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

苏子卿再次行礼，然后转身，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走出了这座宫殿。

苏子卿他的背影依旧挺直，却仿佛承载了千钧重负。

当他回到偏殿时，武神凌立刻冲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担忧：“子卿！你没事吧？他有没有为难你？”

苏子卿看着武神凌毫无阴霾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只有对他的关切，全然不知就在刚才，他们之间已经被划下了一道无形的界限。

苏子卿他轻轻摇了摇头，避开了武神凌想要搀扶的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武神凌愣了一下，敏锐地察觉到了苏子卿语气中的不同，但那抹异样太快，快到他来不及捕捉。

“好，好，你休息！我守着你！”他连忙说道，依旧像只忠诚的大型犬，守在门外，只是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慌。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以后，以后……”苏子卿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武神凌心湖，激起惊涛骇浪。

他顿了顿，仿佛后面的话语重若千钧，需要极大的力气才能说出口，“以后，若无事，也不必常来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偏殿门口陷入一片死寂。

武神凌脸上的担忧和急切瞬间凝固，像是被冻住的火焰。

武神凌他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清，又或者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武神凌他愣愣地看着苏子卿，那双总是亮晶晶充满活力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茫然和不知所措。

“子卿……你，你说什么？”武神凌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要靠近，想要看清苏子卿此刻的表情。

“是不是世王对你说了什么？他威胁你了对不对？你别怕，我……”

“与他无关。”苏子卿打断了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他微微侧过身，避开了武神凌试图触碰的目光和动作。

“只是我觉得……我们之间，或许还是保持一些距离为好。”

“距离？”武神凌像是被这个词刺伤了，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委屈和激动。

“为什么需要距离？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你明明……你明明还主动拉了我的手！”他急切地想要抓住那些温暖的证据，来反驳这突如其来的冰冷。

苏子卿袖中的手悄然握紧。

还没吃进去就要分别……

“武神凌，你很好，但有些事，并非你想象的那样。”

“而且我早都腻了。”

苏子卿他不能再给他任何希望，任何可能引火烧身的把柄。

“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武神凌重复着，眼眶微微发红，像只被主人无故驱逐的大型犬，充满了不解和受伤。

“那是什么样？子卿，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改！”

武神凌他的声音里带着近乎哀求的意味，让苏子卿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