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怪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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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婳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刚刚所有的挣扎和恐惧，在这一刻都被那滴眼泪击得粉碎.

不知所措.

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只剩下无边的心慌和愧疚.

·礼婳·："你怎么..."

·北夜·："我怎么？"

北夜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艰难地挤出来.

"礼婳，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

他的质问没有怒吼，却比任何咆哮都更有力量，重重地砸在礼婳心上.

·北夜·："看着我一次又一次地追你，一次又一次地被你推开，你很有成就感对吧？"

他的脑海里闪过刚刚的画面，萨满，徐来，还有其他更多他不值得的男人，他快要疯了.

·北夜·："看着我和其他男人像小丑一样在你面前争抢……你觉得很有意思对吧？"

·北夜·："就算复合消息不是你发的，你就不能骗我一下吗？"

骗他一下也好啊.

好歹她有复合的心.

他的眼泪掉得更凶，但他似乎毫无察觉，或者说根本不在乎了，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仿佛要将自己的心剖开给她看，那里面全是因她而起的伤痕.

·礼婳·："我没有..."

礼婳下意识地摇头，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

·礼婳·："我没有那么想…"

·北夜·："那你是怎么想的？！"

北夜终于低吼出声，压抑的情感决堤般倾泻.

·北夜·："礼婳，你没有想过复合？"

礼婳听到这，偏过了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这个举动刺痛了北夜的眼.

他自嘲的笑了.

·北夜·："礼婳，你骗一下我，好不好？"

卑微乞求.

礼婳怔住了，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北夜·："骗我复合好不好，我不计较那么多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额头抵上她的，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混着泪水的咸涩.

·北夜·："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也会痛……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说啊！"

礼婳的心疼得缩成一团.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离开会给他带来这样大的伤害.

她一直以为，像北夜这样骄傲的人，很快就会放下，甚至不会在意她的分手.

他觉得，她在与不在他身边都无所谓.

她错了，错得离谱.

看着他滚落的泪水，感受着他身体的轻微颤抖，礼婳终于有了动作.

她抬起微微发颤的手，犹豫地抚上他的脸颊，指尖触碰到的湿润让她心脏又是一阵揪紧.

·礼婳·："对不起..."

她哽咽着，语无伦次.

·礼婳·："北夜…对不起…"

她的道歉和指尖温柔的触碰仿佛是一个开关.

北夜猛地睁开眼，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眸子黑得发亮，里面翻滚着痛苦和爱恋.

还有失而复得的疯狂.

比他的吻先落下来的，是他更加汹涌的眼泪.

但他没有再质问，也没有再怒吼.

他只是深深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带着咸涩的泪味，霸道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也吞噬了她所有未说出口的辩解和道歉.

礼婳没有再反抗.

她闭上了眼睛，摸着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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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绥.："三更！"

绥绥.："老婆们我去上学了，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