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部长;“礼物”
——
“叩叩—”
“请进。”
司缪和闫桉推门进屋的时候,办公桌前的男人刚放下手头的电话。
闫桉见着男人,就开门见山表明了来意。
闫桉:部长,我是来...
“处理解约合同的是吧?”
被称为部长的男人先声接道。
闫桉停顿了一秒,而后应道:
闫桉:对。
说着,就拿出文件夹递给他。
不想部长非但没接,反而推了回去。
“这事不急。”
“闫桉啊,你不是应该先同我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是什么人吗?”
说话间,他还用笑眯眯的眼光打量了司缪一番。
司缪很反感这人看向她的目光。
他虽是笑着的,但很明显他意不在此。
与其说是在打量她的外表,倒不如说是在评估。
评估她能给他带来多大的价值。
然这所谓的价值,又并非商业化后产生的利益,而是...
把她当成了一件货品。
闫桉蹙起眉头,不欲与其谈论这个话题。
闫桉:这好像与我的解约合同没有关系吧。
部长笑而不语,用缄言回答了他。
闫桉有点急了。
闫桉:部长,我们可是事先约好了在今天处理解约的事宜,临时变卦不太好吧。
部长一脸地不赞同,“这怎么能叫临时变卦?”
“你们花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到手的鸭子飞了’吗?”
“我这啊,顶多算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闫桉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他一直担忧的事到底是发生了。
早知会如此,他那时就不该同司缪说起。
闫桉:部长...
闫桉试图以昔日的共事情谊唤醒他的良知,只一丝也好啊。
孰料部长压根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甚至觉得可笑。
“闫桉啊,你也不是初入渔圈的新人了,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保留着天真呢?”
话都说都这份上了,部长也没再客套下去,直接摊牌了。
“就这么说吧,只要你肯将她留下,我就放你走。”
虽然嘴上说着放他离开,实际心里已然打算把他一齐包装成“礼物”了。
闫桉整个人处于一个被气到说不出话的状态。
静看事态发展良久的司缪终于出声了。
她先是发出了一声嗤笑,而后走到桌前,拿起桌面上摆着的名字牌,漫不经心地读道:
司缪:金奎一?
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甩在了他的右脸上。
部长金奎一被这发了狠的力度直接砸懵了。
那半张脸的痛感远超被打落在他小臂上的名字牌。
等他回过神,整条手臂都麻了不说,那始作俑者还矫揉造作地“哎呀”了一声,听不出半点愧疚地道了声歉。
司缪:真是不好意思呢,手滑了一下。
这个把她视作“货品”的恶心玩意,就是打他八百次都不够解恨的。
只借力给了他一耳光,已经算便宜他了。
金奎一刚后知后觉地“呀”了一嗓子,就见司缪再度拿起他的名字牌。
金奎一果断噤声。
他只是不愿与一介女流计较,才不是从心地被打怕了。
司缪:说说吧,你想让我怎么个留下法?
——