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4)凌夏和她们(2)

凌夏:只不过先别讨论这些很讨人厌的话题了。

凌夏:我们来想想信怎么写吧?

黄桃:只不过我有个问题,就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问题。

凌夏:简单,就只要江软写的公众的信,写你们去医院就好了就好了。

凌夏:只要写黄桃和林粉墨来了我的病房来看望我,我很感激他们再扩展一下就可以了。

林粉墨:信还要再写吗?

凌夏:可以写或者可以不写吧?但是你们两个没信,有点太突出了……。

凌夏:有些人会想,为什么我们都有信的,你们两个没心还是写点吧。

沈梦梦:我感觉有点装……。

沈梦梦:毕竟想说的话都在病房里说了,还要再写信给对方,说话有点……。

凌夏:那就写对她们两个人陪伴的感谢就可以了。

沈梦梦:哦……。

沈梦梦有些犹豫,并不是出自于优柔寡断的原因,而是出自于别的原因。

凌夏:反正如果有人真的要针对你的话,你就算做什么他也能挑出毛病来。

凌夏:还说回信呢不然的话今天就让你们太过于恐慌了。

黄桃:不过确实这样子的呢,就因为我们去陪伴了江软,结果江软没给我们写信,好像多多少少就显得对方不关心我们一样的可不好了。

黄桃:虽然我不太想让江软写信,要感谢的话还是当面说好了,写信有点浪费时间。

林粉墨:而且如果江软真这么做了的话,我们可能会感受到伤心。

凌夏:确实是这样。

黄桃:先想想怎么写共同的信吧?

林粉墨:如果要谈到怎么写的话,我觉得应该要写写自己的日常生活。

林粉墨:我觉得还是不要写江软的妈妈并不能照顾她吧?

黄桃:为什么?可这是事实啊。

黄桃:(有些生气。)

沈梦梦:……。

沈梦梦:但是。

沈梦梦:……。

沈梦梦不知道该不该讲,要是不顺着她的话,她可能会生气,但是顺着她的话江软是怎么想的?

凌夏:这样啊。

凌夏:但是如果我们太多我们的话,……这样就不像是江软写的了。

黄桃:的确是这样子……,江软是不会提的。

凌夏:况且我们还得想想江软是怎么想的?

江软:我觉得……不要说出去。

江软知道自己的妈妈的确没空,这是事实,但是说出去的话会引来各种非议……。

凌夏:如果这件事说出去了,你们班的人会怎样呢?

黄桃:应该会说她妈妈吧,毕竟都住院了,还不照顾她。

江软:要是……我妈请假的话,公司可能会辞退她。

江软:我们还要还房贷和车贷,所以……。

黄桃:啊,这样子吗?

黄桃:只不过你妈妈上的是什么公司啊,这么坑爹。

江软:……。

江软想了想,她妈妈从不告诉她公司的名字,也不会允许前往公司。

江软:我妈没告诉我,我去过,但我忘了……。

黄桃:她可能怕你说出去吧,哎,你妈进了这样的公司,有点太倒霉了吧。

凌夏:这样子呀,所以江软你随便写写就可以了。

江软:那我要提及你吗?

凌夏:嗯,只要写我照顾你,我照顾你照顾的怎么样?就行了,不要写什么其他的东西。

江软:哦……。

江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但是还是这么做的。

江软:你们先聊会儿天吧,我把信写好了给你们看一遍。

凌夏:嗯?

凌夏:确实是这样子,要是我们一直对你的写的信指手画脚的话,就写的不太像你了。

江软低头写信,她有些不太想象得到到底怎么写这么信,但是非要写的话,那该怎么写呢?

江软:(写信啊。)

江软下意识想到了写作文,但自己写作文一向都不太好。

因为自己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就连普通人去旅游都因为父母没空而做不到。

虽然也有很多快乐的时候,但那只是和朋友之间的当每当写到父母话题时,他总会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去写,跟父母相关的时间太少太少了。

以至于在写父母话题时下意识编写了假的东西。

正因如此写的就有些太假了,他不知道写些什么,就写了一些耳熟能详大家都也许写过的一些事情,比如父母曾在下雨的时候送她去医院,然后这个时候路上一定摔了一跤。

路人1:(站在讲台上看了的作文神情复杂。)

路人1:……写作还是写写真实的事情。

在父母的作文课上出现这样的话,以至于江软向来都不喜欢写作文。

因为没什么好写的。

非得写的话也只是一些受到了朋友之间的感动。

至于黄桃曾经评价过。

黄桃:你的父母呢?

江软:……。

她不敢去想这些事情了,转而去想回现在的事情。

江软:(如果我按照真实的来写的话……。)

江软:(果然是会被察觉到的吧。)

她不太想回忆那天发生的事情,但还是自己还是慌张失措的把作文给盖上去。

那个样子格外的狼狈,看上去有些像被发现了什么难以启齿事情一样。

那天的纸张依旧是那样子的,自己拿着笔,丝毫没有察觉到笔划过自己的手臂留下一道痕迹。

江软的第一反应是吃惊,为什么黄桃突然察觉到了这件事情?第二反应是尴尬,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说。第三反应是悲伤,因为她一提到这个话题就很想哭。

林粉墨:那个江软你写的作文,写的好好呀。

林粉墨是笑着的,当刚才的话没听到。

江软:……。

她不知道林粉墨真的没有听见还是听见了?

但林粉墨笑的格外开心,看上去不像是听到了这句话。

江软:(低了下头。)

从那以后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到父母相关的话题。

平常只是聊聊天。

江软:(她们……。)

江软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如果是幸运的,那为什么不说?如果是你不幸的话,那就跟他一样了。

只是一提到就很悲伤……。

……。

自己在写作文时经常想起这件事。

对她而言已经算是一种无法化解的东西了。

她一边回忆这件事一边写信,不知不觉信已经快写完了,但是自己丝毫没有听到她们朋友讲的什么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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