈哈!”
灵心:就说她是易孕体质吧?只要不去自己作死偷什么坐胎药上赶着避孕,这孩子你就生吧!根本生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