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无法妥协,一半暗自神伤

女孩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随着她动作的绷紧,豆大的泪珠悄然滑落,顺着脸颊无声地淌下,坠落在她的肩膀上,洇湿了一片。
她用最大的克制力压抑声线。
路清子:“我的心意你还不明了吗?”
她渴望重修旧好。纵然和好如初难如登天。
杨博文:“……”
杨博文沉默不语,电话两端陷入了一片寂静。在这无声的氛围中,唯有路清子那轻微而清晰的呼吸声。
猛然间,路清子才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杨博文挂断了。
又一次被拒之后,无论经历多少次,路清子的心依旧像被狠狠绞动般疼痛。
痛楚如潮水般涌来,毫无预兆,也无从抵挡,逼得她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路清子一直认为自己与眼泪无缘。
小时候,她总是无法理解那些被抢走洋娃娃的女孩为什么要哭,难道只有哭才能解决问题吗。
明明自己动手抢回来更简单,在她的认知里,这世界不该有那么多泪水,又或者女孩不该被贴上爱哭是标签。
她像是个打破了“女孩子天生爱哭”的刻板印象的特例
但现在她反倒像只周旋的鸟,遇见猝不及防的山洪,欲盖弥彰,一半无法妥协,一半暗自神伤。
抓不住自己的喜欢,也无力将杨博文挽留。
指尖的流沙,越是想要抓紧,越是从指缝间悄然滑落,杨博文的身影也渐行渐远,消失殆尽在视线尽头。
—
王橹杰:“真的不去那边看看?”
宋颂:“不去。”
王橹杰:“看上去是我们学校的唉。”
王橹杰垫起脚尖,目光中满是好奇,朝着谈果他们那边张望过去。
距离虽不算近,但王橹杰的目光依旧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个坐在湖边画画的女孩。
她微低着头,手中的画笔在纸上轻盈游走,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王橹杰的目光完全被她吸引了,移不开。
所以王橹杰又说。
王橹杰:“那个女孩好像在画画。”
王橹杰:“万一是我们学校的呢,还是个生面孔。”
耳畔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曾停歇,扰得宋颂心中怒火渐起,从踏入公园到现在,王橹杰的画板上仅仅多了一棵树。
歪歪扭扭,毫无美感可言,简直像是对艺术的某种挑衅。
宋颂眉头紧锁,目光落在那拙劣的线条上,愈发觉得难以忍受。
宋颂:“王橹杰…才开始画几分钟,你就这么坐不住。”
宋颂:“你信不信我……”
一边说着话,宋颂放下了紧握着的画笔。然而,就在下一瞬,王橹杰忽然提高了声调。
王橹杰:“我要去给我们社团招人!”
语气里带着迫在眉睫的着急,还没等宋颂的话说完,他就跑走了。
宋颂:“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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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绵:来了宝宝们。
我是小绵:看见你们打卡评论我真的特别开心qwq。
我是小绵:
我是小绵:我的群,可以来找我玩!!!今天高考报考完事了,随时陪聊。
我是小绵:想看谁的戏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