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朱志鑫从桌洞里拿出几袋曲奇饼干，每人分了一袋，少女拿出草莓牛奶，一人一盒，苏新皓看着他们两人熟练的样子，看起来经常如此了。

朱志鑫：“你不吃的话就还给我们。”

苏新皓：“谁说我不吃了。”

他撕开包装，捏起一块饼干搭着牛奶吃，甜甜的。

他们在写卷子，苏新皓背后靠着椅子，一副拽样。

他看了一眼少女，好似在记什么，他俯下身看去。

苏新皓：“经期日期？”

季霜糖：“我推迟了一个星期多了。 ”

朱志鑫捏着笔尖处，看了她一眼，倒是苏新皓脸一僵，周身骤冷了起来。

苏新皓：（她有了。）

朱志鑫温和的笑。

朱志鑫：“你今晚来我家，我让我妈准备大餐。”

季霜糖：“不用了，我在外面吃。”

朱志鑫：“外面吃哪有我妈做的好吃。”

苏新皓：“你想要多少钱？”

她愣了愣，温软看向他。

季霜糖：“什么钱？”

苏新皓：“两百万，够吗？”

季霜糖：“我不要。”

她的睫毛轻轻颤，思索着什么。

朱志鑫：“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不要他的。”

苏新皓：“老子给关你什么事。”

苏新皓烦躁地拿起手机，让人转账了两百万过去，然后就出了教室。

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钱，猜测是苏新皓觉得她麻烦，所有用钱解决掉她这个麻烦。

——

白楚楚带着季桉来到文具店，给季桉买了芭比娃娃和她喜欢的贴纸，他们结完账在附近买冰糖葫芦，就遇到了季霜糖。

季桉是季霜糖同母异父的妹妹，幼年一直养在外公外婆家，在白楚楚尴尬的目光下，她叫了一声“妈”。

龙套：“你妹妹非要缠着要买冰糖葫芦吃。”

“妈妈，我也要漂亮裙子。”

小女孩指着她身上的裙子，这件连衣裙是上次张泽禹和左航一起买给她的，穿在她身上很合身，如同星星闪闪的湖水，微蓬裙摆上有小百合花点缀，优雅动人。

小女孩直接攥着她的裙摆不松手。

龙套：“妈妈，我要。”

龙套：白楚楚：“你是不是偷家里人的钱买的？”

季霜糖知道她有新的家庭，白楚楚不喜欢她，没有想到一问就是问她去哪里偷的，她的指腹泛起了白。

季霜糖：“我同学送给我的。”

白楚楚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龙套：“这裙子看起来是高定，你朋友为什么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你，你年纪不大，倒是学会说谎了。”

“妈妈，公主要穿这条裙子！”

小女孩捏着她的裙摆依旧不肯松手，一股要不到绝不罢休，圆圆的脸蛋，眼眸里沁着泪珠。

白楚楚嫣然一笑。

龙套：“糖糖啊，你这个裙子就给妹妹穿，她喜欢，你就让着点妹妹。”

继父奶奶看重季甜，母亲看重妹妹。

少女冷淡低眸，打了一下小女孩的小手。小女孩痛地嘴巴慢慢张大，放声大哭了起来，小巧透粉的手指擦着眼泪边哭。

季霜糖：“她年纪那么小，穿不了我的裙子。”

白楚楚护着小女孩，生气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让着点妹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