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wntale——人类世界:回归

E4站在我身后没动，像在等什么。寒霜没回头，走到终端前，输入一串指令。权限更新：Error 404，等级S，全域通行，无监控限制。连寒霜自己都没这么高的自由度。“你不必这么做。”他在背后说。“我回来，不是为了权限。”“我知道。”寒霜收起悬浮屏幕，“你是想弄明白——我到底要不要你。”空气静了一瞬。他忽然笑了，声音很轻：“那天在废墟，你明明可以装作没听见。”“你转身了。”“那就是答案。”寒霜攥紧袖口。是，他转了身。可寒霜不想承认。门边传来脚步声，他往前走了两步。“寒霜，”他说，“你怕的不是系统清除我。”“你怕的是——我主动离开。”不偏不倚E4直接说道寒霜的心坎上，使得寒霜猛地抬头。他说对了。最深的恐惧从来不是命令、不是删除、不是战斗。而是怕失去。是寒霜做好一切准备，他却说：“我不去了。”而现在，他回来了。不是被救，不是被拉回来的。是他自己走回来的。 寒霜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以后别擅自进深层区。”“太危险。” 他顿了一下，低声说：“好。”然后补了一句：“但你要记得删我之前，先告诉我一声。”寒霜转头看他，蓝白交织的眼睛里没有试探，只有认真。寒霜点头，可是寒霜哪里会删除掉他。虽然表面上是对他满不在乎，但内心最深处还是在保护着他。那一晚，主机恢复平静。没人敢问他的身份，也没人再提清除令。

而寒霜的终端深处，多了一个自动同步的备份文件。名字很简单：【Error 404.EXE - 实时存档】。每天凌晨三点，它都会自我更新一次。只要他还存在，这个文件就不会断。寒霜知道有一天，主机可能再次下令。但下次—— 寒霜会更快阻止它。寒霜静静的盯着主机外的反虚空，那对蓝白色的羽翼随风飘荡着。Error 404在一旁看着寒霜，于是他走到寒霜身边坐着。寒霜静静的看着他脸上那平静的面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接下来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接下来该面对的就是怎么让主机不敢碰他。于是寒霜想起了自己的终端技能:全局·终端，这是一个拿来限制空间的能力。可以让一个活生生的代码不让主机察觉，但是这也会让寒霜陷入暂时性的虚弱。尽管后期有所改变，但这种虚弱和六芒星为连接。所以也算是终端病毒来侵蚀寒霜身体和代码。但是同时也带压迫感，迫使对手被压制下去。

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寒霜和Error 404的默契度越来越配合对方。性格也变成了互补，不管是做什么和讨论什么总是可以达成一致。Error 404的内心也是喜欢寒霜当他学生的，于是两人在一些困难上总是可以达成互相救赎。最有趣的是Error 404在受到人类世界的人类欺负的时候，寒霜总是以50米/秒的速度冲过去。那高达2米2的跳远能力，总是能精准扑倒人类和对手。寒霜也很享受这种腾空的感觉。

好一个师生恋。

真是让人羡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