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3)希望(5)
江软:这样子啊……。
江软:我想学。
凌夏:你学这个干什么?
江软:我想应付我妈。
江软:就像你说的,我现在没钱,而且我爸爱我。
凌夏:啊?
凌夏:那确实是这样,那你先说说你爸有多爱你吧。
凌夏撑起自己的下巴,认真的看向江软。
钱峰:你想爸爸换工作吗?
江软:不想。
江软:现在找工作很难,爸爸你年龄又高,我害怕你找不到工作。
钱峰:可是不经常陪你,你会很无聊的。
钱峰:爸爸今天请了两天假,跟你好好玩玩。
江软:不了,爸爸,你还是休息吧,请假多的话可能会上升不了的。
钱峰:这些东西你是哪知道的?爸爸没有跟你讲。
江软感到了疑惑。
江软:妈妈跟我说的。
钱峰:哎,我去跟你妈妈谈谈。
时间回到现在江软讲述后,凌夏正在思考。
凌夏:嗯……。
凌夏:你妈妈还挺牛逼的。
江软:什么意思?
凌夏:pua,你懂吗?
江软:不懂。
凌夏:怎么说呢……?
凌夏:你是不是真愧疚了。
江软:有这种感觉。
凌夏:只不过她好像没怎么打压你……。
江软:有过。
江软:当初你找我玩的时候他让我那之后离开你我不答应,就说我不乖。
凌夏:这就是pua。
凌夏有些生气,突然很想揍死她。
凌夏:她找不到东西来说你只能这么说你了。
凌夏:真是的。
凌夏:她还有说过什么吗?
江软:没说过这种话的,因为我平时都很乖的。
江软听到过很多的话,其中说最多的是你要乖乖的。
以前没觉得是什么,但现在总觉得有点……。
江软:(恶心)
江软:我还是给你回忆一下吧。
江软陷入了回忆,这个回忆很平常,但她知道足以让凌夏生气了。
就算这个回忆很平常。
对江软而言真的很普通。
江姝姝:江软,你今天考试成绩怎么样呀?
江软:我?
江姝姝:语文和数学考了多少分呢?
江软有些犹豫,因为每当这个时候妈妈总会沉默好久。
江软:(今天考的,还不错,应该没事的。)
那种紧张感从未消失,甚至在拿着试卷的时候,有些抬头不敢看那张被试卷隐藏起来的脸。
江软看着自己的手默默等待妈妈的话。
江姝姝:哎……。
江软:怎么了妈妈。
江软:对不起……。
江软下意识道歉,她已经很习惯这个动作了,每当别人态度不太对劲是江软就下意识道歉。因为江软知道这件事就算不是她的错,但是别人会这么认为吗?
凌夏:等一下。
江软:怎么了?
凌夏:你为什么会下意识道歉呢?就算你真这么说,那你遇到什么事才明白的呢?
凌夏:我已经有点火大了,我感觉听完你这个事情我可能会更火大。
江软:这件事啊。
这件事很寻常。
那是在幼儿园的时候。
沈梦梦:……。
路人1:(生气)
沈梦梦:抱歉。
路人1:切。
江软:(下意识看了沈梦梦反应)
路人1:(斜了一眼江软)
路人1:(走开)
凌夏有些凌乱,她好像不太知道这个路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凌夏:所以那个人是谁啊?
凌夏:难不成就因为你们看她了。
江软:好像是这样。
江软:只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件事,更多的还是因为我妈一开始会要求我先对她说对不起。
凌夏:为什么?
江软:不知道……。
江软:好像因为我笨手笨脚的……。
凌夏:难不成是因为你每次做错事都你妈都让你说对不起你之后就习惯了?
江软沉默的回想了一下,江软以前的记忆不多,确实忘了很多,但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这样的。
江软:是这样的。
凌夏:怎么说呢。
凌夏:……。
凌夏:(有些气急攻心)
凌夏: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凌夏有些锐评无能,过于生气的头脑导致她已经气的有点说不出来话了。
江软:只不过她后来向我道歉了。
凌夏:啊?
凌夏:为什么。
江软: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家后面破产了,破产了以后态度就变得好了点。
凌夏:这样子啊,嗯……,我想到有一件事。
凌夏:你觉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吗?
江软:我倒是没想过。
江软:只不过我爸爸说过,凡事不能那么绝对。
江软:有的人有,但有的人不一定有。
江软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人,那个人确实是幼儿园里面的,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是隐约知道他家是个暴发户。
江软不知道为什么她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她唯一知道的是。
江软:就比如说刚才那个人吧他确实挺可恨的,但她那么做就没好朋友了,也是挺可怜的。
江软:我也听到过一些天生坏种的新闻。
江软:所以我觉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是不对的。
凌夏点了点头,随后想了想又问。
凌夏:那你觉得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呢。
江软:这个我觉得应该不一定吧。
江软:感觉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被伤害的人变得活该的。
凌夏:确实是这样子。
凌夏:嗯,如果拿你来做例子的话,你该怎么解释呢?
江软:我?
凌夏:嗯。
江软沉思了一下,并且思考了起了以前的自己。
以前自己的受到欺骗,自以为自己很幸福,但那实际上只不过是一层幻影。
自己从某种程度上算是可怜的。
自己也足够的笨。
凌夏:没什么,就是我觉得有些人会认为你很奇怪。
江软:(有些不解)
江软:为什么。
凌夏:因为你不幸。
凌夏:因为你孤单。
凌夏:性格还这么好。
凌夏:你的礼貌只会让人觉得你见外
江软:啊……。
江软有些不知所措,她确确实实是这样子的。
江软:我这么奇怪的吗?
凌夏:嗯,你后面要是变得阳光起来,只会让人觉得你在骗人。
江软:……。
江软已经蔫了起来,如果非得比喻的话,就像一只狗突然呜咽了起来。
江软: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凌夏:啊,这个……。
凌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但随后又收了回去。)
凌夏:虽然准确来说我没遇到这种事,但还是遇到过相似的事情,并且我还真是这种人,只是现在想想就有点搞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