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杀死一个太阳?

后记:

“贤明的君主陛下”、我们“众心所向”的平台(还请饶恕一个贱民对于主上的直呼其名)老是限制我的实验记录发布,我对此感到一万分的愧疚,因此作了一篇公开的道歉信:

因为“灌水”的罪恶而被扣上几顶黑墨水写作“冤”的帽子,仿佛我用这样“灌水”的实验记录讨他的钱了。正因为狗否认人们吃人该吃的饭,而不与它一同抢粪便吃而不屑,甚至强迫人们与它一同畅食粪水,所谓“狗眼看人低”;失去了本该被允许的写作权利,平台中才会满是用粪便充当墨水复印出来的文字,便是没人想看的。——这自然还是被条条框框的无理规训所迫。

即使是自顾自吃粪便的狗,也比自己乐意吃粪便,而且还要强逼人吃粪便的狗要民主得多。狗永远是狗,如果一只叭儿狗开腔骂人是狗,那只能计它为会鲜少说人话的狗,是为“人吠”。我不与它互咬起来,只能算做我是一个人,却怎么能说会一味用人类话语叫唤着无含义乱码的牲畜,不得算作是狗呢?

啊,自然没有要攻击陛下的意思,在下只是在打狗罢了。

对于创作艺术,除道德以外,还有什么需要鄙人谨遵的、异曲同工于极端规范主义的光荣律法么?鄙人曾以为,所谓“艺术”便是可以承载反思性的,体裁与写法,所有人都可以自主改写。如果遵照您所以为的,类似“不可以有重复的汉字”的圣旨,那么我便学习仓颉前辈的造字技术。——可那样又犯了错,鄙人如何打出这些字来呢?旁人又如何读懂我的这本拙作呢?如果并非这样的话,鄙人恐怕还是得小心翼翼地使用多国语言混合写就,果然还是生怕您再次退回了这本“不该这么写”的文本,露了怯了;然而,这本满是粪便的拓印痕迹的电子纸张,恐怕还是会被大众丢弃在一旁的数码海中罢。

如果还有甚么高见,还请阁下一一赐教,盼您能赐予鄙人一件读书人所“该有”的长衫罢,以免再次犯了您的忌讳,就好像是这次一样,甚至险些混乱了文坛的秩序,致使第n次文学革命呐!

若再次退了回来,合该看作气急败坏地、狂吠着地疯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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