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成反比(13)他
江软(初中):为什么?无论如何,你们的性格都很像啊。
江软万分不理解,在他看来明明凌夏才更适合这个角色,阳光乐观……。
凌夏:可是我更像巡音吧?作为一个关系不是很深的人。
凌夏:这个主角应该是你才对。
凌夏并不是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个角色,自己的确有点像,但仅仅也只是有点像……。只是单纯的觉得江软更适合。
她的活泼从来没变过,只是当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时,她的这种不变,只会让人怀疑。
更何况她没必要把曾经的哭泣说给别人听。
江软(初中):我?
江软(初中):但是……。
凌夏有些沉默,虽然江软变了很多但有些又没有变化。不知道是庆幸还是什么?
江软(初中):为什么不是别人?
凌夏:……。
凌夏:呃……。
凌夏:还是你当一回主角吧?
凌夏:在我看来你才是主角。
江软不知道凌夏为什么要讲这些话,本来听到这种话会感到高兴的,明明凌夏才是最适合的人……。
江软(初中):哦……。
江软(初中):嗯。
为什么?
江软只是有些疑问,在她看来凌夏应该很快会同意的。
凌夏:明天,记得来这里集合,中午我们到学校音乐教室里。
凌夏:我先走了,大家应该都在等我。
江软(初中):嗯……,拜拜。
凌夏就这么走了,江软只是觉得可惜。明明很适合她的……,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她并不是核心成员,严格来说也不知道算不算朋友。
江软(初中):(所以……,没讲到底跳什么啊。)
凌夏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江软在凌夏的心中是主角吗?
凌夏:(……。)
凌夏有些无聊,她并不是没有交到朋友,只不过是由于要回来一趟,这时候的她独自一人走在路上。
白曦玲:凌夏……。
白曦玲:你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
凌夏:?
凌夏:……,为什么。
凌夏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要这么说?
白曦玲:你还是别写了吧。
当初凌夏回答不上来,只是因为那次霸凌事件,下意识这么写了。
她在脑子里回答,又下意识回绝自己。
虽然小说能代表作者的一部分思想,但又不代表这就是作者——这不是共识吗?
凌夏:我只是想写一个不能算是好人的人……。
白曦玲:可是他被你写得……,让人讨厌。
凌夏:这不就是他吗?而且我只是一开始以旁观者的视角写了他。
文章中的他一开始温文儒雅,温柔贴心,总是在照顾他人。可是到了后面……。
白曦玲:但这样的他,只会让人觉得你在故意把他写烂。
凌夏:但是,这种事不是经常有的吗?
凌夏:突然知道他其实是怎样的人,与自己的设想不符合而已。
凌夏:那些人的反应……,不都是这样的吗?
白曦玲沉默的看向凌夏,她不知道为什么凌夏会这么想的。
白曦玲:你这样……,别人会认为你是在讽刺他们。
凌夏:可是无论这件事是好的还是坏的,总有这些事发生,说明他们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而已。
凌夏: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入到这种位置上去呢?因为自己是这样的人吗?还是说认为自己不是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是认为这就是作者眼中的我。
凌夏:选择将这种事写出来的我是坏人,因为我在洗白他,说出这种事上升到这种程度是为了正义而不是道德,到头来只有无尽的伤害的我也是坏人,因为那个人就是这样,他活该。我不应该为他说话,因为我是在给他找理由。
凌夏:可能那些人觉得那个主人公是活该的。
凌夏:可能有些人认为那个人很可怜……。
凌夏:这都是人。
凌夏看着那张纸很沉默,作者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像那些人很在意。他们寻找字里行间的证据,因为他们认为。
凌夏:他的结局我不会写……,因为他的死亡只在他们的一念之间,但舆论永远会变,只是在几秒之间。
凌夏:他们怎么想的,也许是对的,也许是错的。造成主人公这一切的又是谁?又要去怪谁……。
凌夏:非得寻找的话,又会怎么样?
无论如何这场辨论都不有结果。
因为要是被别人给发现的话只会被讨厌。
路人2:就是在说我们啊。
路人1:唉!我们又不是畜生,怎么把我们写成这种人。
路人4:谁要去帮她,她不是那种帮她还要去觉得人家傻逼的人吗?
路人3:像头猪一样的还到处说别人。
就算凌夏写出来了又怎么样?得来的只有更多的各种说辞以及众人的厌恶。
路人3:倒打一耙真是厉害。
凌夏:(我又没指名道姓,难不成你真的这么干了?,有时候又在某些事情上给自己扣上帽子。)
路人5:她写文章骂我们。
凌夏:(只会被人说有病,婊子,傻逼……。)
路人1:你想一想,他这么恶心的人还说出这种话,是不是更恶心了?
凌夏:(不代入主角带入另一方,啊,是的,是我的问题。)
路人3:娇气死了,我们说她,她就要把我们给写进去。
路人3:她……。
凌夏打开了门。
那个人一直都没走,毕竟就算走了,那群人还是会千方百计的想要他死掉,他们却又不想让他死,毕竟他死了,他们就坐实了这个逼人自杀名头。
『有什么心事可以写在日记上,可以减轻压力。』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毫不意外的被人嘲笑了。
因为他一直在写日记。
她还记得对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的无理取闹让有些人被误会到了无可就药的地步了。(偏婉约的说法。)
凌夏并不是想要洗白他,这件事是隔壁初中传过来的,每天都有不同的说法。有人私下偷偷翻过他的日记将他描述的很不可饶恕。
只是觉得『连翻别人的东西』都能当作一件炫耀的事,让凌夏感到奇怪。这种事情说出来……,反正没什么人会去看他的日记的,连理解都成为了奇怪的事。
路人1:他不是说……。
以『他一定是这样的人』为想法,再以挑毛病的每一句话为内容,偶尔再穿插一些遐想。
路人1:凌夏!你来啦。
凌夏:我来了。
无论如何,无人想了解这个故事。
无论如何,自己的行为都可以称得上千。
路人1:真是千,遇到点事就这样。
白曦玲:凌夏,没有人会知道你的全部,你的想法,你的过去。所以他们这么想很正常。
凌夏:我……。
凌夏:(知道了。)
路人2:这写得不就是我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