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流言四起
谢菀晴秀眉微蹙看着乔婉娩。
万能NPC：谢菀晴：你爹说你前些日子屡次犯病，颇为严重，我这才着急求师父出谷来的，你这脉象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
乔婉娩：（拉住谢菀晴的手）如果我不这么说，你能出谷吗？
万能NPC：乔言：谢姑娘，在下准备了酒席，不如先回山庄休息吧？
万能NPC：谢菀晴：还是先去济安堂，跟那里的掌柜打个招呼。
三人并肩而行，没有乘坐马车，慢慢地走在集市上。
万能NPC：谢菀晴：小婉，你这次喊我过来到底是因为何事？
乔婉娩：你可听说过碧茶之毒，有一人十年前身中此毒，我想让你看看他。
谢菀晴和乔言对视一眼。
万能NPC：谢菀晴：碧茶之毒，以我的医术怕是行，我还是给小师叔写信，让他查一下吧。
乔婉娩：好，多谢，此事算我亏欠你们的。
正在说话的三人这时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在讨论关于李相夷和单鼓捣的事情。
万能NPC：江湖人甲：你们听说了其实四顾门以前的单副门主是被李相夷逼死的！
万能NPC：江湖人乙：我还以他作为我的目标呢，没想到这李相夷竟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残害同门的卑鄙小人！
万能NPC：江湖人甲：谁说不是呢？简直是报应不爽。
话说的越来越难听，乔婉娩气愤的脑子都疼，二话不说就提剑而上，直冲那人的咽喉。
乔婉娩：是谁允许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胡说八道的！
那人刚想要反击，却在看到来人后，立即回退两步。
江湖人乙：乔……乔女侠？
乔婉娩：我问你，你说的这些传言是从哪来的？！
万能NPC：江湖乙：这些消息，在江湖上已经传遍了，不是我们说的！
万能NPC：谢菀晴：（轻声安抚）你先别生气，生气也无济于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传言的来源？
万能NPC：谢菀晴：这些话我再来的路上已经听到过了，流言传得如此之快，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万能NPC：乔言：这些流言我已经查清楚啦，回山庄我细细跟你们说清楚。
慕娩山庄
万能NPC：肖紫衿：石院主来此，是为了江湖上忽然出现了不利于四顾门的流言？
万能NPC：石水：正是不知是什么人在散播“单二门当年是被门主逼死的”这种狗屁不通的话，根本都是诽谤之言！
万能NPC：肖紫衿：这些我也有所耳闻。
万能NPC：石水：（冷冷看着他）百川院百川院派我来与你商议此事，肖门主关于这件事，你打算打算怎么处理？
万能NPC：肖紫衿：我决定重新召开当年的四顾茶会，一来广邀江湖朋友，让旧部重归，澄清谣言，上下齐心。
闻言石水大怒。
万能NPC：石水：四顾茶会是李门主的私人茶会，你凭什么办！
万能NPC：肖紫衿：四顾门的四顾并非指的是李相夷，况且我现在才是四顾门门主。
万能NPC：石水：难道就不能直接出面澄清此事？何必让人们议论纷纷。
万能NPC：肖紫衿：流言如水。用他的茶会，解决四顾门的危机，李门主也会高兴的。
慕娩山庄—乔婉娩闺房
乔言为乔婉娩和谢菀晴到了两杯茶，开门见山的说。
万能NPC：乔言：这样的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
乔婉娩：阿兄，你说的是谁？
万能NPC：乔言：肖紫衿。
乔婉娩：这怎么可能？
万能NPC：乔言：其实从半年多前，江湖上就有关你与他的流言愈演愈烈，我便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虽然之前也有传言却没有像现在这般铺天盖地。于是我一边和泽林通信，一边让人去查。
万能NPC：乔言：由于这个传言，传的时间跨度有些长，很难查到根源，只知道是从仙岳坡周边的几个城镇开始，几乎同一时间讲你们的事。我本来没有怀疑他，但是泽林他说山庄和百川院也出现了同样的事情，我们才察觉不对劲，但是我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万能NPC：乔言：这也就是我和父亲听到你你们的婚事后立即赶过来的原因。你下山去看李莲花那日，泽林亲眼看到一个婢女像肖紫衿汇报你的行踪后，他一路尾随你下山。之前肖紫衿是偶尔查问，但是近日他一直让人随时向他汇报你的一举一动。
万能NPC：乔言：阿娩，你可发现在你身边近来有什么可疑之人。
乔婉娩：要说有什么可疑之人，倒是静雨有些变化，这几日我都未曾见她的身影。
万能NPC：乔言：你还记得她是如何来到你院中的吗？
乔婉娩：她原本是在外院的，后来阿雪出嫁，我这才让她和小棠一起来我院中。
万能NPC：乔言：泽林那晚查问后发现，才知道她的父亲是肖紫衿的人。
乔婉娩与谢菀晴对视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
万能NPC：乔言：那天晚上，我和阿影两个人亲眼看到肖紫衿给了他的心腹一封信，阿影跟了那人几天并且详细记录了那人这几天的所作所为。
万能NPC：乔言：事无巨细，干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
说着阿影拿出几张纸放在了他们面前。
万能NPC：阿影：他见的都是一些名声极差的人，以及李相夷以前的罪过人，还散出去了大笔银子，第二日便会有关于李相夷的流言传言，还冒出来一些证人，流言便会越来越多。
乔婉娩听着他们这样说总觉得他们口中的那个人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在她的记忆里肖紫衿虽然有些缺点，但确实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可听哥哥讲完这些乔婉娩这才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看清他了解他。
十年，他在自己门前竟然演了十年，只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看，可背地里竟然是这样一个阴险小人。
万能NPC：谢菀晴：这位肖大侠是因为太在意小婉儿才这样做，还是因为……他对李相夷的嫉妒更甚于爱小婉儿。
这个人还真是好生奇怪。
这句话点醒了乔婉娩，想起从前的种种，这才看清了他。
说来有些可笑，乔婉娩原来以为是肖紫衿太爱自己，所以才对相夷回来有些患得患失。
衣冠冢前的那件事她觉得是自己错了，没有跟他讲清楚，才造成肖紫衿威胁相夷的局面。以为只要自己好好劝导，找机会把话说清楚，就会慢慢变好。看来是自己错了。
乔婉娩闭眼缓缓的吐出三个字。
乔婉娩：战利品。
乔、谢两人皆是一愣，定定地看着乔婉娩。
乔婉娩：相夷十六岁与肖紫衿相识，那时肖紫衿二十二岁，在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气。
乔婉娩：可那时相夷已经战胜了血域天魔成为了天下第一，深受江湖中人的追捧和崇拜，后来相夷、肖紫衿、单孤刀三人结成好友兄弟。可相夷本就是武功奇才脚步走得太快，建四顾门、登上武林盟主之位，还有相夷身边还有一个我，一个挂着‘江湖第一美人’的红颜知己，这无论换做是谁或许都会不甘心。
乔婉娩：直到那场大战相夷不知所踪，到现在肖紫衿重振四顾门坐上门主之位，我又答应他说与他订下婚约，曾经属于李相夷的一切，他都抢过来握在手中了不是吗。
乔婉娩：他是在用我和四顾门向武林证明一件事——他比相夷强。他不是不爱我，而是怕相夷如今回来了会把这一切都抢回去，这样他的一切就都没有了。
乔婉娩：（想到这里自嘲一笑）真是可笑，我和四顾门竟都成为了他赢了相夷的——战利品。我还是没看清他。
乔言压下心头怒火，拍了怕乔婉娩的肩膀，柔声安慰。
万能NPC：乔言：阿娩，你知道吗，阿兄真是庆幸你们的婚礼仪式被打断，你没有嫁给他，不然阿兄都怕护不住你，如今你也算看清他的真面目，阿兄替你感到高兴。
乔婉娩端着乔言给她倒的热茶，明明是滚烫的茶水此刻却让她觉得冰冷至极。
冷意自心头蔓延开来，直到四肢百骸……
冷，好冷……
世事易变，人心难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